陆鑫橙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上前一步,站在了周栗面前:“我姓陆,跟各位一样都是节目组的嘉宾,是节目组以录制真人秀为由忽悠过来的。其实录制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直到眼见有人死在我的面前,我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真人秀录制,分明是打着幌子的杀人秀!”
“你说什么!”此言一出,简直是如同炸开了锅,所有人的脸色都陡然凝重起来。探讨和争论,七嘴八舌震得房间嗡嗡作响。
男人碧玉质地的温润声线切开噪音,“你们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吗?”满屋的议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看向了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节目组员工。
小姑娘的侧麻花已经很散乱了,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但胸前依旧挂着节目组的牌牌,上面清楚的写着名字和岗位。见习执行导演助理——周栗。
所有人心里也不约而同的产生了疑问,“节目正录着呢,导演助理不给导演端茶递水来这里做什么。
”陆鑫橙转向周栗:“你自己说吧。”
周栗对着嘉宾们的各色眼神,嗫嚅着如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就站在导演边上,就觉得脖子后面一麻,然后整个人就没知觉了,醒来就在宅子里面了。”她说着一面拉下后颈的衣领,上面赫然一道焦伤。
一屋子人神情凛然。
“曾导,安全屋里的信号被完全切断了。包括已经进去的那些嘉宾,他们身上设备也都失效了……”
“哗啦”曾捷愤怒地再次将对讲机摔了出去。片刻之后,并没有等来人帮他捡回来。
他黑着脸起身离座,将对讲机放到嘴边,“立刻联系兔子。”
刺啦刺啦,电流声刮过,片刻静默之后,对面才传来悻悻的声音,“兔子也在安全屋里。”
“妈的——”曾捷愤然一拍桌面,“都是废物!”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说过了,不是我!我是无辜的!”被两个青壮年架住的小个男人不断挣扎。
周栗两只手在身前绞着,没敢去看男人狰狞的脸:“我在导演的手机里看到过两个名字,灰熊和兔子,这两代号应该就是混在我们当中的两个内应。”
“灰熊就是洪樵,他已经死了,死在了女鬼的手上。”陆鑫橙声音淡然,脸上的从容自信,让所有人都问不出口他是怎么知道洪樵就是灰熊的。
“而兔子……”陆鑫橙明亮的目光利刃般切入男人的手腕,“就只能是你了。”
周栗能被风一吹就散的声音飘过来:“你手上的那个文身,我看剧组里好多人都有。大导演,副导演,灯光师,道具师傅……”
“不……不是,那不是…”仿佛知道没法在狡辩了,小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虚,“那不是文身,那只是我自己用笔画的。”
陆鑫橙声音沉冷:“说吧,密室,暗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地方。”
小个子男人嘴唇紧闭。
“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说,就卸你这条手臂。”陆鑫橙手指点了点男人的左臂。
“兔子”这才抬起眼。面前的小明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嘴上云淡风轻地说着狠话,那张眉清目秀的脸在现实中近距离看起来,比荧幕上相片里更加鲜活,眼底亮的像银河流淌。那种干净的清爽的阳光气息,和他们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截然不同。
他不由的想到进来前灰熊说的,“到了里面,那美妞儿给你,男的留给我。”
“啊?”兔子迟钝发出疑惑的声音。他第一反应是灰熊觉得男人更难对付,所以主动把更柔弱的女人留给自己。接着就从高壮男人眼中看见了贪婪又闪烁的光芒,灰熊舔了舔干裂嘴唇,“直觉告诉我,那男的更美味。”
兔子浑浊的双目对上那道清明视线,对对方的威胁丝毫不惧,反问道:“灰熊是你杀的?”
陆鑫橙置若罔闻,三个数顷刻数完,他朝兔子左侧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后者眼神中是明显的踌躇。兔子勾唇,看向身侧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外强中干的男人,目光中赤裸裸地尽是挑衅的意味。
架着他的男人狼狈避开了视线,耳边传来的声音毒蛇般阴冷,“来、啊——————————”
撕心裂肺的惊叫声穿透脑膜,男人一点点向下看去。兔子浑身打着哆嗦,他左边的胳膊肩胛骨内扣,肘关节反转朝里,整条胳膊居然呈麻花状扭曲。
兔子额头上,脖颈上豆大冷汗遍布。他牙关发抖,倒抽了口寒气,:“你——”他勉力仰起脖子,视线因为剧痛而忽明忽暗,面前站在明亮顶灯下的男人,身上的光影变得晦暗不明。
目光汇聚在一处。陆鑫橙依旧站在离兔子两米开外的位置,甚至抱胸的姿势都没变过。
没人看到他动手,那兔子的手又是怎么断的。
站在兔子左边的高个男人脸色发白,他朝众人摆摆手,示意不是自己动的手。
在众人惊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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