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临闻言,抬眼觑向南风,眸光如冷箭般射向南风,咬牙切齿道:“南风,你话有点多了。”
南风浑身一激灵,连连后退至背倚房门,准备溜之大吉:“哈,主子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去忙了。”
这南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项临气得一卷被盖,闭目假寐。
可方闭上眼,南风那句“宛大夫是用嘴喂的!”就如魔音贯耳一般反复在耳边响起。
脑海里不由想起那个他与宛子榆于寒浮山崖边上一触即离的吻。
项临摇摇头,晃掉那个吻,脑中转而浮现出他们在山洞里相依相偎的画面,明明是个大男人,怎得身子那么纤细,腰肢那么软……
停!打住!不许再想了!
项临恼羞成怒般地背过身去,仿佛屋内有人正看着他这副羞恼模样。
他冷静了稍许,这回闭上眼后,宛子榆的脸却是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余紫菀,在轻嗅着那盛开得灿烂的芍药。
等等,宛子榆有没有可能就是余紫菀?项临支起头深思。
宛子榆的确和余紫菀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也曾怀疑过,可他明明也近距离观察过宛子榆,无论是脸型和身形还是和他印象中的余紫菀有所出入的,他确定这一点不会弄错,即使余紫菀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来。
可他毕竟五年未曾见过余紫菀了,她会不会变了个样?
项临突然之间就不敢确定了。
那要如何揭穿宛子榆是女扮男装?可宛子榆身上又无耳洞还有喉结的,总不能直接去扒下他的裤子来看吧?
项临不得头绪,南风那句“宛大夫是用嘴喂的!”又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等会,宛子榆方才主动用嘴给他喂药了?倘若宛子榆真的是余紫菀,那除非余紫菀是被夺舍了才会与他嘴对嘴唇贴唇吧!
是了,他们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如若是余紫菀,恐怕这会儿他的坟头草已有三丈有余了吧?她怎会还替他解毒?还为了他跑到寒浮山那种鬼地方去?
荒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与余紫菀从小斗到大,他们可是死对头,他们向来只有你死我活,余紫菀怎可能主动亲他?还主动求抱抱?
这下项临敢确定宛子榆不可能是余紫菀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项临把南风叫了过来,问道:“如果你的仇人亲了你,你会怎么办?”
南风想也不想,只要代入一下便觉天塌了:“那必然是当即就让他碎尸万段的!”
听听,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嘛!
项临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南风摸摸脑袋:“……”
把他叫来就为了这事?
等等,为何主子要这般问?亲了……南风双手一拍,主子不就刚被宛大夫亲了吗!
完蛋,他方才说什么来着?碎尸万段……他好像闯祸了……
而门内的项临经此一出,已全然笃定,宛子榆绝无可能是余紫菀!
那为何宛子榆还要用嘴给他喂药?他不是与他说过要保持距离么?项临摸着下巴思索。
莫非宛子榆真看上他了?
想到这,项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爬满四肢。
不是吧?不会吧?
宛子榆貌似是个断袖来着,他项临又长得如此玉树临风,放在一众男儿郎中,确实是非常惹眼的存在。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宛子榆真看上他了。
项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惊坐起,不行,得找点事干干,好把这荒谬的猜想忘掉。
——
宛子榆从项临处回去后,立即服用了退热祛寒的药,休憩了片刻,便觉大有好转,头也不疼了。
还得是自家的药好用。宛子榆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心里想到。
项临那边有莫书山在看顾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她得尽快去安济坊给其他中了百虫蚀的将士们解毒了,否则过了今日,神仙来了也难救。
思及此,宛子榆便不再顾及自己身体不适,去了安济坊。
营中医士紧缺,而伤患又多,解百虫蚀又需将天山雪莲外敷内服,更有甚者,伤口已是出现溃烂,还得先处理伤口,宛子榆一行是忙得焦头烂额。
项临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便来了安济坊看望一下受伤的兄弟们,结果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此时自己最不想见的人。
项临一瞬间甚觉尴尬,宛子榆不会看到他吧?
而紧跟在项临身后的南风见自家主子的脸色在见着宛大夫后,便红了白白了红的一阵变换。看这样子,主子该不会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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