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个难得的无风晴日,阳光也不刺眼,穿着大衣走在街上也不会感觉到冷。
沈歌看着一左一右两块墓碑排在一起,烫金的字体写着三人的生平与姓名。
分别是沈歌父母与她的哥哥沈之景。
碑前的照片下方分别放着几束还算新鲜的菊花花束,很明显不久前才刚刚有人祭拜过。
她蹲下身轻轻地将带来的那两束白玫瑰摆了上去,看着他们的照片轻声说:“我来看你们了。”
沈歌回到车上把折叠椅搬了过来,她摆在两座坟墓前躺了上去。
从包里掏出那本从家里带来的书盖在脸上,她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这几年遇到的事情。
书上讲的是一位男人在失去了自己的家人后多次自杀未遂被邻居所治愈的故事,他就曾在绝望时带着一把躺椅静静地躺在家
人的坟墓前闭目沉睡。
他以这样的方式陪伴在家人身边,感受到了久违的平和与宁静。
沈歌也想尝试一下,她也就这样做了。
她的父母关系一直很好,哥哥大她一岁。
他们本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四口,直到一场意外带走了他们。
那时沈歌刚刚大一,她至今都很难再去回想一遍当时接到大堂哥消息时的无措。
她记得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脑边只有轰鸣声与大堂哥焦急喊她的声音。
她也记得自己是如何被亲戚们安慰,他们脸上的怜悯与同情像针一样扎进了她的心底。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来到父母与兄长的坟前,她有很多话想说,但说着说着便已泣不成声。
她就这样用书盖住脸也盖住了脸上的泪,不想在他们面前哭。
沈歌让他们不要担心,她现在活得好好的,能吃能喝能唱能跳,说着还跟哥哥开了个玩笑。
她说:“哥哥,我现在已经比你还要大啦。”
好像突然被定住一般,她不再继续说下去。
半晌,她缓缓伸手把书从脸上取下来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沈歌晃了晃躺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
伴随着轻柔的微风,她慢慢睡着了。
沈之远来到二叔坟前已经是正午时分,他看沈歌一上午没有任何消息有些担心还是开车过来找她了。
同样穿着黑色大衣的沈之远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沉默站立。
他就这样看着沉睡的妹妹。
他有些不忍心喊醒她。
他和沈之远与她自小在一个大院长大,关系也比其他堂兄弟好上不少。
沈歌因为是家里唯一的“独苗苗”,自小就是家里的小霸王,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淘气的时候。
小时候的他本来很烦这个妹妹,因为她太娇气了,还因为被家里人宠着脾气也大,经常跟在他和沈之景身后像个小跟屁虫一
样。
而沈之远就不同了,他打小就安静成熟,只不过也是个小妹控。
打小就是沈歌跟着他,沈之景再跟着沈歌。
他那会儿正是跟着大院同伴们招猫逗狗惹人厌的年纪,对待这个“小跟屁虫”自然有些厌烦。
直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是一个礼拜天,沈之景去上补习班了,爷爷奶奶让他来带妹妹玩。
他本来想让妹妹在家里乖乖呆着等他回来,为此他还承诺了给妹妹带自己最喜欢喝的牛奶,但是妹妹哭闹着要和他玩,已经
和朋友们约好的他自然不想爽约,只好捏着鼻子带了她一起。
他们跑到了后面树林里捉蚂蚱玩水,然后在一个树枝上发现了马蜂窝。
忘记了是谁的提议,他们把马蜂窝给捅了后就直接跑了。
当时玩得正在兴头上的他忘了妹妹人还小跑不快,等他慌张折返回去时妹妹已经被咬了几个大包哇哇大哭。
他抱着哭得小脸都皱巴巴的妹妹赶紧跑远,心里一阵不知所措。
他慌乱地想“这次完了,小祖宗被蛰了好几个大包”,再看看小祖宗的脸,脑门上都有。
沈之远顿感眼前一黑,瞒是肯定瞒不过了,先哄小祖宗吧还是。
他又愧疚又慌张地抱着小女孩哄了半天,看妹妹呜呜喊疼又赶紧抱着她一路跑到诊所让医生给她敷药。
当时那大夫看见一小女孩头顶几个大包都“嘶”了一声,然后用责备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这哥哥怎么当的,瞧这孩子被
叮的”。
沈之远摸着妹妹的头发讷讷不语。
少年时的沈之远头一回这样惊慌,虽然平时很烦这个妹妹,但妹妹小小的软软的逗起来其实还挺好玩。
他一脸死灰地站在正敷药的妹妹身前,跟罚站一样。
大夫感慨:“还好只是最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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