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我怎么可以留下你。
嘭——
维港也开始了元旦汇演,公园草坪上情侣们依靠着,床单也被薛桐攥出烟花图案。薛桐哭累了,她薅住陆诗邈的头发,想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抱住。
陆诗邈脸贴在薛桐的脖子上,耳鬓厮磨,将嘴唇刚刚沾满教官的味道,揉涂到主人那白皙的脖颈上,肩上,像是7up正在和红酒冰块快速结.合消融。她趁着新一轮烟火升空,小声说道:“新年快乐。”
薛桐,这是我们限定的新年。
烟花秀都已经过去,两人还没停下,陆诗邈跪坐,胳膊捧起她的腿,两人隔着一段距离,语气大胆又故意,“教官你帮我挽一下袖子,我没手。”
薛桐咬唇,朦胧之中起身帮人挽袖子,却听对面又说:“明明不是这只,教官难道看不见是哪只胳膊吗?”
薛桐被陆诗邈搞得大脑迟钝,反应过来时眼神早已经递了去,身下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错愕,让她认清两人的行为,薛桐抬眸对上陆诗邈的眼神,“你是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吗?好让我看清你如何搞我?”
“啊?”陆诗邈无辜摇头,“难道这叫羞辱教官吗?这不是你说的珍惜当下吗?羞辱的话都是教官自己说出来的。”
薛桐听着对面每句话,咬牙切齿,“你很喜欢喊教官是吧?很喜欢还嘴是吗?”
“教官喊我学警号,不就是为了让我喊你教官吗?”陆诗邈笑笑,“难道要在这理喊你薛?”
“听起来很有情趣。”薛桐笑着反击,“你可以试试,我听你喊的标不标准,好不好听。”
…
陆诗邈根本不是薛桐对手,反遭恶噬,心燃大火,她轧身碾向教官,像面对考核时那般努力,“薛的耐力真好。”
薛桐说:“十公里耐力跑考核刚结束,你跑不过我这么快就忘了?”
“耐力跑不是我的强项。”陆诗邈开始自己挽袖子,“臂握力才是我的强项,教官要等我体力认输,都不知道要哭多少次。”
薛桐深呼吸,稳定气息,“没事,能感受年轻的力量是我的荣幸。”
….
陆诗邈沉眸,她被这段话戳到胆汁,浑身漫延酸汁,于是狠狠报复起来,“难不成教官还享受过其他年纪?”
薛桐仰着脖子,扯人衣角,“学警还能管的到警司的私生活?”
陆诗邈气到发颤,撑开手掌掐合住薛桐下颌,像是上次过敏时薛桐对她那般,她学习能力很好,并且能举一反三。她指腹将人脖子仰抬,被留在白皮上的红印曝露,“那薛现在这是在干嘛?”
薛桐闭上眼,感受黑暗弥漫在腔内,溺水而亡的窒息,挣脱破碎的秩序,生理内强烈的充盈,颅内焦渴又丰沛,失灵十年的感官被刺激到苏醒,陆诗邈伸伸手就把她扔进了一个柔软的春日里。
凌晨战况结束,薛桐疲惫不堪,躲回房间昏睡了一整天,中途醒过两次,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解体了,四肢无力,就连半夜抽筋都睁不开眼。
直到元旦晚上八点安霖给人打了一通电话,薛桐才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薛桐摸摸额头,随后找来体温计,坐床头看了眼量出来的温度….104华氏度,真是厉害,陆诗邈竟能把自己搞到发烧。
“那批枪次找到了,你得回来开会。”安霖在电话那头囔道。
“我开不了车,你来接我。”薛桐有气无力地回答。
“最近戒备这么严,你昨晚跑去饮酒?”安霖惊慌。
“发烧….你不要在电话里大吼大叫,我脑袋很痛。”薛桐将电话隔开,耳朵嗡鸣。
“发烧好多?”
“104。”薛桐将体温计扔进抽屉里,起身往衣帽间走,万幸今天不用穿什么紧身警服,她随便拿了件衬衣往身上披。
“那今晚严sir开会,你顶的住吗?”安霖叹了口气,“算了,我给你去买发烧药,十分钟楼下接你。”
薛桐挂了电话,走出衣帽间,一边戴表一边扫视家中,安静,黑着灯,昨夜带回来的巧克力滞留在中岛台。薛桐走到手提袋旁,拿起扔进了垃圾桶,和碎掉的杯子叠在一起。
一切都会恢复平静,如昨晚的烟花一样,薛桐这样想着,换鞋,走出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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