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矜兮以为什么事,屁大点事,“那就踹了,换下一个。”
苏澄依旧抽泣不止,“姐——,七年的感情啊,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深夜,北澜气温很低,徐矜兮穿着单薄得睡衣趴在阳台上,寒风吹的她最后一点困意都没了,何况听筒里还是这么个事,“七年?你当在养狗呢?”
苏澄:“可…可是,他说他会改…”
徐矜兮真恨自己不能飞过去一巴掌扇醒这个恋爱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隐隐透着不耐,“改个屁。”但又心疼她,语气软了几分,“行了,明天下午来我家,带你去shopping,随便买。”
电话那头瞬间止住了抽泣,试问哪个女生会跟钱过不去,“真哒?”
“嗯,快点睡吧。”
挂断电话,她看了眼时间,低声吐槽,“真是养了大爷。”转身小心翼翼拉开阳台的门,准备回房休息了。
“这么晚?男朋友?”客厅没开灯,漆黑一片,聂杳蓦的一声,徐矜兮吓得整个人抖了抖,“我去,你吓我一跳。”
聂杳站了有一会了,看她出来,才出声。
他没想到自己吓到他了,走到玄关处开了盏小灯。
徐矜兮胆子儿是真小,缓了小一会,揉着磕到门的胳膊,反问着,“你还没睡?”
聂杳对上她那带着倦意的眼眸,斜了斜头,“你不也是。”
徐矜兮耸了耸肩,那倒也是,“那你睡吧。”
聂杳:“等等。”
徐矜兮:“又干什么啊!”
聂杳顿了顿,又重复了一遍,“有对象了?”
气氛沉默了几秒。
要是骗聂杳有对象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再骚扰她了?
徐矜兮微微颔头,“嗯。”
聂杳一眼看穿她那点小心思,微微挑眉,笑了笑,显然没信,“噢?这样啊,哪天有空,带出来见见。”
不是吧,哥,你真是有病。
“神经!”门再一次“砰”的一声关上了。
第二天,徐矜兮醒的晚,差不多十点了,也是特意想避开聂杳。
那双酒店的拖鞋整齐的摆放在门口,看样子人已经走了。
她抓了抓头发,往露台走去,发现茶几和橱柜都被人整理过了,地上的行李箱也被收拾好摆放在一旁。
墙上留了张纸条,“我看你家没什么厨具,冰箱里好多速食都过期了,帮你扔掉了,砂锅里有馄饨。——杳”
便签被她搁在桌上,掀开锅盖看了眼,馄饨还是热的,心里咯哒了一下,她胃很差,也不会做饭,很少能吃上一碗热乎的。
盛了满满一碗坐下,门铃忽的被按响了,“叮!叮!叮!”
她猜想应该是苏澄。
结果门外还站了位她的经纪人葛予鸢,倒不是不欢迎,只是葛予鸢每次来,都是有事儿。
“姐,你还会做饭呢。”苏澄看桌上放着碗热乎的馄饨,真是难得。
徐矜兮在给她们找拖鞋,扫了眼她,“外卖点的。”
苏澄真没想到她姐这么精致,外卖还装碗里呢,“姐,你好别致,不过这色相真不错,哪家啊?给我推一下嘛,我也想吃。”
徐矜兮把拖鞋搁在地上给她们,搪塞道,“哪那么多事。”
她又回到桌上开始吃那碗色香味不错的馄饨,“你们怎么同时来了。”
“正巧碰到了。”葛予鸢从包里拿出早上她刚从体育局那边取的门票,递给她,“呢,亚洲羽毛球锦标赛的开幕式门票。”
徐矜兮不解,手里勺着馄饨没停,别说真好挺好吃,“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这周日下午,北澜体育馆,你去观看。”葛予鸢猜到她会这么问,并且知道她还不一定会去,所以亲自去取了票。
就知道,这是真没好事儿……
徐矜兮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去。”
听这话,葛予鸢自是不慌,早准备好对策了,“去看的话,给你多放两天假。”
“真的?!!”放假对于徐矜兮这个一年几乎全勤的打工人来讲,弥足奢侈。
葛予鸢点了点头。
苏澄接过票,仔细查看了一番,双眼放光,“我的天呐,葛姐,VIP一排,那岂不是跟坐在球员身边看似的。”她咂巴咂巴了嘴,恳求的望向葛予鸢,“葛姐,我也想去,还有票吗。”
“没了,你姐那是办正事,你凑什么热闹。”葛予鸢看了看手表,她得走了,“还有,矜兮,少吃点,放假期间不许变胖。”
苏澄失落的放回了票,那很快就一股脑抛之脑后了,毕竟她今天是来干大事的。
中午,北澜某公路上,白色跑车疾驰的引擎声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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