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相比贺凌风可以说清醒得可怕,那三杯白酒似乎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笑眯眯地开口放出一个炸弹:“你跟小璇,你们两个在谈恋爱?”
温禾不防备听到这么一句话,头还晕着,但是脸瞬间爆红,摇着头说:“不,不是,我们只是朋友。”
贺凌风慢条斯理哦一声,看他一眼,接着问:“不喜欢小女生?”
温禾脸红如血,彻底哑了。头埋在臂弯里,恨不得原地消失。
恰好这个时候宋璇推门进来,看见房间里的架势惊声问贺凌风:“哥,你们喝酒了?”
她走到贺凌风座位旁边,又说:“还喝的是白酒,你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你绝对不能喝酒的,这下爸妈和大哥又要骂我了。”
温禾如一只快要自燃的呆头醉鹅,闻言低垂的头一下子抬起,很显然,现在需要赔罪的是他了。但是酒精让他很不清醒,有股神秘地力量一直在催他快睡,眼皮直往下坠,他很快撑不住倒在了桌子上。
房间里剩下的两个人看着睡死过去的温禾,宋璇有点不忍心,问:“哥,你为什么要灌他?”
贺凌风说:“不是要跟朋友过平安夜,还不走?”
宋璇小心翼翼看她哥一眼,问:“我朋友怎么办?你把他灌成这样,他也不能自己回去了。”
贺凌风作商量状:“你说呢?”
宋璇揣摩他的心思,试探着说:“你帮我送他一下?”
贺凌风点点头,很好说话的样子:“可以。”
打横抱着人上车的时候,前来开车门的邓明虎见了,惊了一下,第一次见他这么带人上车,忍不住问:“爷,您这是?”边说边伸手预备去接人。
贺凌风觑他一眼,理都没理他,抱着人兀自上了车。
关上门在人看不见的地方,邓明虎给了自己一巴掌,刚领过罚就这么没记性,难怪林韬说他不懂眼色,一张嘴还总是比脑子快。
他从退役之后就跟着贺凌风,一路领着高薪干到保安队长,他见识过贺凌风的狠辣,也受过他的大恩。
贺凌风二十五岁之前都在海外混,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身手比他这个特种部队出来的人还要好,枪法也很准。
五六年前他们到南非一个沙漠里拍戏,不走运碰上了一伙强盗,绑了女演员要天价赎金。
整个剧组急得团团转,还是贺凌风带着他把人救了回来。那一次他差点死在异国他乡,最后还是贺凌风在紧急关头推开他开了枪。
手腕强硬又不失义气,在军人出身的他看来,这就是最好的治下手段,贺凌风是天生的领导人。这样的人不管干什么,在哪里,有钱没钱,都很吸引人。
事实上这么多年他身边想要凑上来的人也确实不计其数,而贺凌风是出了名的挑剔,能爬上他床的人无一不是干干净净,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
但是谁都不长久,贺凌风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并不特别宠着谁,那些床伴也特别懂规矩,都知道机会来之不易,所以特别小心翼翼,偶尔撒娇卖乖也拿捏着分寸,不敢逾矩。
毕竟有前车之鉴,那些心比天大贪心想要博个长富贵的下场都称得上惨烈。
除了那个据说是追着贺凌风入圈的富家千金徐玥,邓明虎还从未见过他对谁正眼看过。更不用提抱着人上车了。
没理手下人的胡思乱想,贺凌风把人放在旁边的座位上,但是温禾醉死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直往他身上倒,或许是没安全感,手也扒拉着他脖子不放。
贺凌风看着他那红苹果似的脸颊和粉嫩的嘴唇,睡着了微微撅起,这么大了好似还没断奶,梦里都在找奶嘴儿。
贺凌风嗤笑,不过哄着他喝了三杯红酒就能醉成这样,明显的社会经验不足,可宋璇分明说他已经二十五岁,贺凌风眸子暗了暗,脸嫩眼嫩,二十五岁还能这么纯,堪称奇迹。
“爷,咱去哪儿?”
“回翠亭。”
车子上路,升起挡板,贺凌风把手放在想了一晚上的那两片嘴唇上,摩挲了两下,触觉跟想象中一样软,令人想起某种甜蜜的布丁果冻,宋璇年纪尚小的时候十分痴迷,大方分享给他的时候还被他嫌弃,现在却忍不住吞口水。
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面周旋,尽管怀里的人只见过两面,但是他向来随心而动,在这种事情更加不会委屈自己。
他先用一根手指轻轻叩开牙关,另一根手指也很快登堂入室找到舌头,濡热湿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轻叹。
想要立刻占有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贺凌风忍不住用大拇指扣住下巴深|插,做好了被牙齿反抗的准备,没想到温禾似乎真做了个吃奶的梦,竟顺势含住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下车的时候贺凌风有点儿气不顺,一块肉就在跟前却能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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