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去找了那宰相的女儿,就是咱们说的正妃,开口就是让正妃把太子让给她几晚,你说这女人虎不虎!”张婶说完,旁边的一个小厮接了话:
“这何止是虎不虎啊,这直接亮剑了啊,都不迂回一下。”
“后来怎么着了?那正妃同意了没有?”沈知意磕着瓜子,手里攥着的瓜子壳一下都丢尽盆中,看着周围人听得入神,还不忘把瓜子给她们都分分。
“正妃当下就同意了,然后晚上就在侧妃房里过得夜。”听着结果,一旁有丫鬟替正妃抱不平:“这正妃性子太软了吧,好歹爹也是个宰相,还怕她商家之女不成?要我说,就应该狠狠的打了那侧妃的脸,一天都不让,叫她看去吧!”
张婶听着,露出微笑,“这你就不懂了吧,那男人怎会喜欢横行霸道的女人,善解人意,温婉贤良的才留得住人心。”
“那正妃再善解人意,不照样还是叫太子被别人夺了去?”丫鬟仰着下巴,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你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重头戏在第二日。”张婶说罢,一双双耳朵又聚了过来。
“那第二日,一大早,天刚亮,太子就出了侧妃的院子,一刻都没有停留,说是去给正妃准备早膳去了。床榻上的人睡醒一看枕边的人不见了,一问丫鬟,气个半死,吐了好几回呢!”张婶说完,周围绕着的人纷纷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约莫着时间,管家要从这里经过了,张婶散了吃瓜群众,丫鬟小厮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该洒扫的洒扫,该洗衣裳的洗衣裳。沈知意也去膳堂拿了两个包子就出府了。
一路走到客栈,沈知意推门看见青衫,罗婉和宣月三个人正有说有笑,一起干活。
果然,青衫这个开心果,放在哪里都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见沈知意进来,青衫带着两姐妹就走过来:“哝,你们的大金主来了,想要什么,快去说。”
青衫说着玩笑话,将两人推了过去,看着面色尚可,在这客栈呆着的生活应该还算不错。
“上次的衣裳还算合身?”沈知意问着罗婉,面前的人点了点头:“麻烦姑娘了。”
“我给你也备了一把琴。”沈知意望着一旁的宣月。
突如其来的赠礼,让宣月有些受宠若惊,“姑娘已经踢我推掉了婚事,再劳姑娘破费,这怎么能行?”
沈知意带过二人,“你们都要在班子里干活的,给你们提前买点装备,以后还会换新的。”
面前两人突然有种嫁入富贵人家的感觉。
“青衫,你带着她们没事就去茶肆,戏楼练练。”沈知意叫来青衫,“我跟着厨子学了好长时日了,有空做给你吃。”
青衫两眼冒星星,快速给二人安排了行程,下午两人就去了。
宣月临走的时候,正要带上面纱,沈知意伸手拦了下来,宣月停住看了一眼她,“还是带上的好。”说罢,面纱已经系了上去。
沈知意不再多言,由着人出去。
许久没有表演过的两人,再次见到台下有人有些紧张,特别是宣月,茶肆的人将琴摆了上去,宣月坐上台,便有眼尖之人认出了她,不一会台下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还未抚琴,那阵熟悉的厌恶又席卷了上来。
她想下台,罗婉从一旁走了上来,身上穿着沈知意送的新舞服,很是艳丽,她拍了拍宣月的肩膀,随后起身站到了台子上,对付这种人,她可是手拿把掐:
“诸位。”罗婉扫视了台下一圈,议论声仍然止不住。罗婉深吸一口气:“说的就是你,那个贼眉鼠眼端着茶杯的。”
洪亮的声音横扫过去,台下的看客纷纷往一旁看去,盯着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此刻安静了许多。
你一会,琴声响起,台上的女子伴着琴音舞动,曼妙的舞姿配上悠扬的琴声。
方才的议论声渐渐弱了下来,台下的人只顾着欣赏上面的人,一曲终了,两人谢了幕,退下台,下面坐着的人掌声轰响,有些还喊着再来一曲。
从茶肆出来后两人辗转去了其他地方,沈知意拉着素儿来捧场,望着台上的人,素儿心里有些羡慕,看着她痴痴的眼神,沈知意戳了戳她。
“你也想上台吗?”沈知意扭过头问着她。
素儿只看了一眼,就低下摆着头,沈知意拍着她的肩膀:“没事,晚些时间带你去客栈,她们俩现在都在客栈安置着。”
听着她脸上带着一点欣喜,不过很快就被盖了过去。
下午带着素儿又到处找了许久,没什么收货。
晚上都回了客栈,素儿被带到客栈的后院里,一起等着的还有青衫和宣月。
见人齐了,青衫就让旁边两位开始准备了,沈知意推着素儿往她们那边走:“现在这里没那么多人了,不用怕啦!”
素儿着急的耳根都红透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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