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时繁真的想见谢谕,这也并非是他的妥协,只是对于谢谕他足够了解,他知道如果真的不见他,他是真的会发疯的。
白芍不自觉捏紧了衣角,捏的指尖泛白,却只敢对季熙悄声道:“楼上来的是什么大人物,就连季家都只能暂避其锋芒。”
“他怎么会认识这种大人物,莫非……。”
季熙没有理会白芍想挑拨离间的话,只是淡淡道:“他认识谁关你什么事?别出现在他面前碍眼,还有把投影还给我。”
白芍整个人僵住了,“季少的意思是?”
“这是惩罚。”季熙一把夺过白芍的投影,只留下一个冷酷的眼神,留下白芍一人呆愣原地。
这一幕时繁并没有看到,他被请进了楼上的包厢内,保镖带他上来后就自觉的守在门外。
接下来的路都要他慢慢摸索。
房间很黑,没有开灯,时繁不自觉的想摸口袋,因为那里面有他的微型手电,他忘神的掏口袋,却忘了自己穿的是酒店的西服外套。
磨蹭了许久,面前的灯光突然亮起,时繁惊讶的发现眼前是一整面玻璃墙,外面是暗的,里面却灯光如昼,里面的人能看得到外面。
他刚才的举动都被谢谕看的一览无余。
时繁的脚步没有停,很快就走了过去,里面房间的基调是暗色,唯一淋漓到极致的鲜红,是两把精致的扶手椅,以及旁边的古董光盘机。
谢谕沉静的坐在窗前的红色椅子上,脊背挺直,慵懒端详着手中的杂志,不过从他蜷缩着不断敲打着桌面的手,可以明显发现他早已走神。
见时繁走过来,他才抬眼看向时繁。
“和季家小子玩的尽兴?”
谢谕沉抑的问道,带着有些兴师问罪的口吻。
“玩?”
时繁有些奇怪的说:“你就是这么评价你苦心孤诣创造出的大戏的?”
谢谕沉默住了,只是柔和的看着时繁的脸,目光深邃,眼眸幽远,仿若跨越亘古的绵长。
突然,他笑了,笑的开怀,“好久没见。”
时繁想他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光河街角,路边的混混想要抢劫,他误以为对方是他新任男友,动手打的那混混血肉横飞,跪地求饶,直言要金盆洗手。
........
谢谕把目光放到时繁身上扫视片刻,对着他被西服衬的更劲瘦的腰身道:“他和你很配,我一直在想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是什么样子的....可等你真正穿着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觉得你没有一刻不是光彩照人的。”
时繁冷漠打断道:“你话有点多。”
谢谕眼睫微垂,“你喜欢那个姓季的小子夸你的话吗?”
“就这么不爱听我讲?”
……
时繁有些无奈不想聊这个话题,坐下拿出那瓶葡萄酒转移话题道:“谁说我不爱听了,我有酒都是第一个想着你的。“
时繁表情自然,这种话他说惯了,对谢谕他都是要哄的。
他不知道,谢谕在看见那瓶葡萄酒后,瞳孔骤缩,随后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
门外的保镖适当的送来一整套酒具,以及一个小巧的自动启瓶器。
谢谕主动接过时繁手上的酒,迅速的打开瓶塞,整个过程流畅又优雅。
谢谕把酒缓缓倒入两个高脚玻璃杯中,随后端起其中一个杯子,轻轻摇晃,酒杯摇曳中,他默默看着时繁眼中含有温情。
“先干为敬。”
谢谕声音略微有些喑哑,随后一饮而尽,喝完后,坐回位置,也不忘继续盯着时繁。
时繁被他的眼神看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就想拿起酒杯浅酌两口。
就在他伸手要拿起的时候,另一只手却伸出盖住了杯口。
谢谕的声音充满了克制,甚至有些虚弱:“别…别喝,有催情剂。”
时繁有些紧张的猛的站起身,冲到谢谕身边,大喊着:“那你刚才还喝了那么多,怎么办,有没有事啊,要不要去医院。”
谢谕的脸突然变得很红,眼神也不大清明,虚弱的道:“没事……。”
“忍一忍就过去了,只是……。”
时繁现在是真的害怕自己给的酒吃死人,到时候自己还要白天去挖矿,晚上脚踩缝纫机,背上巨额负债,几百辈子都还不完。
急急忙忙道:“只是什么,快说…我一定帮你。”
谢谕语气很轻:“你能离我更近一点吗?”
时繁还没问出心中的那句怎么近,就感到自己被冰冷的锢住,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他。
奇怪的是谢谕,明明喝了催情剂,身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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