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大哥,我以前错了,王文杰把钱卷走了,我饿……你把钱给我吧,你不能不管我!”
吴煦:……不是他有病吧!
别说自己不是原主,哪怕是原主,这可是杀母凶手的儿子,凭什么花钱养他?
谁家好人给仇人养儿子。
吴煦被气笑了,打不动了。
他夺回钱袋,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哭嚎,“哇呜呜,有没有天理了,乡亲们都来看看,他俩爹害死我阿娘,一人独霸家里田地房产,还有脸抢我钱袋子,呜呜……我辛苦一个月才赶一次大集,赚点辛苦钱啊……”
吴博学被他突如其来的架势给惊到了。
吴煦把村里妇人夫郎撒泼打滚的样式学得十之八九像,害他回嘴都不利索:“你、你赚那么多钱分我点怎么了,你都有钱给别人家哥儿……”
“你要不要脸啊!那是……那是他捡的,对,谁看见我给他钱了?我钱多的慌吗?我有钱不给瓷娃娃不给月哥哥,抵点房租饭钱,给别人干嘛,我又不认识他。我还欠瓷娃娃家好多钱呐,是吧?”
收到暗示的柳玉瓷重重点头,“对!煦哥哥读书、日常开销都是赊账的,他欠我们好多好多好多钱。”
“叔叔婶婶们,你们评评理啊,我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要不是万叔么可怜我,我就得去睡大树下了,呜呜……”
围观的阿么婶娘们尽是后头闹开过来的,除了吴博学和自己人,刚的确没人看见吴煦塞钱。
吴家的事村子早传遍了,谁不念一句吴煦可怜。
现下见他嚎得凄凉,纷纷帮腔,“博学呐,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成,要不让你外祖接回去好好教教?”
“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呢,哦,煦小子,婶子不是说你哈,你随你阿娘是个好的!”
“可别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把村里孩子带坏呀,杀人犯儿子,听听就瘆得慌,要不……”说话的老夫郎顿了顿,压低声和身边婶子商量,“要不给里正讲一声,还是请他外家带走吧?”
吴博学被吴煦这出戏整懵了,见聚拢的村人越来越多,听声讨的声音越来越大,内心惶惶不安。
正闹着,柳玉瓷瞥见里正赶来的身影,给煦哥哥偷偷打手势,吴煦哭得更卖力了。
里正是来寻吴博学的,他外祖那边来人了,要把人领走,吴家堂叔伯不肯,算计吴家田产房产,也想养两兄弟,两方人在他家中争执不下。
这头吴煦也在,刚好喊去一起商量,尽快把吴家这堆烂摊子事了了。
围观的乡亲听说有热闹看,便簇拥着往里正家走。
吴煦从人群中悄摸退出来,把钱塞给瓷娃娃,柳玉瓷趁人不注意转手塞回给那小哥儿,叫他快些走,藏好钱莫再被发现。
*
里正家。
吴煦的大堂伯和三堂叔一家都在,正和吴博学外祖母相争。
他外祖父嫌丢人,不肯过来。
吴博学没见过外祖母,一个劲缩吴煦身后,不想跟陌生人走。
吴煦:不是,他真有病吧?
“撒手哈,少拽我衣服,别想碰瓷!”
吴煦穿来几个月,小混蛋可没少跟着他妖怪娘欺负自己,“你现在娘们唧唧的干啥,你不挺嚣张的吗?小爷虎落平阳被你家四只恶犬欺,这会躲我背后是几个意思?”
吴煦躲,吴博学追上去,“可,可你还是我大哥啊,你不能不管我!”
吴煦干脆拎住他领子就往他外祖母那走,“呐,带回去治治病,成天做白日梦。”
扔完就无情离开,他可没这种好弟弟。
吴煦奔回柳玉瓷身边,“呜呜,瓷娃娃,怕怕,他们都想欺负我。”
柳玉瓷、林昭月:……看不出你怕呢。
吴煦见他俩不信,又指指吴家那伙人,“他们都是来抢钱抢房抢地的!这么多大人欺负我一小孩呢。”
也是,看着都不好相与。
柳玉瓷靠近他耳朵递话,“煦哥哥,不怕,我刚让草哥儿喊阿爹去了。”
“小软软,我也叫林东去喊人啦。”
轮到吴煦和柳玉瓷懵圈了:林东?
“他一直跟着我们,藏树上呢。”
“哇,林东哥哥好厉害,月哥哥真聪明!”
吴煦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京圈少爷。
今日主要就两件事,吴煦吴博学往后怎么办,吴家屋子田地怎么处理。
吴家大堂伯母想套近乎,拿了块拇指大的饴糖给吴煦和吴博学分,“阿煦、博学,来,吃块糖甜甜嘴,以后到大伯母家,天天有饴糖吃。”
吴博学一把夺过就塞进嘴里,生怕别人跟他抢食。
吴煦才不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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