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可欺?
骚扰良家?
鱼死网破?!
这些字关月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明白了?
关月被男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三步,张口结舌道:“我……不……”
男人冷热道:“程某已经将话说清楚了,请回吧。”
说完,他便要将门关上。
关月见状,顾不得有的没的,伸手直接撑在了男子大门上,阻止男人关门,“我、我真不是那……那什么骚扰,我只是送个兔子!”
两人角力下,关月意外地发现男人的力气竟然比她还小,但男人的脸和眼肉眼可见的变红了,她也知道是激怒了对方,但如果任由他误会她,肯定以后都不理她了。
关月稍稍放松了力气,语声放软道:“你……你真的别想太多,我没有恶意,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真的!我可以发誓!”
男人狐疑地看着她,关月立即将兔子放在地上,但那只撑门的手却不肯放下,单手做了个不标准的起誓,“我发誓,我没有想骚扰你们,也真的只是想送个肉给你们吃!你信我!”
关月说的这般斩钉截铁,男人眉间的皱褶却没有松开,他在想,这又是什么新的骚扰方式吗?
男人问道:“为什么要送我兔子肉?”
关月诚恳道:“你那天救了我,给我饭吃,我想报答你,真的,这兔子是好的……不信到时给我一条腿吃,我先吃给你们看。”
时时刻刻不忘记她的兔腿子,为了吃一口她也是不容易啊。
“救了你?”男人微垂下了眼睛,道:“只不过是怕你饿倒在我家门口,并不是真的想救你,若是叫姑娘会错意了,实在抱歉,这报答也请拿回去吧。”
那不就是救她?她这邻居话里话外的,似乎是不想和她沾上关系,难道她的流氓名声果然那么可怕吗?
关月有些沮丧,她都努力到这份上了,对方还是不接受,本来她性格就没那么奔放,别人都说的这么冷淡了,她还继续纠缠,就是她的错了。
关月原本兴奋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她点了点头,道:“是我的错,既然如此,我以后也不会来了。”
说完,关月便转身而去。
男人在身后喊道:“你的兔子……”
关月的兔子还掉在地上,但关月已经无心管她的兔子了,反正也是赚大运捡的,反正她也不会做,送人也不要,她半赌气道:“丢了吧,送出去了的,我也不要了。”
她大踏步往自己屋子里走,还不忘把自己屋门狠狠一拍,关上。
程凌君看着她有些孩子气的举动,不由得怔愣起来。
这几天对面的人似乎变了性子,先是变得安静起来,他还怀疑是不是里面的人去哪里了,不然她会和那几个无赖经常在屋子里乱哄哄的闹腾,结果发现是一直待在她自己屋子里,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看着分外吓人。
小光一直担忧这流氓会不会又来骚扰他,好几次拉着他的手快速走过她的面前,生怕慢一步就被这关月盯上,但没有,她就像看不见他们一样,两眼放空地看着不知何处,丢了魂似的坐在门槛上。
小光还高兴地说这无赖一定是遭到了报应,变傻了,他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想着什么时候搬走了。
程凌君也是半信半疑,他们父子俩经历了太多变故,好不容易搬离了原来的樊笼,找到一个新的住处,却不想对面还有一匹狼等着他们,这间屋子当时是他找到最便宜的,他和儿子又累又乏,只看着这屋子还算整洁干净,便付了钱租了下来,那东家一收到钱,才说让他们小心些对面的邻居,还说她要和镇上的女儿女婿一起住,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便宜点给他们了。
程凌君问小心什么,东家却支吾着说是太过吵闹,他们喜欢安静受不了云云,等他再问,东家就赶紧脚底抹油走了。
而等他们搬进来后,对面的流氓就像闻到肉的狼凑了过来,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调戏着他,一双眼冒着猥琐又下流的光,叫他和小光烦不胜烦。
只住了一个月,他便想着要不再找个地方住,只是再搬,必然是要搬离这个村子,不然怕甩不开这流氓,但他又有些舍不得这里柳娘子的私塾,这柳娘子写得一手好柳体,又是个秀才出身,为人严谨端方,小光在她手下学些东西受益不浅,他实在犹豫了许久。
却在这犹豫的当口,发现对面人已经几天未出现在他面前了,才叫他有些惊讶。
而在他听见她和另几个流氓的对话后,心中更是震惊疑惑,这流氓莫非改了性格?难怪一直闭门不出,也不和其他无赖一起耍混,这是为何改变的如此突然?叫他有些担忧,疑心有诈。
眼见的关月摇摇欲坠,他还是从家里多拿出了一碗饭,见她吃得狼吞虎咽,又似乎不是作假,只是这一饭之恩,又让这流氓缠上了,他也是开始后悔。
但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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