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皇子假戏真做

弦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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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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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不是,这戒备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傅兰蘅这是视她为洪水猛兽?

    “前几日在船楼,”阮梨见马儿朝前走去,忙提起裙角,碎着步子勉强跟紧,“我不知那是海寇放冷箭,殿下救了我,我感激不尽……”

    “感激?”傅兰蘅微微偏头,垂眸间带了点居高临下的意味,似笑非笑道,“你的感激,本王可承受不起。”

    这般阴阳怪气,阮梨就知道,傅兰蘅不可能大度到不去计较落水之事。

    定是这两日没什么空闲,才没及时来兴师问罪。

    校场的另一头,不少士兵在舞刀弄枪,比比划划,声音洪亮喧天。

    而傅兰蘅摆明了不想好好听她说话,任由身下的马逐渐加快了前行的步子。

    阮梨只得仰起头来,几乎是扯着嗓子疾声道:“殿下要怎么才肯信我是真的心存感激?”

    “那日是盛丞相家的小公子无理在先,若不是殿下及时出现,恐怕我很难脱身,就算侥幸脱身了,凭他那爱妄言妄语的口舌,出了船楼也必要污我些清白,但是殿下肯发话,他才不敢再对我造次。”

    傅兰蘅又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吃力跟着,额头已密布了不少汗珠,这才好心拉了拉手中的缰绳,调转了方向。

    阮梨被突如其来的马头惊得连连后退,但她脚跟也稳得快,双眸依旧诚然,仰头望向傅兰蘅:“不仅如此,殿下还救了我性命,只是我生性胆小,受惊之下才害得殿下落水,等醒来后实在是惶恐,内心不安,一盏茶的时间都等不及,就急忙来寻殿下了。”

    傅兰蘅听阮梨说话,又分心细看了她一眼。

    天青蓝水袖襦裙一如这明媚春光,与暗色陈旧的老校场格格不入。

    少女的确是如传闻中的倾城之姿,尽管不施粉黛,娥眉秋眼也照样浓艳。

    美则美矣,只是仍呈着些病中弱态,连唇色都略显苍白。

    亏得晌午后微风送暖,身上裙裳才不至于太单薄了。

    沉默对视间,阮梨见对方走神,话音就止住了。

    傅兰蘅很快回过神来,淡淡反问了句:“你絮絮叨叨了半晌,究竟想跟本王说什么?”

    阮梨:“……”

    这么半天她都白说了吗?

    咽下心头不满,她重新朗声开口:“害殿下落水是小女之失,能否请殿下莫要怪罪……如若要怪罪,给,给我一个痛快也成。”

    傅兰蘅:“不成。”

    阮梨噎了下,在心里腹诽了八百遍。

    不过很快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笑容:“那殿下不如给我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这话不知为何引起了傅兰蘅的兴致,他终于舍得从马背上翻身跳下,站定后目光悠然落在面前的女子身上:“怎么将功折罪?”

    阮梨一听有戏,双眸亮了亮,连忙说道:“全听殿下的。”

    傅兰蘅唇边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颇为意味深长:“这样啊。”

    他略一沉思,又开口:“你先回去养好身子,五日后还是这个时辰,本王在雪仲阁等你。”

    说罢,他从袖间掏出那日被阮梨不慎拽落的羊脂白玉佩,系绳还是那断开的模样,抛了过去:“拿着玉佩来,到时自然会有人带你去见本王。”

    阮梨伸手接住,一看是玉佩,更是心虚。

    不过身为皇子,理应财大气粗,怎么连个随身佩饰都拖着未修?

    “那先多谢殿下了。”

    阮梨心并没有完全落地,但从交谈间可以听出,傅兰蘅没有要降罪阮府的意思。

    她这才暂且松了口气。

    离开校场前,隔远了阮梨才回身,遥遥望了一眼。

    她看见被日光沐身的傅兰蘅,利落翻身上马,扬绳驰骋。

    后来阮梨归府后休养了数日。

    其间还听说了有关傅兰蘅的传闻,说他那日掉下船楼后,对外说是饮多了酒才不慎落了水。

    圣上念及他差点在鬼门关上游走了一遭,平日里又性情相对稳重,才没有责怪。

    傅兰蘅本人则全然不在意,当作无事发生一样,身子爽利了照旧在京中街巷内穿行自如。

    “这三皇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阮梨按耐不住,又向霜霜打听起来。

    霜霜正从食盒里端出花样点心来,闻言缓了缓动作:“我也不知殿下为人如何,但比起其他皇子,殿下与望族走得近些。倒也不为别的,几个世家子弟都曾是他的伴读,自是相熟些。”

    “其他皇子从不与望族来往?”

    “姑娘误会了,望族分商和官,其他皇子只是不太看得上从商的望族罢了。”

    阮梨在心底嘁了声,想起之前看过的不少古装剧,心下顿时了然。

    哪里是看不上,摆明了是选择更有权势的家族,好结党营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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