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山寒所在的大学,一下车副驾驶座的人就跑了。
望着他的背影许好骂了两声,恨不得把人捉回来兴师问罪。
“行了”陆春予示意他往一个角落看,许好有些不解顺着他的视线往过去,眼睛瞬间眯起。
而两人的视线交汇处,众人眼中的二世祖正在用自己的体温暖另一个人的手。
嘴里似是在低哄,也像是在求饶。
不久车内又传来许好想起刚刚忘了的那一茬,低骂,“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我以为他说的是领到跟前让咱们看看呢。”
“可能是感情还不太稳定吧。”陆春予说。
他身形隐匿在阴影处,眼眸晦暗,想不通山寒是怎么舍得让他那风一吹就倒了的对象,吃那不存在情敌的醋。
谈了恋爱,果然是不一样,连消息都回的很慢。
陆春予最后收到答复的时候已经已经躺在酒店床上快睡着了。
“我哪敢呀,不是我找情敌,准确来说,应该是我发现了一个情敌。”
“那天我一个人去喝闷酒,醉了之后稀里糊涂就表白了……”
“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也对我有意思[撒花]”
许好盯着他手机屏幕,心里骂“没出息”打眼一看旁边还躺着个更没出息的。
造孽呀!
他把头埋进被子,暗想不看就不气。
陆春予最后回了对方六个表达无语的点点。
“……”
因为要婚礼在异国他乡举办缘故,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沈夏他们一家就坐车前往机场了。
冬天的皇后镇,雪山巍峨,湖泊清澈,美的像一幅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图画书。
一直到婚礼前夕沈夏带陆春予几乎看遍了整个皇后岛著名的景点。
其中沈夏认为陆春予最喜欢的是“瓦卡蒂普湖”。
看着宝石蓝色湖面倒影的雪山,沈夏想到了舅舅曾经说过的一段话。
“特殊的湖形导致瓦卡蒂普湖约25分钟会出现一次约10厘米的水位涨落,科学把它称为“湖震”或“驻波”现象。但在毛利传说中,他被浪漫的称为湖底巨人马陶的心跳。”
别人说的和自己亲眼看到的感受总是很不一样,沈夏最后走的时候留下了很多照片。
陆春予刚开始收到照片的时候是开心的,可看着看着神色就不对劲起来。
他的视线从少年通红的鼻尖,挪移到脖子上的小狼帽子,最后定格在对方那双看什么都灵动的眼睛。
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他手指一张张的往回翻看,发现多数画面少年都身姿挺拔笑容明媚。
可明明四周鲜艳夺目,那双眼睛却无端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愁。
要形容的话,很适合作青春疼痛文学主题的男主角或者模特。
虽然有可能是他的私事,但陆春予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
沈夏的回答是“天气不好,我冷。”
陆春予愕然。
他想,冬天的确不适合结婚。
因为沈夏会难受。
在皇后岛呆的这几天,沈夏也认为在冬天结婚不好,更不要说在一连几天气温都零下几度的地方了。
大人们曾经试过旁敲侧击的暗示新娘换一个时间段,可是对方却格外执着。
沈夏曾问过她,她闻言并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具体原因不方便讲,但这个地方对我而言很特殊,所以即便是天寒地冻我也要来。”
让它见证我的我的婚礼,我的幸福。
她说完,就去订捧花了。
温馨的民宿内,独留下沈夏久久不能回神。
婚礼举办当天来的人很多,也有不少走错地方又决定留下来观礼的。
沈夏因为是至亲,坐的位置离新郎新娘很近,近到可以没有任何遮挡的见证这对新人交换钻戒。
阳光下,钻石永恒闪耀。
他眼神复杂,如坠冰窟。
四周宾客交谈甚欢,有一刻他把台上新郎的脸换算成陆春予,想他那时候应该和他舅舅一样笑的开怀,又暗含泪珠。
而他,会像今天这样坐在台下以朋友的名义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催泪的音乐缓缓接近尾声,泪点低的甚至都哭了。
而他复杂的心思也在司仪“请新娘背对舞台,向后抛出捧花”的呼喊声中到达顶峰。
也不知道是该说幸运还是倒霉,新娘子抛向后方的手捧花被无数只手径直顶到了他的怀里。
一时间,有人欢呼有人遗憾。
司仪看有人已经拿到捧花,笑着调动大家情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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