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不反驳,吐了吐舌,心道你是东家你说了算。
王茂告诉他们,长乐街上,他们状元铺隔三家铺子对面,今日敲锣打鼓,也开了一家状元铺!
他们开业请了文曲星游街,也抱了状元猫,卖的也是状元猫的文创!
“店名状元楼,想直接压我们一头,太过分!太过分了!”
“就是,这不是我们的主意,他们从哪冒出来的?煦哥,我们怎么办啊?”
早上热闹,锣鼓响了半天,舞狮舞龙都有,他们起先在忙状元铺的事情,没去关注。还是玲珑年纪小,干活间隙,好奇往外张望两眼。
等吉时到,牌匾上红布揭下,明晃晃“状元楼”三个大字,晃的玲珑眼睛刺疼。她丢了扫帚就突突突挤进人家店里转了一圈,好家伙,也分了文具区、生活用品区,也做了文创饮子,在墙面题了鸡汤文字。
且用的是他们状元铺的鸡汤文,一模一样!字都懒得换!
她气鼓鼓地跑回自家店里,叉着腰,毫无形象破口大骂,把其余人吓了一跳。得知事情经过,又纷纷怒骂对面状元楼缺德。
柳二苗和舒哥儿、景哥儿留在铺子里,交代她跟王茂两人赶紧回家报信。
开业在即,惊闻噩耗。
“擦,忒不要脸了!”
吴煦想过他们店铺开起来后,有人模仿,有人争生意,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店没开起,从店名到货品都被人霸占了!
“唉,还是咱们在府城少了人脉,短了势力,不像在县里,他们想玩脏的,多少要看在林家和爹爹面子上,投鼠忌器。”
这事在瑀朝也不犯律法,报官无用,且尚不知官府偏向哪头呢。
话说他家还有个举人呢,还是府城举人多了,人家不放在眼里。想到这,吴煦避着柳玉瓷,偷偷瞥一眼大舅哥,“怪”他功名不够。
柳玉岩:……
柳玉瓷心有灵犀,也想到这。他想的是自己不够厉害,眼睁睁看煦哥做生意被欺负,要是自己身份够高,一甲进士出身,做大官,就能护着家人了。
他暗自立誓:不行,我一定要考上状元保护煦哥哥!
大家情绪都不好,前阵子的兴奋一扫而空,只剩怒火和愁容。
二毛咽不下气,又想用拳头解决,“要不,半夜去套麻袋,我打他们一顿吧!”
吴煦拦他,“莫要莽撞!这不是县里,谁知他们背后有什么靠山?能做到这份上,想必是县里打听过我们,打听得颇为仔细,故意赶在我们开业前恶心我们。我家三个读书人,他们都不怕,背后谁知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柳玉瓷点头,“嗯,二毛,你别冲动哦,敌在暗我们在明,千万别乱来,免得钻了他们的套。”
吴煦更三令五申,禁止二毛私自行动。
“那现在怎么办,状元铺还开吗?店名呢?招牌都做好了!”
“开!凭什么不开,老子正经做生意怕谁!”
至于店名,吴煦要想想。
人家叫了状元楼,他不能再叫好运状元铺,显得小气,确实被人压一头。
但凭什么把状元铺的招牌拱手相让呢?
他偏要叫状元铺,还要叫第一状元铺!状元三年一换,第一只有一个!状元铺则显得亲民,比高高在上的状元楼可亲可爱。
届时,他就这么宣传。
恰好他新抱来的小猫崽取不好名,状元是他亲手养大的,舍不得把名字给别猫,榜眼探花又不想叫,要考就考状元。
现下好了,猫崽直接叫“第一”,独一无二的“第一”!
“小茂,三日内能赶工,把牌匾赶出来吗?”
很难,但眼下这个状况,王茂不想添乱,只想尽自己一份力。
他暗中计划熬上两三个晚上,连着白天,应该能赶一赶,便答复吴煦可以。
吴煦又问玲珑,对方店里的货物。
“我看过,他们的东西没我们好,但价格比我们定的便宜……嗯,开业……人挺多的。”
玲珑声音低下去,渐没了底气。
吴煦看向柳玉瓷,想跟报社展开深度合作,正好报社要拓宽市场,他们的受众群有一部分是重叠的。
再者,他也跟瓷哥儿提过建议,为什么都是小孩报、哥儿姐儿报,不能出个汉子报。汉子就不需要被教育、被影响吗?
让他们看报,写故事告诉他们疼媳妇夫郎才能成大事,不尊重家中哥儿女子,性格有碍、偏执,终惹祸患!后宅不平,余生不宁!
写报看报,潜移默化,徐徐图之。
柳玉瓷被说得意动,此时,吴煦再接再厉。可以在状元铺出售的礼盒中夹带故事纸或直接印在包装纸上,先试试看,敲木槿社的印章,联名合作,互相给对方背书,谁家也模仿不来。
买东西赠一个故事,谁不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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