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随,你这是……”何铭阳立马意识到赵应随被人下了药,他用身体支撑住赵应随的大部分重量,一只手在裤兜里摸索着,万幸,他出门前带了Alpha抑制剂。
“不要……”赵应随烫的意识朦胧,修如梅骨的手抚上何铭阳的脸,轻轻伏在他的耳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道:“不能……我……Alpha……”
何铭阳的脸立马变得通红,赵应随的动作在无意识间让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他能感知到赵应随令人尴尬的反应。
更要命的是,何铭阳的鼻尖此刻正对着赵应随的腺体,虽然有一层隔离贴阻挡着,但是带着甜的茶香还是止不住地溢散,一丝一缕地钻入何铭阳的鼻尖。
“好、好,我知道了……”何铭阳理解了赵应随的意思,虽然不知道赵应随为何要隐瞒Alpha的身份,不过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他多问,但是……
何铭阳用此生的最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避免出现一些不该有的反应,他将赵应随腾空抱起,让他滚烫的身体不再大面积地贴在自己身上。
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脸色微红,乖顺地依偎在你怀里,这谁受得住啊!
“哥,麻烦叫辆车,”何铭阳对何衷归道:“这是我朋友,他恐怕被人下了药,我现在要送他去医院。”
何衷归掐灭手中的烟,给何铭阳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魏中区,夜色酒吧后门这边。”在司机表示知道了地点和情况的特殊后,何衷归挂断电话,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赵应随身上。
何铭阳有些疑惑,自己表哥可不是那种好心的人,不过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时候,见车稳稳地停在身前,何铭阳半拖半抱地带着赵应随上了车,关好车门,何铭阳落下车窗,带着点心虚道:“哥、哥,这次多谢你,嗯……这么晚我不回去我妈估计要骂我了,麻烦你帮我回去给我妈说一声还不好?”
像是知道自己的请求有些怪异,何铭阳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何衷归的眼睛,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自己的鼻尖,不停地做着小动作。
在他肩膀上,赵应随阖着双眼,如石榴般的红色蔓延到脖间,轻柔的发丝垂落再腰间。
“嗯。”何衷归大发慈悲地说。
“谢谢哥!“何铭阳双掌合十,感激地道谢。汽车疾驰而去,何衷归看着汽车驶入夜色,神色淡淡。
……
又是梦。赵应随总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做有关前世的梦,所以他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黑暗消散,场景转换。
这次视角有些特殊,赵应随感觉自己飘浮在空中,以全知视角观察着这个几十平米的房间,好像他是一个正在运转的摄像头
这是一个洁白冰冷的房间,一切都是白色的,墙壁、床单、枕头,还有躺在床上面色透着病态白的“赵应随”。虽然赵应随五感尽失,但是他下意识地认为房间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许久过后,房间来了人,来人依旧看不清脸庞,身形高大,穿着整齐的西装三件套,他安静地站在病床前,没有动作。
男人抬起身侧的一只手,赵应随这才注意到男人手中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每一支的花瓣的形状、色泽都无可挑剔。
男人剥开花束的包装,将十几支玫瑰放在病床旁的花瓶中,替换掉原有的紫罗兰,做完这一切,男人不忘洒一些水在娇嫩的花瓣上。
他一定很希望躺在床上的人醒来,赵应随想,否则他不会每天都来送花,男人希望“赵应随”醒来时就能看到玫瑰最热烈盛放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再未有所动作,赵应随耐心十足地观察着、等待着,心情是安定的、放松的。
真是神奇,他想,除了幼年时在外婆怀里听着冗长的故事而昏昏欲睡时,自己再没有过这样的平和的心情。
男人凝视着“赵应随”苍白的脸色,用他那带来玫瑰的手轻柔地摩挲着“赵应随”的脸,浅麦色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和“赵应随”冷白色的精致脸颊形成一种暧昧的肤色差。
男人手腕处戴着一块昂贵的银色手表,铂金表带闪烁着冰冷的银白色光泽,又冷又硬。
“快醒来吧……”如叹息般的呢喃。
随着这一声呢喃,赵应随眼前逐渐被熟悉的冰雪覆盖,意识随着温度的降低而消散,赵应随知道,梦要醒了。
梦中的触感似乎带到了现实,鼻尖是医院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脸颊旁有个又硌又硬的东西,带着冰冷的触感。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这在一刻变得模糊,赵应随下意识地蹭了蹭那人的掌心,如刚出生的小动物一般懵懂依恋。
“你在
喜欢万人迷的打开方式有点不对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万人迷的打开方式有点不对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