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未尝不可去学做一个好夫君。
“你……”话音未落,就见阮梨走过来,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傅兰蘅哽了下,身形被定住:“你干什么?”
“宽衣啊。”阮梨被问得莫名其妙,抬头看他,说了几句违心话,“殿下言之有理,行事也向来坦荡磊落,嫁给殿下,真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福气。方才我只是害羞才口不择言,但想想,不过是早晚的事。”
听到这些奉承词,傅兰蘅只觉得她在憋坏。
不过倒也不必再费口舌,他二话不说,拦腰将人抱起,朝着纱帐后走去。
阮梨小声惊呼,在离地的刹那连忙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身子硬朗,强有力的心跳透过坚实胸膛传来,独有清冽怀香里还微微夹带了点酒气。
既陌生,又熟悉。
也令她有点害怕。
扯下的纱帐垂落在地,收拾过的锦被揉成团堆叠在角落,两人对坐在床中央,傅兰蘅已经单手解开她衣衫,最后褪藕色里衣时,一眼就看出她眼底的怯意。
“嬷嬷不是都教过你?”
阮梨清了清嗓子,强装从容道:“是教了,教得不多。”
话音刚落,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落下,她不由瑟缩了下身子,脑袋低垂,目光也不敢乱瞟。
傅兰蘅见她这样,忽然就笑了下,声音很轻。
阮梨猛然抬起来头来问:“殿下在笑什么?”
傅兰蘅瞧见她那被羞意,蒸得白里透着薄粉的肌肤,肉眼可见似温玉般光滑无暇。
在抬眼质问时,那双湿漉漉的眸底含着几分愠怒,不觉真恼,反而像是嗔怪。
坐怀不乱真君子。
但他向来与君子这样的美名无缘又无分。
纱帐外昏黄灯火摇摇曳曳,照不到身前来。
阮梨盯着他在暗沉中不加清晰的轮廓,片刻后见人都没有想要回话的意思后,正要继续开口,眼前景象天地颠倒,随即沉沉地压了具微凉的身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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