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从杨氏的院子出来,去了池子边,她走去,站在枝头的鸟雀就朝她飞了过去,一阵咿咿呀呀过后,鸟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
“主君,人已经安排进去了。”青一带着刚收到的回信见了王砚。
“让她务必隐藏好自己,尽量不要引起怀疑,必要时候派人出手帮忙。”
“是。”
......
早晨,沈知意踩着早市的吆喝出门,之前去花楼找姑娘的法子已经行不通了,她想了一宿还是没有头绪,相比自己,沈知意觉得王砚对此地的人和事应该更加熟悉,半夜找进他的卧房,想问些与此有关的信息。
王砚见人半夜赶来,脸上的欣喜甚是藏不住,羞涩的话刚要说出口,就被人拉下了床榻:
“你知道除了在花楼和乐坊里有会唱曲儿,会乐器的姑娘,还有别的地方有吗?”沈知意认认真真地问着。
王砚扬起的唇角缓缓放了下去,他以为沈知意知晓她这段时间生意繁忙,没空搭理自己,趁半夜有时间是来和自己亲亲我我,熟络熟络感情,谁知道还是来忙事业的,
重重叹了好大一口气:“我以为你会问我,这么久想没想你。”
沈知意没忍住笑出了声:“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说正事呢。”
王砚抿着唇,仔细回想着她的话:“会唱歌的我倒是知道一些,但都是些朝中闺阁的女子,夫人问来作何,我可以帮着牵线。”
沈知意听着就撇了撇嘴:“那不行,我只想要些平凡女子。”
“会乐器的我倒是知晓一个民间女子,只是不知她现在是否还抚琴。”王砚细想着对她说。
沈知意眼睛亮起,像是听到了什么宝贝东西:“快说说,我正愁找不到人。”
“城东有处叫云水斋的茶楼,起初生意几度做不下去,后来不知从那找了位会弹琴的姑娘,整日蒙着面坐在楼里为茶客抚琴,琴声很是悦耳,后来慕名有很多人前去不为喝茶就为听琴,生意也是十分红火。”
“既然生意红火,为什么说不知道她是否还抚琴?”沈知意有些疑惑,她觉得茶楼的掌柜肯定不忍心自己的招牌与自己断开。
“茶楼里的人听着琴音都觉得抚琴之人想必貌美如花,还有不少人一掷重金,想要一睹姑娘芳容,但都被拒绝了,没办法,只能每日都来茶楼听琴。”
“后来一次演奏,那位姑娘脸上带的面纱不知为何滑了下来,露出的脸吓跑了楼里不少人,自此茶楼里听琴的人也日渐减少,后来茶楼也关了门。闻言,那姑娘长得奇丑无比,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王砚边回忆边向沈知意复述着。
沈知意听着有些不悦:“那你知道她家住何处吗?”
王砚摇了摇头:“只是听人讲过,她每日从茶楼离开后,都朝着最西边去,进了梧桐巷后就不见了踪影。”
沈知意大致记住了方位,正要起身离开,袖子被身侧的人抓住,她回头对上那人的眼神,喉咙不禁上下滚了滚:“不行!明日我还要早起和素儿一起去寻人,你先歇着,等我得空就来。”
沈知意这话一股子花楼客官的味道,王砚像是在楼里时刻等待临幸的娇儿。
看着人离开,王砚又孤苦伶仃的躺回了床板,方才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现在躺着只觉得冷冰冰的。
鸡鸣日升,沈知意带着人去了城西,一路人打听了许多人才找了了云水斋关楼的旧址,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所胭脂铺。
沈知意问着对面的小摊贩,是否知道这梧桐巷的位置,小摊贩回想了一会,伸手朝西边指了指:“朝这个方向一直直走,遇见的第一个巷子就是梧桐巷。”
沈知意谢过摊贩,带着人又速度赶了过去,路上素儿担心会不会白跑一趟,沈知意叫她只管安心,去寻寻便知。
不觉间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沈知意俩人也到了梧桐巷,二人进了巷子,狭窄的两边排着一扇又一扇小门。
“小姐,这么多户人家,我们怎么找?”素儿前后望着这巷子里数十扇门。
“一户一户问。”说着沈知意就敲响了第一家的门。
两人分头行动,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名字叫什么,长什么样,家里情况如何,这让旁人问起来十分艰难,好在知道是个姑娘,会弹琴,不一会就问了大半。
“小姐,只剩后面这几户人家了。”素儿说着就叩响了面前的门,门内很快传来了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着面前二人的打扮:
“你们有何事?”男子没有开门,只是露了半个身子。
“我们想找一位姑娘,之前在云水斋弹过琴。”沈知意开口问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闻言就要关门,沈知意横插一脚,用手掰着大门,素儿见状也挤了上去,门内的男子看着缝里的两个人,怕挤出个好歹来,便松了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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