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只能透过窗外映照进屋子里的光线,看见男人挺阔的臂膀,被西裤和衬衫裹着的劲瘦的腰身。
想起男人每每和他在一起时的粗暴,白荔就觉得自己好些了,略微怯场。
他的手抵在男人的伏下来的胸前,颤着音道,“先生,我好像已经好些了,好像可以不用……”
“现在是在耍我吗?”
白荔看不清苏堂玉的表情,却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威胁。
好似只要他现在点头,就再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不是,我、我现在有点脏,流了很多汗,”白荔撇过头去,换了一个拖延的理由,倒有些不好意思得红了脸颊,“我想洗个澡……”
"而且刚才那个,我的嘴巴苦苦的……”
听到后半句,苏堂玉笑了一下,认真盯着他的唇瞧着,才抬起手放人,“你最好快点。”
白荔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跑,冷水兜头浇下,驱散了小腹蒸腾而来的灼热。
白荔倚着墙壁站着,后背的瓷砖传来冰凉的触感,让人稍微清醒。
过了好一会儿,白荔慢慢腾腾地打开了浴室门,他探头探脑地在门框后露出一双眼睛,才见苏堂玉坐在那里,直直朝他看过来,已经是久等不耐的模样。
“快点滚出来。”
“我没有衣服,浴室里也没有浴巾……”
房间的灯不知何时被人打开,角落的办公桌,放置在房间中央的大床,颜色中规中规的墙面,房间里的陈设叫人一览无余。
白荔更是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大摇大摆地往外走,但苏堂玉显然无所谓,笑道,“穿什么,省得我扒了。”
男人在这方面比他坦率许多,不入耳的荤话更是张口就来。
白荔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这样,气得苏堂玉直接站起来抓人。
被人按到墙上的时候,白荔紧张不已,最后求着人关了灯,才算是好些了。
“tao……”
苏堂玉本就等得烦了心,听见白荔又要说话,更是想把他的嘴巴堵了,没听清话的他不耐烦问道,“什么?”
“要戴的,那个……”
“不要,我没病,你有病?”
白荔摇头,他只是有点害怕。
苏堂玉笑他,“吃都吃了,现在讲究这个。”
白荔本来差点就忘了这事儿,被人一提起来又热得蔫吧了下去。
“你对他们也这么讲究?”
浴室里的花洒不知道是不是出来的时候没有关好,一直滴滴答答的水流砸到地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太清晰。
白荔想着该去关水的,不该让水一直流着。
只不过他人现在涣散得不行,如同散了的花朵,一捏就破落,只能听着那水一直流。
还有安静的耳边,幽幽想起男人的问话。
白荔总是搭不上来他没头没尾的问话,什么他们,什么讲究。
他们是谁,又讲究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倒是苏堂玉,将白荔无言的沉默当做默认,不知为何徒生闷气,把人弄得哭得喘不上气来也不肯罢休。
“苏先生,苏、苏先生……好疼……”
“你对每个客人也都喊疼?”
白荔摇着脑袋,想回头看人,却又看不见人,他不明白苏堂玉说的话。
又为什么提到客人,他只知道人事儿的滋味并不好,想叫苏堂玉温柔些,“我、我没有和别人……”
他将额头枕在苏堂玉抵在他身前的手臂上,呜呜咽咽的,“第一个……”
“苏先生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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