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瓷好久没见漂亮哥哥,黏人得很,月哥哥长月哥哥短,亲亲热热地给人夹菜,分享村中各种趣事,讲完亮晶晶地望着哥哥求表扬。
至于吴煦。
吴煦现在没功夫酸啦,他忙着干饭呐!
酸菜鱼、回锅肉、狮子头、辣子鸡、金沙炸鸡腿、凉粉……
!!!
他甚至无心琢磨林霖是不是现代人灵魂,怎么想的这些菜式,筷子用得飞快,使劲往嘴里炫。
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好在林家人都和善,赵仕恺也没有上位者的迫人气势,没计较他的礼数问题。
柳玉瓷聊到一半,想给月哥哥夹个鸡腿,发现鸡腿没啦,筷子顿了顿。
遭了,聊太开心,忘记煦哥哥了。
吴煦呲牙笑着抢到最后一个炸鸡腿,农家油贵,寻常没谁舍得做炸货,他穿来异世几个月没吃炸鸡腿了!
刚把鸡腿放碗里,发现瓷娃娃去夹了个空,笑脸顿了顿。
遭了,吃太开心,忘记瓷娃娃了。
他犹豫再三、再四、再六……忍痛把炸鸡腿放到瓷娃娃碗里,“喏,吃吧。特、特意给你抢的最后一个呢!”
柳玉瓷:……
他看看煦哥哥,又看看月哥哥,想让月哥哥吃鸡腿,又不好意思浪费煦哥哥心意。
哎,端水好难。
林昭月见他嘟嘟脸皱成包子,不觉好笑,故作惋惜逗他:“好香的炸鸡腿,月哥哥都没吃上,怎么办呢?”
吴煦替他护食,“没有没有,这是瓷娃娃的!你吃自己的,这么大的人了好意思要小孩吃的吗?”
“哈哈哈哈,软软,你这个煦哥哥好可爱啊,不如一起跟我回京都吧。”
柳玉瓷登时看向林昭月:“蒸的嘛?”
吴煦把他脑门掰过来,“假的,你快吃鸡腿,趁热吃才好,外皮酥酥脆脆的,里面肉又嫩又多汁,一口咬下去别提多香了。”
不就是京城嘛,谁没去过似的,他家住故宫隔壁呢。
他好不易有了小弟、交了朋友,又有家人一样关心自己的长辈们,除了回现代,哪都不去!
谁知道会不会被卖,这位月哥哥看着就八百个心眼子。
饱餐一顿,吴煦摸着肚子瘫在椅子上。
林昭月邀瓷哥儿赏月,柳玉瓷给月哥哥背新学的诗。
吴煦想跟的,但腿不听话,撑得走不动啦。
柳玉瓷不再管他,去庖屋喊张荞,一起赏月,正好聊哥儿们的悄悄话。
林昭月年长几岁,住在天子脚下,懂得多,他还想问问月哥哥,哥儿真的不能考状元嘛?
为什么哥哥能考,自己不能考?
他比哥哥背书快呢。
张荞帮腔:“是呀,夫子和阿父都说瓷哥儿读书很有天赋,要是能考,说不准能拿前三甲。”
林昭月回答不上,他虽家中双亲开明,可出了门也知道哥儿同汉子不一样的,京都城里同龄的小哥儿再聪慧伶俐仍要学琴棋书画、刺绣女工。
别家夫郎像爹爹这般出门经商,都是极少的。
不过……
“姑且等着吧,终有一日,哥儿女娘定可走进考场、踏入朝堂。”
正院书房内,赵仕恺如是同柳家夫夫说。
他们亦正在谈论此事。
林家此番回村,一则是因赵仕恺外放,路经此地,离赴任时限尚早便稍稍绕道,回村看看。二则信中诸事不便细说,他们得亲自跑一趟。三嘛……
赵仕恺看看夫郎,林霖会意,压低声告知其他俩人,“君后有意办报,做区别于官方邸报的民间报刊。”
“办报?”
“嗯,君后此举便是想教化万民,先潜移默化,革风易俗,再适时推行哥儿女娘科举一事。届时,天下人都赞成,那些腐朽的酸儒书生笔杆子再硬、因循守旧的老臣脑门再能磕又如何。”
破除科举性别限制,势在必行。
万沅沅不是很明白,君上乃天下最有权势之人,他若真心赞同哥儿女娘科举,为什么要这么迂回麻烦?
林霖知好友心中所惑,但无法解释太细。
近几年他与君后私下合作生意,来往算频繁,对那位身居高位不由己多少理解几分。
陛下哪怕不顾老臣胡搅蛮缠的以死威逼,也不能不顾忌天下万民的悠悠众口。
去岁,皇哥儿抓周宴上抓了印玺,皇帝高兴地直叹此子有其风范,孰料隔日大臣们便纷纷跪求皇帝广开后宫,以延绵子嗣。
固然被骂得狗血淋头,驳回了选良家子之谏。
但正值人心惶惶之际,内阁大学士今岁大朝会提出开放哥儿女子科举,无疑敲响了这些人的心头警钟,生怕一步退步步退,动了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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