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可能没力气自己安上去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他痛哭流涕地求饶,好话说了一箩筐,却没能虎口逃生,反而口头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其中一条就是保证不再挂电话。
还大明星呢,心眼真是不比针眼大多少了。
忆起昨晚种种屈辱,温禾在心里把罪魁祸首一脚踢飞,等他快落下来的时候再踢一脚,终于好受了点。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不能算是早餐了,贺凌风不在,管家林伯先是送上来一碗杏仁牛奶羹,见他喝得差不多了才把早餐端上来,温禾一看桌子上摆的东西吓了一跳,忙说我吃不了这么多。
管家说:“量少,您捡喜欢的吃就好。”
说完就走开忙自己的去了,温禾松一口气,端过来一碗面条吃了起来,跟前一天的不是同一个味道,但是一样好吃。
他尽力吃了些,吃完没等擦嘴,就有人来把桌子上的东西撤了下来,他上楼换了身衣服,便下来跟管家道别,说自己要走了。
管家惶恐问:“是哪里不习惯吗?”
温禾看他那表情连连摆手,说他只是去把自己的行李拿回家。
管家沉吟半晌,说您的行李一早就送到了,正在二楼房间呢。
温禾大惊,他的箱子不应该是在编辑的车上吗。从他回来到现在,还没回过自己家呢。
贺凌风下午五点就到家,在客厅没看到人,问管家:“人呢?”
管家说:“在书房。上午吃完早餐之后说了一次要走,后来一直没下楼,送了水果点心上去也说不饿。”
贺凌风皱眉:“午饭没吃?!”
管家说:“早饭是十一点吃的。午饭问了,也说不饿。”
贺凌风点了点头,说:“以后仔细些,他胆子小,对他多用点心。”
这话管家听着新鲜,连忙应了。
温禾又住了一周,待得最多的地方是书房——他要赶稿。除了卧室跟书房,这栋巨大的房子和这座华丽的庄园其他地方他都没有涉足过。
做客要有做客的规矩,他是最好打理的那种客人。
倒是主卧那张king-size大床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贺凌风每天早上很早就出门去公司上班,晚上再晚也会回来过夜,温禾悄悄问过,从这儿到市区开车也得一个多小时。
温禾听了目瞪口呆,他观察了几天,贺凌风的工作强度并不低,但是他每天最多只睡四五个个小时,再这么下去,他真怕他精尽人亡。
说什么也得走了,然而他一问,贺凌风就把索赔金额砸他脸上,说你赔不起就卖身抵债吧。
温禾被那一大串数字砸得鼻青脸肿,身上也哪儿哪儿都疼,贺凌风一双大手跟铁钳似的钳住他的腰发力。温禾捂着脸说,就算真的要赔也得细水长流啊,再这么下去我马上就要死了。
贺凌风闻言重重给了他一下,温禾立马一声变调的惊呼,那声音他自己听了都脸红,无意识用力收缩了一下,贺凌风闷哼一声笑他:“死不了。”
贺凌风尝够了甜头,见他实在郁闷,好脾气地跟他商量:“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温禾很有话说,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就……可以上床的陌生朋友?”
还有句话他没说,不是朋友也可以,看你。
贺凌风听完眯了眯眼,问他:“你是想说,床伴?”
温禾说:“差……差不多吧。”
虽然他觉得贺凌风一开始想说的说不定是另一个词儿,但是他们关系的本质就是这样,更加重要的是,没人会住到床伴家里去。
他又不是他包养的什么小情人,他们可是平等的。
虽然他被迫接受了看起来就不清白的物质交易,但是他只是暂时保管。
贺凌风听完点了点头,笑着问他:“哪个床伴像你规矩这么多,要保密,要带套,还不能有其他人?”
温禾不懂圈子里的江湖规矩,不知道这根本不算什么。听完他的控诉立马红着脸反驳:“我……只是说不要让你妹妹知道,而且,而且,我也只说了我们要对对方的安全负责,你要是真找了我也不知道啊。”
他不会傻到真的相信贺凌风不找其他人,再说了,戴套不是国际礼仪吗。那些传染病不知道多可怕。
贺凌风说:“我没找。”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在国外出差加探亲那半个多月,他还真没什么找其他人的心思,那些往他房间里送的,他都让人走了。
惹得身边人都惊讶了,林韬还隐晦地问他是不是口味换了,见他一时没应林韬还惶恐地认了个错。其实他当时只是突然想起了温禾来,在床上相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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