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怀里人熟悉的温度与气息,杜桥一颗碎掉的心总算是被短暂慰藉回来。
他有些沙哑地开口:“为师本命剑都给你了,怎么还能被伤到。”
说完杜桥又觉得过于矫情,又换了个话题打算掩饰过去:“这是唐朝?”
“嗯,师尊,你怎么变回来了。”叶韫在他怀里蹭了蹭,但还抱着人不能放肆蹭,他都想直接把唐朝丢出去。
杜桥表情在看到唐朝白嫩的婴儿肥的脸后,瞬间有些破碎,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一个龙族竟变得这般好欺负的样子,他两边眉毛都有些不太对称。
唯一看上去好点的,就是这和自己师尊还有纤纤如出一辙的银发,以及右眼下的红色花纹。这两处特殊之处能看出他日后必定不普通,可目前,就是一个很弱的幼儿。
杜桥也不能让他一直窝在一个伤员怀里,就将目光转到还未离开的陶泽: “师兄,把唐朝抱走。”他烦到我找徒弟算账了。
陶泽点点头,没说话,但很有行动力的抱孩子走了。
叶韫被师尊这种四分怒意、五分心疼、还有一分不知道什么的目光看的一阵发怵,第六感很强的他立即选择了撒娇,顺着杜桥的怀抱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搂住他腰,在师尊怀里蹭蹭:“师尊,我还伤着,能不能给我治治。”
说到这个杜桥就来气,虽然不能怪叶韫,可他就是气。
于是,他掐诀,下一刻,叶韫便被放到客栈里柔软的床榻上。
“脱了。”杜桥看着他。
“师尊,那先说好,你下手的时候轻点……”
“叫你脱就脱,这么墨迹做什么?”杜桥有时候真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或者说这群小辈他都搞不懂。
衣衫一件件褪去,少年健康美好的身材被杜桥一览无余的同时,还有右肩那紫黑色的伤口。
叶韫看着藤蔓逐渐缠上自己手臂,真被师尊吓住了:“好师尊,我怕疼,不要玩这种好吗?”
如果不是杜桥素质高,他一定会在此时翻叶韫一个白眼,他只不过想把叶韫伤口的毒素吸走罢了,这逆徒想到哪里去了。
藤蔓还在顺着杜桥指尖攀出,缠绕着叶韫的手臂,一寸寸探至那团淤紫的伤口,叶韫的神情也从调笑变成了绷紧。
伤口处像是被什么邪物啃噬过,颜色暗沉发黑,细看之下,甚至有些隐隐蠕动的痕迹。
“别动。”杜桥低声吩咐,指尖一点,藤蔓应声扎入伤口四周,开始缓缓抽取毒素。藤蔓轻微震动的刹那,叶韫身子一颤,倒吸一口凉气。
“疼……”他声音发抖,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
“别装可怜,你要是真疼在大比的时候怎么连眉都不皱?”杜桥面色不改,语气倒更冷静了几分,“该。”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叶韫干笑两声,便没再装出一副可怜徒弟的样子。
藤蔓深处渐渐泛起黑气,一缕缕毒雾被牵引而出,缭绕在半空,被杜桥另一只手随意一挥散去。他眉间微蹙,掌中灵力温和,仿佛在和伤口博弈,他分毫不差地控制着藤蔓的力度与方向。
叶韫稍稍转了转脑袋,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师尊,好喜欢你……”
…………有的时候杜桥真想敲开他脑袋看看装的是什么。
又过了一会,毒素全被吸出来,杜桥手上灵力猛然一收,叶韫“嘶”地一声,整个人缩进了床榻被褥里,像个炸毛的猫。
杜桥知道这下他是真疼,为了安抚他,自己也上了榻,把叶韫轻轻搂住带起,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
“把伤口包扎完就睡,要是过几天还疼,我们之后一轮就不参加了。”
叶韫闻过脸,唇角擦着杜桥脸边而过:“不要,我想去。”
屋中一片寂静,唯有藤蔓悄然蜷曲收回的声音,像一场风过无痕的夜雨。
就在叶韫以为可以安心入睡时,杜桥凑在他耳边道:“徒儿,为师脾气一向不好。”
杜桥就这么把他刚精心治好的人给缠住腰,放到自己膝上。
老实说,这个姿势很不妙,但杜桥太单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拿出了之前那条戒尺。
“师尊,你别扒我裤子!”
过了半柱香叶韫声音便染上了哭腔:“别、别打了,师尊,我错了。”
杜桥听到徒弟这带颤的音,涌上心疼,戒尺拍打皮肤的声音停下。他也不禁疑惑,这点力度不至于把人弄哭才是。
出于心疼,他松了在叶韫腰间的桎梏,徒弟瞬间从他身上滚到床最里侧,还背对着他:“师尊,你先出去,这段时间不要进来……”
“你气我打你?”
“不是,你先出去。”
“不是?那你告诉我原因。”
“……师尊!你还要我怎么说……你这朵单纯小芍药!”叶韫很气,师尊这单纯的样子又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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