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曦诚神色痛苦握着手里的药,“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那不是他的皮肉伤自然疼不到他身上去,他说得轻巧,柔儿,我后背受伤了,可是因为你受伤的,这几天劳驾你老人家给我抹抹药行吗。”眼睛水汪汪狼狗似盯着柳春柔。
柳春柔直截了当拒绝,“不,你身边有执笔玉书他们。”
“他们是男人,手重。”佟曦诚极力反驳,眉头拧得紧紧,非得是个人看出他究竟有多疼似的。看上去有点儿偏夸张了。
柳春柔隐隐看出来他是在装的,皮肉伤再疼也不会把自己五官疼扭曲了吧,他这演技也不太好,她冷漠下来,垂下眼帘看着佟曦诚,语气平淡稍加无情道,“那找你的乐姑娘,你肯定很乐意要她为你上药。”
佟曦诚不知道自己被看穿了,继续痛苦的演戏,“那不一样,她是女儿家,那样有损她清誉。”完了,说错了。
柳春柔闻言心里冷笑,面上淡然,不甚关心,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带有责备盯他,“怎么说我的清誉不重要。”合着在他心里头就乐婉音事情最重要,只要涉及乐婉音的利益,他必然极力维护。好在自己重生了,可以重新选择,要不然不知道要被这个演技笨拙的家伙欺负到什么时候。
佟曦诚想解释下不是那个意思,柳春柔已经站起身来了,居高零下漠然看着佟曦诚,平静道,“我先回去,叫你两个左右手来接你。银钱我已经付过了,你先在这儿歇下。”说着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佟曦诚猛地起身,起得太猛了扯着伤口,他顾不得这些了,站起来追上去,拉住柳春柔,将她板过来,低头情意深深凝视她,嘴唇动了动,“我不要他们,我只要你。”
柳春柔横眉瞪目仰视佟曦诚,声音冰凉道,“大情圣,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我也是姑娘家,也要清誉,你不要厚此薄彼太甚。”
佟曦诚是个高挑身材,他急躁挠了挠头发,皱眉道,“不是,我没说你不是姑娘家,我们两个比较亲近。”
“那是以前小孩子。现在大了可不能耷皮耷脸的。”柳春柔摊开抓着她双肩的双手,瞧了倍有精力的佟曦诚,刚才还没力气躺着,现在精气神回来,她打趣道,“佟少爷的恢复能力蛮快的吗。”
佟曦诚好不容易抓着个能跟柔儿亲近机会,那能这么容易放过,他急道,“我那是急的,我还是没力气。”
“可以让你的两个书童扶着你。”柳春柔戏谑看着焦急无措的佟曦诚。
佟曦诚不负她说望,说道,“他们两个笨手笨脚怎么伺候得好我…”
“少爷,听杏儿姑娘说你受伤了,我们特意来接你回去。柳小姐也在啊。”布帘子掀开了,‘笨手笨脚’的执笔和玉书先后进来。执笔乐呵道。
佟曦诚想要抚额,这两个家伙不用这么殷勤,有时候可以偷懒一些,他看着执笔,眼眸漆黑,有内容,“府里不是有客人要招呼吗?你们忙不过来的。”特意把忙不过来咬得格外清楚。
执笔没听出来弦外之音,以为是问那些来拜访的官人们,他傻呵呵道,“早走了,早走了,你回去休息肯定清静,要是有人来,我们便说少爷身子不舒服。没事的。”
玉书跟着点点头。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家伙,该说执笔机灵时候是特机灵,怎么这会儿脑子那么笨啊,玉书这个家伙,他不指望了,他沉默寡言,说什么做什么,不出任何纰漏,但现在这两个灯泡能不能不要这么亮。
他想拯救下,“我后背有伤,你们两个手重,会弄疼的。”说着向执笔玉书两人递了给眼色。
执笔和玉书就跟瞎了一样,偏生没明白他意思,执笔赶紧表示自己可以,“少爷,我平时给你研磨铺纸,杏儿姐姐说我的手赶上姑娘家的了,玉书,更是了。”
彻底没救了,佟曦诚抹了下脸牵强道,“你们不知道药的用量。”这个理由很站不住脚,但只要执笔和玉书别管他死活就行了,他就有理由赖在柔儿身上了。
“我知道。”默不作声很少有存在感的玉书积极补刀表现,“我问过大夫了。”
玉书,你这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细致啊。
柳春柔看着佟曦诚戏码一出一出的,佟曦诚想要挽留下,她耸了耸肩,“他们这么能干一定能伺候好你的,执笔,玉书,加油!”
“我们会的。”执笔全权代表的回答了,嗓门挺大的,“杏儿姑娘在外头等你呢。”
柳春柔笑了笑掀开布帘子径直走出去,后面传来执笔声音,“少爷,你脸怎么绿了,是不是伤口疼,哎……少爷,我们做错什么了。”
柳春柔忍着笑抿嘴上了外头的马车,杏儿果然在里面等着她,杏儿伸手抓过小姐的手拉进来,主仆两人安然做好,杏儿见她笑得欢喜,跟吃了喜鹊蛋似的,疑惑问道,“小姐,可是有什么好事?”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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