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瓷看向吴煦求救,“煦哥哥,我就什么呀?”
“啊,就写信给南宫芷,让他回来捉奸?”
仇长嬴:“!”
“诸位,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能娶芷哥儿,我知足啊,我很知足!我啥时候想过纳妾,我对他绝无二心的!”
仇长嬴就差指天发誓,以表忠贞。
“哦。那你家天天有媒人上门,据说还有大臣直接往你府里塞人,环肥燕瘦,好叫你坐享齐人之福……”
“你这都知道啦?!”
仇长嬴急得不行,手舞足蹈地解释,“我搁外头跟兄弟喝酒呢,入夜到的家,进屋里头就有俩人影瞎晃,我还以为是贼,一脚就踹开啦!”
“噗!”
方宁没忍住笑出声,随即红着脸致歉。
仇长嬴一看,其他人都在憋笑,“……”
柳玉瓷都不知该先惊讶人竟真的送上床了,还是先可怜那个被大将军一脚踹开的哥儿或女子。
“那……人还好么?现在何处?”
“是俩女的,那啥,我也不是故意下狠手,我以为是奸细呢!现在我长嫂安排她们在庄子养伤,养好就给送回去。他们就是欺负我长嫂心善,那女的可怜兮兮哭两句,嫂嫂就不忍说重话,硬是把人留下了。我绝没有想纳妾!”
“哦。那他们天天送,将军嫂嫂心软,天天留人。你现在无二心,将来呢?等芷哥儿回来,发现庄子里还养着几个,天长日久,能不生猜忌?”
“我……”
“别我啦,你现在保证话说的好听有什么用。”
也是。
仇长嬴一屁股坐在主位,依芷哥儿性子,定要气的,想想都头大。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帮我出出主意?”
柳玉瓷也没应对过这种场面,习惯性看向吴煦。
梁钰也看向蒋暮杉。
蒋暮杉是遇过这等事的。他妻子农家子出身,盖因兄长梁阕出息,方改换门庭。然在世家眼里,仍是不入流的小官,怎堪为蒋家嫡子正妻。是以,纵他坚持,叔伯爷奶为他娶平妻纳妾之心不死。
他的法子比较极端,直接请了道士给他批了克妻命,又在婶娘挑中的人家那动点手脚,令他们确信唯妻子梁钰命硬可两相抵消。
可这……不适用将军吧。
仇长嬴战场杀敌无数,流言如刃,说他命犯孤鸾,不大好吧?鬼神之说不可尽信,亦不可不信,万一冲撞了……
蒋暮杉朝梁钰摇摇头,看向柳玉瓷夫夫。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吴煦看去。
“不是,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难道看着像会纳妾的人吗?”
“你不会,所以才问你嘛。煦哥哥,如果有富商或大官给你塞人,你怎么办?”
吴煦坚定摇头,“那不可能,给我纳小?我有什么,不过就是有点钱财罢了,你将来可是要位列……呃,反正你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旁人巴结你不及,哪会给我塞人给你添堵呢?”
“是哦!”
柳玉瓷恍然大悟,当即改换思路。
“傻……”
吴煦正要黏过去秀个恩爱,结果就听瓷哥儿说:“那要是他们给我塞人呢?你怎么办?”
“!”
“我看谁敢!通通给他们塞回去!谁找的人,送回谁的府上,他敢给我夫郎送男人,我就敢给他媳妇送十个八个面首,叫他家宅不宁!”
柳玉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一面捏捏吴煦手掌安抚,一面朝仇长嬴道:“仇将军,法子有了,就看你做不做得了了。”
仇长嬴抱拳,“受教了!”
后两日,仇长嬴果真将人送回官员府上,又以三倍谢媒礼让上门的媒婆去给他们互相说亲,瞎点鸳鸯谱。
更扬言,再有邪念未消的敢爬床,他一律当贼人砍杀了。
几次上门,仇长嬴皆阴沉着脸,持一刀一剑,像是寻仇的,那些有意讨好的官员,果然不敢再触他霉头。
心生慕艾的哥儿女娘,亦胆怯退缩。
效果立竿见影。
事了后,他提了厚礼到状元铺酬谢吴煦。
那些官员非但马屁拍到马腿上,还为他人做了嫁衣,反叫一商户攀上镇国将军,得知此事恼恨不已。
而状元铺因这一出,客似云来,更甚从前。
吴煦、柳玉瓷好人做到底,未免心眼小的传出流言蜚语,中伤将军名声,率先打点好卖报小童,让他们走街串巷宣传将军爱夫郎疼夫郎的好汉形象,如英明神武的陛下一样,情深义重。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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