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温禾还算配合,听话地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二话没说就干了一杯。
吃海鲜,配的是上好的白酒,最低也有五十多度。见他干了光头儿喝一声好,马上递过来第二杯。
温禾接过来,又干了第二杯。
喝得太猛,他直觉自己很快要晕。过去几个月了,他还是没一点长进。
正要喝第三杯的时候被人摁住了手腕,贺凌风拉着他说:“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当回事儿了。”
他拉着晕乎乎的温禾坐到主位,站在旁边笑眯眯地说:“让大家见笑了,误会一场,这是我弟弟。”
温禾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听到这句话想抬起头看他一眼,但是到底抗不足酒劲儿,睡了。
同样听见这话的一屋子人顿时哑然,既然是误会,那就皆大欢喜,饭局很快便散了。
贺凌风第二次抱着人上车,还是同一个人。
林韬开车门的时候目不斜视,反倒是副驾驶的邓明虎扭过头来跟他使眼色,意思是看吧,我就说了。
车开回了碧山,温禾一路睡得很沉,几乎是一天一夜没睡,加上两杯烈性白酒下肚,就是雷轰在他身上也醒不了了。
他安稳地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第二天睁开眼看见旁边躺着个人吓一跳,一时间昨天晚上的事儿都忘了,还以为自己在老家床上,贺凌风跟凭空出现的一样。
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准备自己悄悄下床,还没等翻身,就被贺凌风一下压在了身下,一级警备状态。贺凌风说:“昨天晚上放过你,现在还想跑?”
温禾用力扯被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要洗澡!”
贺凌风说:“昨天晚上帮你洗过了。”
温禾完全没印象,昨天晚上完全昏睡过去了,不过也好,赶了一天的路还喝了酒,要是没洗澡就睡了遭殃的是这张昂贵的床。
他不抱希望地问:“是……是我自己洗的吗?”
贺凌风侧身好整以暇地问他:“你说呢?”
温禾说:“那我自己再洗一遍。”
这话说得跟嫌弃人家没给他洗干净似的。
贺凌风闻言笑了一下,起身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说:“那你顺便再帮我洗一遍。”
果然在浴室就遭了殃。
洗完澡两腿发软地从浴室出来,他疑心自己腿跟又破皮了,走起路来火辣辣地疼,便想掀开浴袍检查一下,还没等看清楚,就又被贺凌风从后面按在了沙发上。
他跟被人袭击一样吓得忍不住挣扎,嘴里喊的却是我饿了。
贺凌风不打算放开他,晾了他一个春节,还敢挂他电话,他是准备让他长长记性的,再说了,欠下那么多顿,不抓紧点可还不完。
见他眼神都没变一下,慌乱之中温禾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说:“不信你听。”
肚子在咕噜噜地叫了。
贺凌风笑了一下,终于放他去吃饭了。
饿了这么久才吃上一顿正经饭,温禾其实很想吃一碗清汤面,加番茄和青菜,最好再加个煎蛋,灵魂是一勺猪油。
端上来的也确实是一碗面,看着很清淡,但是喝一口汤知道熬汤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种,这都赶得上国宴标准了。
贺凌风看他呼噜呼噜喝汤,问他:“好吃吗?”
温禾看他一眼,又看看碗,说:“好吃。”
贺凌风问:“想说什么?”
温禾说:“你请的厨师多少钱一个月?”
贺凌风被他的问题逗得哈哈笑,说:“你看呢?”
不说就不说,哪有这样反问的,温禾低下头又喝一口汤,不说话了。
贺凌风欣赏了一会他喝汤的姿势,很快便失去耐心,问:“吃饱了吗?”
温禾捏着筷子,说:“昨天晚上的事儿,你们商量出结果了吗?”
要是解决了,那他应该可以回家了吧。
没想到贺凌风说:“还在商量。”
温禾一下子愣住,筷子上还夹了几根面条,他捏着筷子问:“你想怎么解决?”
贺凌风说:“你们公司原本预备的解决方案就是让画师出来喝几杯酒道个歉?要是你们遇上的不是我,知道你们要赔多少钱吗?”
说公司都是抬举他们了,就那么个小作坊,全年营收都不够贺凌风拍个广告挣得多。
温禾说:“去之前你知道画师是我吗?”
贺凌风看他一眼,说:“你画的那套图,想不知道也难。”
温禾闻言脸一红,他画的那几张图,确实都是他跟贺凌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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