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微:“毁骨?”
谢迟岸解释道,“一种毒品,具有上瘾性,会致幻,醉生梦死不知来处。像它的名字,吸食过多会毁掉一个人的骨头和根基。是黑市最常见的一种毒品。”
支柯:“毒品?哎……早知道我就不吃了。”
应蝉讪笑一声,“林籍有一点倒没说错,你不吃下去根本连黑曼巴的入口都摸不到,还会被黑市的人给杀了。”
谈微思索着嘀咕了一声,“毁骨……”
这样直接的名字,和上城的毁城监狱会有关系吗?
谢迟岸坐的离她最近,也一直注意着她,很轻易就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
谢迟岸皱了一下眉,他和谈微是一直在一起的,谈微会联想到的事情,他也差不多能猜出。
谢迟岸无奈的摇了下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
谈微一下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支柯却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只以为这个毁骨谢迟岸也拿不定了,也愁眉苦脸的跟着叹气。
“哎。”
应蝉很无语:“用这样吗……你们上城来的人这么没有见识啊。毁骨早就在下城传遍了,就人造人这样满身沉疴旧疾的烂命,还用的着那么点毒品还毁掉吗?到处都能拿到,多吸两口你们也就习惯了。”
支柯撑着脑袋,面上更黯然失色了,“谢谢你的安慰啊,感觉更糟糕了。听完真是背也驼了,腰也弯了,半条腿都要踏进土里了,可是我才二十一岁啊……”
“哎呀习惯就好啦,习惯这世界就这样,这烂生活就这样也不是什么难事的。”
应蝉伸手大力拍了拍支柯的肩膀,本想安抚一下,谁料一下拍的太用力,支柯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
支柯:“……我是习惯不了一点。”他整个人干脆趴倒在了桌上。
谈微却小声问谢迟岸,“他才二十一岁,那你多大了?”
谢迟岸沉默了一下,“二十二。”
谈微一笑,“那你叫姐姐。”
谢迟岸:“……”
应蝉见状直接道,“诶你们……怎么老是眉来眼去的,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谈微:“……”
谢迟岸:“……”
“滴”一声响打破了他们的尴尬,应蝉低头一看,是自己的方片片上多出了一条讯息。
“走了吗?”应蝉道,“应该是我那个不靠谱的搭档来了。”
支柯一天接收了太多信息,感觉自己容量很小的大脑cpu都要烧了。
他依旧瘫在桌上,要死不活地说,“你搭档,那又是谁啊?”
应蝉:“你们或许认识,上城来的监督警探,陆白渡。”
“陆白渡?”支柯一下坐了起来,他看向谢迟岸,“那不是愚人船送来的那个傻缺吗,一路上都在扔铜币,‘尊敬的母神在上,弟子陆白渡在下……’什么什么的,我还对他印象挺深刻呢。一般人信仰母神也不会到他这种狂热的程度!”
谢迟岸也疑惑地挑了下眉。
应蝉简直要无言以对了,“……是他,来十三区了也这样,路上就是他看出了异种的气息走到这里来的。”
支柯一惊:“我去,他还真有点真才实学啊,我还以为一神棍呢!”
谢迟岸目光一凝,他注意到的却是另一个点——陆白渡是联盟派来的监督警探,还一路隐姓埋名,看来总部还是信不过他。
谈微福至心灵,伸手拍了一下谢迟岸的手腕,又同病相连地捏了捏。
“前来一个庸先生,后来一个总部。这年头,还真是在哪工作都要被上司猜忌啊。”
谢迟岸一愣。
“走吧,神棍到楼下了。”应蝉起身招呼。
“什么神棍,你们不会说的是我吧?”陆白渡扯着自己的长袍子,踱着步走了上来。
他右手放在左胸前,冲着众人矜持的一伏身,“不才在下,陆白渡。”
应蝉和支柯一对视,眼神间蛐蛐了起来——
应蝉:看吧神棍吧。
支柯:对对对!
陆白渡瞧见了他们的动作,也不生气,自己找了个空位置就落座了,“那我就坐这里了,刚才在楼下等了一会,也没见到有人下来,我就自己上来了,不打扰吧?”
谈微礼貌笑笑,摇头。
“嗨,都是熟人啊。”陆白渡环视一圈,挨个点头打招呼,“谢警官,支副官,应警探,还有这位女士……如果我占卜没出错的话,您应该就是元一医生了吧。”
谈微也装模作样,“陆先生高见。”
“诶——叫我陆警探就好了。”陆白渡一摆手,袖子跟着哗哗作响,他掏出了自己的“方片片”转到谈微面前,“诺。”——
“陆白渡,三级警探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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