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等到发了三期,读者来信非常的多,反响竟然非常大。当然也有批评的言论,但多数都是称赞的。
要她高兴的好几天睡不着觉,孩子也因为妈妈这样亢奋,蛄蛹的更厉害了。
一天她又坐在河边看荷花,刚好是周末,城里读书的学生回来了。一个女生对另一个道:“那个《白狸枕》你看了吗?我最喜欢了。最近这个作家红的很啊。”
“我知道,叫‘枕狸’,名字还挺特别的。好多同学都在议论她写的东西,给她写信的。写得真是很好很特别的。”
“还有那插图,也是她画的,好有趣,一个女生,枕着九尾狐的九条尾巴。”
“是啊,真的好有趣,还有那个咖啡杯,里面躺着两只小兔子,好像糖一样融化在里面,真是好有想法的。难怪杂志社特意连开了两个版块专门发她的作品呢。”
她听着,简直难以置信。看来自己真的是有名气了。
读者来信太多,只能挑着看,很多人写得观感要她好高兴,被懂得肯定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更难得,有的人的感悟竟然比她写得还要深刻,给了她很大的触动。
不过不久后,另一家杂志社连续两期刊登了一个人对于她《斧声烛影》的批评评论。
王佳芝一看那人的笔名不看内容,也知道是那种自以为是,哗众取宠的讨厌的男人。男人骂人和女人骂人是可以看出来的。
政治和历史似乎是很多男人的敏感带,他们只相信并坚持自己固执的想法,如果其他人对于这两项的诠释和看法同他们不同,那无异触动了他们禁忌,和杀人父母没什么区别。
她其他的爱情小说在这类人眼里,无非是小儿女无聊的痴人说梦,幼稚无聊到他们也犯不上打笔墨官司。可是这一篇关乎于历史人物的看法,在很多自以为是的男人眼里,历史是男人书写,并且只有男人有资格评判。很显然,从她的笔名看出,作者一定是个女性。那么,一个女性,竟然敢染指历史,并且把他们心中的历史人物写得在他们看来离经叛道,这简直是牝鸡司晨,大逆不道。一个大男人,话说的拿腔作势,然后还对她女性的身份加以批评。
其中有一句:作者把大逆不道,祸国殃民的宋太宗写的如此迷人,鄙人深忧作者择偶观有待更正。
又讲:女子在深闺,只知小儿女的气短情长,把正史也写成矫揉造作的儿女情长,实在罪过。
王佳芝也知道,这种人,明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也明明知道你的意思,偏偏就装糊涂,假装不知道,故意找借口骂人。无非是她最近的作品很火爆,他想要沾些热度,若是写赞扬的话,难免有损男子的优越感。不如这样的哗众取宠,既能引起关注,又可以显出男子汉的威严霸气。无耻可笑。
不久之后,有人和那人打起笔墨官司来。杂志同时刊登两个人的文章。
有人反驳那人道:先生讲作者把遗臭万年的宋太宗写为迷人的完人,其中列举如下几点。
作者写宋太宗善于心机权谋,请问宋太宗若不善权谋,不善收买人心,如何能弑君夺位,那弑君夺位后又如何服众登基。他若是既不懂军事,又不善权谋的酒囊饭袋,他拿什么斧声烛影,当上皇帝。
作者写宋太宗勤政,虽然宋史对宋太宗的事迹有所更改,但他勤政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作者不过如实而写。早起晚睡,一天只吃两顿饭,事必躬亲,他不疲惫憔悴,难道还容光焕发吗。
作者写宋太宗受箭伤折磨,靠处理政务分散精力。先生讲作者把疼痛细节写的过于煽情,颇有同情之意。鄙人并没有读到同情之意,只感到作者是根据语境,合理渲染而已。箭伤既然如此之重,既然可以折磨他终身,折磨到了记到史书里的地步,那么当然发作的时候免不了满头大汗,痛苦不堪,难道还能是体肤之痒,发作时可气定神闲吗?
作者写宋太宗喜欢作诗书法,喜欢大臣争相求字求诗,并且把自己的书法印到钱币上,令百姓观赏。此等举动有人觉得一国之君有小孩子的可爱,有人觉得他附庸风雅,自不量力。作者不过如实而写,到底读者如何看,见仁见智。恐怕是先生自己觉得这种自恋虚荣的举动很可爱很迷人,在宋太宗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自恋的觉得自己很迷人吧。
作者写宋太宗晚年丧子痛苦不堪,又因为杀害亲人恐惧。这如何是赞美,不过是陈述事实。难道你死了儿子不伤心反而高兴,弑兄杀弟杀侄,可以毫无内疚恐惧。若是先生认为,杀了至亲,心中有愧,心怀恐惧,也是一种美化,那敢问先生是怎样一个恶贯满盈,全无心肝之人呢。
王佳芝读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
后面又写道:总理生前提倡妇女解放,男女平等,先生文中屡出妇人、择夫此等于文章立意毫无干系,而不敬女性之语,不知作何意图。
读到这一句,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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