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英觉得薄玉卿这种反应挺有趣,尚未成年的小Alpha情绪管理很好,面上并没有露出太多不悦。只是淡淡的把不长眼的人踩在脚下,用对方的衣襟擦拭被弄脏的鞋底。
他难得想跟随潮流,养了条并不温顺的黄金蟒。
黄金蟒虽然性格恶劣,但身体实在柔软,一只手掌就能轻而易举地支配,任由对方怎么扭动都无法躲掉。
尖牙被药物融化,捏住下唇,袒露出隐藏其中的软舌。
这张嘴不再能够反咬他,因渴水状态还会主动凑上来索吻。
帮帮我。黄金蟒说。
而作为心慈手软的主人,谢玄英微微低头,凝视着这含着水雾的金色眼瞳,原谅了这条素来不乖的小蛇。
薄玉卿目光沉沉,视线从男人宽阔流畅的背脊,滑落到凌乱的床单上。他盯着这块充满皱褶的深色布料,记忆告诉他,他曾紧紧用手抓过。
谢玄英正在穿衣服,充满嘲讽意味的后背毫无保留的展现给薄玉卿,似乎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偷袭。
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薄玉卿冷冷的勾起唇角,猛地一脚踹在谢玄英背上。
“咚!”
踉跄的单膝跪地,手掌撑住大腿,谢玄英刚转过身,余光一截玉白肤色的小腿搭在肩上。
肩膀传来轻微重量,谢玄英目光不善地盯着薄玉卿。
薄玉卿眼神阴郁,上身因踩住谢玄英肩膀而向前倾靠,散落的银灰发丝垂落鬓角,像簌簌落雪。他声音轻浅,贴在谢玄英脸上的手指软若无骨,像伴侣间的爱抚,附带着凛冬生雪般的信息素气味。
那是一种凉凉的,缄默的圣洁。
“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嘴,出去之后我不想听见有关今晚的任何言论。”
语气阴冷,仿佛一条毒蛇嘶嘶吐着蛇信子。
威胁话对谢玄英来说过于薄弱,且可笑。像薄玉卿小时候命令别人当宠物狗趴下任他骑一样幼稚。
谢玄英仰头凑近薄玉卿,指骨抓住触摸脸颊的雪芝玉手,动作温顺的捻着皮肤故意问道:“比如?”
仿佛他才是那只应乖巧听话的黄金蟒。
“一个即将成年的Alpha怎么会有潮热期……这种言论?”谢玄英尾调上扬,颇为愉悦地说道。
“啪!”
窗沿凝结冰霜,流通的空气逐渐凝固。
谢玄英侧脸鼓起,五指巴掌印在上清晰可见。他怒极反笑,长臂一捞,让薄玉卿从床笫跌坐他腿上。
似乎没料到对方反应这么大,薄玉卿被拽了个猝不及防,腿间软肉被猛地动作连带抽痛,柳枝细眉忍不住蹙起。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谢玄英额角青筋跳动,钳着下颌的手劲大到似乎想要捏碎这脆弱不堪。
床被从身上滑落,薄玉卿赤身跌在谢玄英怀里。他不甘示弱地反勒住对方脖颈,露出尖牙,“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掌心喉结滚动,薄玉卿愈发攥紧。
房间不知从什么时候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将极北凛冽的冰雪团团包围。
“薄玉卿,你搞清楚一件事。”谢玄英冷冷的盯着薄玉卿,墨黑瞳孔隐隐有紫光略过,“是你自己跑到我的房间,求我标记你。”
顶着杀人的眼神,他面上露出笑容,指尖摸向薄玉卿被咬了一排牙印的后颈,长长的银色发尾柔软又湿润,但谢玄英眼里并没有多少笑意。
薄玉卿呼吸猛地一窒,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是临时标记后对标记者的特殊反应,他无法拒绝这种肢体接触。
胳膊渐渐软了下来,薄玉卿慢慢卸了力气将脸贴在谢玄英的肩窝,喉间溢出来的满是哽咽。
“别碰我。”他说。
有人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无数人脸在脑海掠过,薄玉卿思绪混乱,只觉得头痛难忍。
几根翘起的卷卷银发在谢玄英眼前晃了晃,他目光下垂,视线一寸寸滑过眼前白皙反光的光洁背脊,软腰下榻后整个下半身都在他眼中暴漏无遗。
一具苍白,羸弱的身体。
眼睛余光中,薄玉卿紧闭眼眸,呼吸不稳,看起来是有这么一丝惹人怜爱。
如果腰间没有被尖锐物品抵着的话,至少表面看起来,他或许会心软地哄上两句。
绝对压制的信息素溢满房间,霎时,银制刀具掉落地面的声响清脆如铃。
“呃!”薄玉卿发出痛苦低吟,如果不是腺体被这股烈酒临时标记,他会直接被刺激得呕吐出来。
谢玄英觉得有意思,他单手抱着薄玉卿,弯腰捡起对方不知藏在哪的银色小刀。
花纹繁琐,银色长蛇盘踞着整个刀柄,阳光折射在光滑刀面,映出谢玄英漫不经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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