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仔细一看,讶然,他竟没了舌头。
江浔也道:“你不能说话。”
男子眸色染上愁绪,点点头。
云凌这才明白,为何他给自己送吃食时,一句话也不说,送了就走。只因为他不能说话了,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几分怜悯。
阿蛮愤愤道:“是戴见把你的舌头割了吗?”
“是就点头。”
男子有所顾忌,迟疑一瞬,才点了点头。
她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但也非这般恶毒。她一直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偿还。
更不会对管闲事,但他讨人厌了,她忽然想若哪日逮着机会,定要他吃点苦头。
阿蛮问道:“是与不是,你怎还迟疑了,是怕他为难于你吗?”
阿蛮见男子不语,低下头去,低吼一声:“懦夫!”
察觉到他脸上的伤,“你这伤也是?”
男子一听猛地抬头,摆摆手。
“那就是以前意外所伤?”
男子点了点头。
李良怕她继续问下去,按住她的手臂,向前几步,“你恨他吗?或者是讨厌。”
男子毫不犹豫点头。
“我需要你明日来大理寺出堂证明。”指着身后的云凌,“这位云大人被戴见私自囚禁。”
李良见他面色纠结,又道:“今夜你,慎重,考虑考虑……希望你明日能来。还有今夜的事只有我们无人知晓。”
男子点点头。
四人转身离去,因着阿蛮和云凌不会武功,李良和江浔也配合着将二人送出府墙外。
家家闭户,窗棂无光透出,除了那挂在夜空的月亮和繁星,街上静谧无声。
李良和云凌各自回府,江浔也和阿蛮往谢府走。
府墙外,阿蛮突然胳膊被拽着,脚下离地,整个身体飘在空中,有种府院变小在变大的错觉。
几瞬之间便落了地。
阿蛮转身要回屋时,倏地听见身后江浔也说了句:记得上药。
脚下一顿,提醒她上药她想到受伤的部位,面上一囧,喊了一声,“好。”说完迈脚直冲卧房。
江浔也站在原地,清冷、俊美的面庞,眼含笑意,看着她跑远,看不见人影才回了卧房。
大理寺内,李良从衣襟中掏出一张信笺,正是宁冲与戴见来往、密谋的证据。
“信上说:照大人您的要求、给的东西,临了字。均已归还,还望您兑现您的承诺。落款是宁冲。”
“戴见,这是你与宁冲勾结的证据,这下你们还有何要狡辩的?”
戴见瞳孔一震,细细思量,顿时恍然大悟,找寻不到的信纸,竟是不知何时落到他手中。迅速理好心绪,面色归于无常。
“这只是他临的一副字而已,若是不信,我给与你看便是。”说着就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手中握着两幅字,展开,转着身给众人看。
确确实实是字,字迹一模一样,临了几句诗而已。
李良嗤笑一声,“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戴见怒道:“李良,你什么意思?”
李良轻蔑一笑,目光一暗 ,“字面意思!”
“那你将云尚书困入地窖,作何解释?”
戴见诡辩道:“没有。”
钟离流风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走到云凌面前,“云大人,冒犯了。”
将他的手高举着,手腕被铁圈桎梏的勒青露了出来,死死盯着他,冷声道:“那云大人手腕被你囚禁,在你府中地窖的内室所致,这你作何解释?”
除了他们几个,便是大理寺的两位司直,尹舟三、徐闫,主簿,吴不言。哗然,盯着戴见父子,细碎的议论声在殿内内却格外引人注意。
放下他的手,看着他,“云大人,是与不是?”
云凌道:“是。”
戴蒙见势不对,拽了拽戴见的袖袍,哀求、无助的看着他。戴见拍了拍他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
戴见道:“既笃定我私自关押朝廷重臣,那大可叫李良派人,去我府中地窖去寻。”
钟离流风有些诧异,他竟不等他们要求,便主动提出去地窖,虽有疑惑但还是打算先看看他想做什么。
面向前面坐着的李良,“李少卿,您意下如何?”
李良沉思一瞬,勾了勾唇,起身笑道:“既然国公大人主动邀约,我们岂有不去的理。”
他们一同去了国公府,戴见和戴蒙走在前面,李良次之,江浔也、钟离流风走在中间,两位司直和主簿跟在最后面进了府。
一行人跟着戴见来到院子下了地窖,走了一段路地窖两壁烛光亮起,只是这一路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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