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的心肝,随做过的坏事不停颤,“我…我…”
薛桐把人往自己胸口勒,撩起她耳旁碎发,用唇齿轻咬她耳骨,“你什么你?你不学好。”
当心里有了结果预设,那所有动作和味道都会变成诱人铺垫,经络反应会朝着目标而去。
陆诗邈只感觉大脑宕机,痒意钻进耳朵根,酥麻着往腰一路冲去。她只觉得后背比酒精过敏那天还痒,双手被缚。挠不到,给胸口平添一块大石头。
薛桐一只手反勒住肩,一只手抽回从外绕肩,掐住陆诗邈的脖子,用鼻尖蹭弄。
路灯恰逢亮起。
薛桐伴着光线瞧清了陆诗邈的表情,她正闭着眼,手抓紧衣角,极力屏住自己的呼吸。
没被启蒙的羞怯,像躲在棉花后面,随着小孩起伏的喉咙,不停吞咽的动作,让人难以挪开眼睛。清凉眼神开始变得甜腻,肩膀跟着松软卸力。
仿佛缠在身上缚网自动剥落,清晰地边界成了磨砂玻璃,陆诗邈原本捏着衣角的手,开始攀向主人的腿,迎盼着有人能走进这块领地,展示这从未示众的旖旎。
薛桐快速抽回两只手,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其侧坐自己怀中,“看你也不是不喜欢。”
陆诗邈大脑混沌,不服输的嘴发起硬来,“你这属于…..强取豪夺。”
“强取?”
薛桐笑着举起陆诗邈的胳膊,对着街道上的人摆手,突然高喊起来,“来,你喊一句救命,我看看有没有人会来救你。”
薛桐的一句救命,把陆诗邈吓的心梗。
这是个警用语言,会让她职业心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她转头作势扑进薛桐怀里,靠自身重量压制对方肢体的行为,羞愤道:“不要玩这种绑匪游戏,太恶劣!”
薛桐被人紧张撞了满怀,鼻尖被猛磕在对方脑袋上,酸胀的要命,语气却不舍责怪,“我看你是想撞死我。”
怀里的陆诗邈脸紧贴在脖子里,羞怯和紧张引发汗腺崩溃,蹭得对方锁骨到处都是。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嘴里软绵绵的道歉,让薛桐心软。
除了耳朵聋,难得陆诗邈能这么安静地趴在自己怀里。于是她伸手替人把脖子上的汗擦干,“小心你搞的满头都是汗,一会进房间感冒了。”
陆诗邈躲在薛桐怀里愣神好久。
她被咬拨起的心弦还没落下,心理准备刚刚建设完成,她已做好今晚会被薛桐这样那样的报复对待,但对方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刹车。
嗯,这就是薛桐。
一个古板又保守的,禁欲教官,能让泄了洪的闸口说关就关,说停就停。
陆诗邈不爽。
但她还是给薛桐找了借口。
一定是下午头顶的那团乌云还没散去,薛桐不想在祭奠哭泣的地点,做出荒唐事,于是她也礼貌地不破坏眼前这份宁静。
两人和谐地望着院子头顶的满月,直到路灯熄灭又亮起。
陆诗邈坐麻了腿,手腕也被钳的发青,她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我上次问你那个问题,你到现在也没回答。”
“什么问题?”薛桐跟着从摇椅上站起身,替人解开束缚,帮忙揉手腕,“手腕都青了,下次涨记性。”
陆诗邈见薛桐揉的认真,心里话更是堵,“为什么不想碰我。”
“刚刚不是碰了吗?”
薛桐挑眉笑,“是你自己要做心理建设的。”
陆诗邈咬着嘴唇,“我刚刚明明正渐入佳境,是你故意大吼。”
薛桐笑:“我跟你学的,说话不害臊。”
陆诗邈无话可说,只剩跟在薛桐屁股后面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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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开学之前,薛桐忙着去学校参加各种培训,天天不着家,陆诗邈要一个人往医院跑,去做高压舱恢复。
她这右耳血压升高会持续性耳鸣的毛病,医生跟她说应该是很难治愈了。
陆诗邈听见也当没听见,医院报告塞进车机抽屉里,都没往家里拿。毕竟耳朵是她自己的,只要能听见声音,就已经算是老天恩赐,她并不是个爱抱怨的人。
718撤组当晚,李斯廷特意组了个局。
陆诗邈讨厌应酬,但她听说林舒特意请假从消防大队出来,她俩在天台上有过生死一线,她不好意思拒绝,于是给薛桐打了个招呼就去了。
一顿饭吃了几个钟头,李斯廷老干部发言一茬接一茬,举着酒杯就是不往嘴里送,陆诗邈听那些话耳朵都起茧了,忍不住找了个借口出去透气。
林舒作为在场唯二的女性,过了十分钟也扛不住地走出来透气。
两人自从检察院分别就没见过,林舒属于危险救援工作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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