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倒一杯!”鹿辞秋不忘继续晃晃棒球棍。
“哈?”
“嗯——?”
屈服。宋风泉子似乎很擅长屈服。她咬着牙恨恨地开了一瓶专门用来收藏的名酒。收获两百和即将晚上醉红双颊的自己,以及半瓶喝剩下放进橱窗柜的白州威士忌。
……
从lounge出来后,鹿辞秋那怪模怪样如毕加索成年后喝苦艾酒迷醉完的装横画,惊走吸引了许多人。她提着一杯酒像是宿醉的人却又看着清醒正正堂堂地上车。
回到老房子时已过中午,院子中有股暖暖凉风阵阵来往,上空大大的厚云群驻足在林城,光线暗浅浅地刚好能让人聚精会神在文字中。
鹿辞秋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水湿气。
余不愚听到某人又罚站在门口,忍不住抬头,旧编版本的高老头遭到遗弃正好滑落代替余不愚坐上椅子。
“很酷的打扮,有涂药吗?”
似乎余不愚的提问总是以一种超长的跳跃出现像是弹涂鱼跳出水面。她不关心鹿辞秋如此打扮的原因,也不关心是否那伤痕如何产生。这并不是她的冷漠,但会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冷漠。她很聪明地规避被提问者不愿回答或是因此会被割伤的最终答案。她也许真的冷漠,她其实不在意,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内心。
余不愚只是接受了这栋老房子原主人的拜托。多问一句、多做一点、多些关注往往能成为紧固不易绷断的绳索。而这又能费多少心思呢?
‘这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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