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急切又沉默的方临轩他从未见过,门还没关上就迫不可待地覆上他的嘴唇。
徐熠心中生出了一丝隐秘的喜悦,那这样想的话,他是不是也已经对自己有点特殊的情感呢?
他这样的想法没有多久,等待他的是霸道专横的床事,可以称得上是折磨,度日如年。
徐熠咬着嘴巴,唇间有些血珠渗出。
方临轩见状,便把手指伸在他的嘴里,制止他的同时低低地说,“痛就咬我。”
徐熠神情恍惚,迷离着看着身前的男人,却没能下得去口。
终于结束之后,徐熠吃痛地坐起身来,只看见方临轩站着,他的脸逆着灯光,一片朦胧中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还好吗?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就让我助理来送你回去。”
徐熠的表情一瞬间停止了,如遭雷击。
这样冷漠的他。
徐熠忽然回忆起之前,忘记带作业的他飞快折返回家,却看见对面季方的房门开着。
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穿着性感的紧身衣服,懒懒散散倚靠在门框上,叼着烟调笑着朝里面说,“小季方呀,临走前不给我亲一个嘛?”
里面传来一声轻笑,而后季方便起身和她在门框拥吻。
直到一吻结束,季方抬头看见小小的徐熠就一言不发地站在楼梯上,眼神里是错愕惊讶,以及受伤。
为什么会用受伤的眼神看着他?
女子双手还勾在季方脖子上,回头看着徐熠。
徐熠咬了咬嘴唇,没有再上楼拿作业,而是转身就跑,心里难受,像一道迅烈的风砸过,一片狼藉。
只记得季方没有什么反应,或者说有什么反应他也看不见,因为他就像个败者,丢盔卸甲地逃跑了。
“他?就是我邻居家小孩——”
为什么会这样?……不如说,这样才是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吧。——像金主和包养的小情人之间的关系,他们是这样的吗?
就算是炮友的话,也似乎是做完便可以各奔东西了,这样才对。……他们之前在床上的相依相偎,全都是多余的,……这样才是正常情况。
徐熠脑海里思绪无助地飘摇。
方临轩靠坐在床上,视线停留在徐熠肌肤上那若有似无的红痕上。
徐熠摇摇头,却不是拒绝,而是说,“不用你助理来送,我可以自己回去。”
方林轩拿起床头的烟,自顾自的抽起来,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看见徐熠略有些步履蹒跚地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而后一件件快速穿好。
最后徐熠飞快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方临轩现在的心情犹如是被小猫抓乱的毛线团一样,乱糟糟的理不清头尾,回不到原本那随性的状态。
他这样的心情是为什么?难道说他真的越来越在意这个名为徐熠的人了吗?
也对他动情了吗?
或者说不喜欢徐熠才是不应该的,这个人的一切,似乎只是围绕着自己。
在依靠着他的时候,平素波澜不惊的眼神里荡漾着因为自己而起的激动。
那他应该怎么办呢?也要陷入这种被忠诚和专一所束缚的无聊的爱情中了吗?
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一时不察,被呛到了,咳了好几声,烟从鼻尖里吐出来。
方临轩忽然想到徐熠那关切担忧的眼睛,是如此的真诚不含杂质。
他躺在床上,久久没有动作,想着徐熠的一颦一笑,似乎可以就这样干坐了一晚上。
如果说要和这个人共度一生的话,似乎也还不错。可是当徐熠青春不在,容颜老去,还会对他有这样的吸引力吗?
爱情不会永恒。
方临轩抽完了这一支烟,却没有及时的将它拿走,而是仍旧把只有烟头的烟叼在嘴里,颓然的靠在床头。
眼神里散发的是空洞,没有波澜。
还是不再想了,头又开始疼起来了。
方临轩猛然坐起来,一手用力按着脑袋,起身翻箱倒柜,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直接吞下。
这是针对他病情的医疗团队研制的专用药,总算有点用处,他的头疼稍有缓解。
窗外的月光淡淡的,方临轩拉开窗帘,似乎还想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找寻徐熠的身影。
可哪能寻得到,恐怕人早就到家了。
方临轩简单洗漱完,准备睡觉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公司人员又是一通电话将他叫到了公司,去处理重要紧急事务。
这一忙便是忙到不知天昏地暗。
在无休无止的工作中,头疼伴随着他,隐隐约约,折磨着他的心。
当方临轩看到手机上显示将近十二点的时间,想着干脆在公司里睡下得了。
一开门,只有一片漆黑,当他打开那盏小氛围灯,入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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