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捷漆黑瞳仁盯着屏幕:“想办法把两人分开,先从那个女的下手。“
对讲机里很快传来回应。
“曾导,这俩丫头怎么处理?”曾捷偏过头。整个剧组除了这两个进来实习的大学生都是自己人。两个年轻女孩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命是肯定不能留了。
他看着这两个才上岗不到一个月的二十出头的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大学生,目光中没有半点怜悯,朝屏幕前扬了扬下巴:“丢里面去吧。”
两个场务把被电击棒电晕的小朵和小周带了下去。
“……你的意思这宅子里不止一个恶灵吗?”
“嗯。”陆鑫橙抿着唇,“只要不犯忌讳,哪怕是恶灵也不会主动攻击,所以真正危险的并不是恶灵。要当心的反而是人——”眼前是一个拐角。陆鑫橙声音一顿,敏锐的听力已经让他提前听到了呼吸声,提前放慢脚步。
金灿却没来得及刹住车,差点迎面撞上了贴在墙根边上的男人。
陆鑫橙眉梢微佻,很难得的对于这个人流露出了些许不耐烦的情绪:“你在这儿做什么?埋伏我们?”
叶慧瑜无辜道:“我在等你啊,你一个人单刀赴会我不放心。”他瞥见急刹退开好几步的金灿,夸张捂嘴,“唷,谁把我们灿灿惹哭了?”
他往后张望,神色带了点紧张,“是被鬼上身的洪樵吗?他追出来了?”
“没有,他已经死了。”陆鑫橙的声音是少有的冷冽。
“死了…”叶慧瑜无意识地重复了句,后知后觉地觑见了陆鑫橙和金灿身上的沾染的血迹,似乎终于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他放慢了脚步,与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试探着:“……怎么死的?”
陆鑫橙随口:“你不是擅长算卦看相吗?不如卜一卦看看自己命还有多长?”
金灿的声音发着颤:“…是鬼,这里真的有鬼。”
叶慧瑜神色一凛。只是片刻的功夫,他整个人的浮夸的气质收的一干二净,眼神凌厉清明。但变化短暂到根本没人注意,他很快又追上了二人的脚步,恢复了轻浮的花花公子状态,“这你就不知道了,算命三不算,不算同行,不算死人,不算自己。”
陆鑫橙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嗤笑:“那要不你算算我的。”
叶慧瑜听了他的生辰八字后,缄默片刻,“现在这时点也不适合还是晚些吧,对了,你们俩又是怎么从那鬼屋里逃出来的?”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走在最前头的陆鑫橙停下了脚步,金灿小声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这走廊变长了。”
陆鑫橙摇摇头,“不是错觉,通往一楼的楼梯不见了。”
走廊尽头,正对三人的房门从里打开,红色棺木就这么伫立在那里,棺盖被推开翻落在地,红棺夫人青灰的足底踏在了地面上。
“卧槽,就这么水灵灵的爬出来了?”叶慧瑜扭头往反方向跑。
陆鑫橙面对女鬼稍一怔神,这次反而是旁边的金灿反应更快,拉了他一把。
陆鑫橙后退几步,才转头去追前面二人的脚步。
他垂眸扫了眼左手的戒圈,指环们毫无动静。女鬼的黑长指甲划过棺木,喉管中发出凄厉嘶吼。
见陆鑫橙在这种危机关头时候居然还有闲情回头,叶慧瑜没忍住问:“你在看什么?”
“这东西和刚才的不一样。”
“啥?都是鬼还管他一不一样呢!”叶慧瑜冷汗已经将后襟完全浸透,正常人会仔细去打量那鬼东西吗。
刚才红棺夫人上洪樵身时,陆鑫橙感受到了怨灵那被镇压在棺中数十年的凄苦,悲伤和愤怒的情绪都与她的灵魂力量成正比。
陆鑫橙吸收了部分的灵魂力量,反制住了洪樵。
高壮的男人仰面躺在地上,翻白的眼睛兀自朝向房顶。乌黑发丝从洪樵的口鼻中窸窸窣窣地退了出来,他的肚子如同吹起般逐渐鼓了起来,“刺啦”衣衫破裂,撑到十月怀胎的程度后扩张的形态奇异地停滞住了。接着,犹如呼吸般的起伏在粗糙黝黑的肚皮上有规律的进行着。因为窒息死亡而呈枝桠状扭曲的手突然动了。
那动作及其僵硬和不自然,尖锐如刃的黑色长甲机械般一寸寸挪到了肚子前。暗光一闪,鲜血四溅。
“那个红棺夫人还附在洪樵的身上。”
“那他妈的现在追我们的是什么东西?”叶慧瑜余光扫向后头穷追不舍的女鬼。
“不知道。”陆鑫橙从后方收回眼神时,视线不经意掠过金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女孩的神色有些异样。
女鬼的脚程快的不可思议,与三人的距离不断缩近,前面走廊已经见底。按照现在鬼打墙的情况,再转过弯说不定他们会直接撞到女鬼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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