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事,没事。”
“岩少爷,软软,快过来吃些点心吧。”见岩少爷忙着喂软软剥好的虾子,便把篮子递给了荞哥儿。
柳玉瓷小嘴吃得黑乎乎的,沾上了烤糊的灰,一听有点心耳朵都耸了耸,“呀!哥哥,点心呐。”
“胖软软,吃得肚子都凸凸了,还吃点心啊?”柳玉岩摸了摸弟弟的肚子,惊得他猛吸一口气,“嘿嘿,没了!”
张荞半掀开竹篮盖子,“软软,是小小酥!”
“是玉少爷想吃的小小酥,还有桂花米糕、玫瑰酥酪、如意糕、马蹄糕……”张管事报菜名似的叫出一连串的点心,勾得人馋虫都出来了。
尤其是佃户家的孩子,一年到头也不见能吃几口点心,年龄小些的娃娃,嘴角的口水都快挂不住了。
柳玉瓷蹦蹦跳跳地跑来,“伯伯,好多呢!大柱、狗子、丫丫……快来,一起吃哦!”
“哥哥一块、煦哥哥一块、荞哥儿一块、张管事一块、大柱一块……”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柳玉岩跟上来,先跟张伯作揖道谢,再接过点心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岩少爷,快晌午了,午食是在庄子用吗?”
“嗯,阿娘晚些时候要去镇上找阿父,我和软软在这吃。”
“张伯,让婶婶准备多多的哟,大柱、丫丫、狗子……好多好多人,鸡腿不够分啦。”
张管事知道玉少爷这是在说先时分好的烧鸡腿,“够的够的。”不够再添就是了,再说这些孩子规矩着呢,想来也不会留下用膳。
正如张管事所想,他们一听柳玉瓷说要一起吃,挨个领了点心后就一窝蜂跑散了。
“软软,我们回啦!”
“我记起晌午要回去蒸饭来着。”
“对,对,小爹找我拔猪草呢。”
“是啊是啊。”
他们在家早被三令五申,陪少爷们玩可以,哪还能一同上桌的。
“哎,你们怎么都走啦?”柳玉瓷看看瞬间跑光的小伙伴们,有看看扑了一半火的土窑和散落的番薯,“姜太公的鱼还没烤呢……”
“姜太公的鱼?哪个姜太公?”村子里好像没这人吧,柳玉岩乍然从弟弟口中听到陌生名字,笑脸一收,尽显诧异和担忧。
“张伯,午食有鱼吗?想吃姜太公的鱼。”
张管事亦是一脸迷茫,“姜太公?哪家的?伯伯叫人去他家买?”
柳玉瓷也说不清,指一指塘子旁的竹篓,再指一指吴煦,“煦哥哥,鱼啊,上钩了的,半竹篓呢。”
姜太公?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只顾篮中餐的吴煦终于在苦吃的间隙捕捉到了这三个字,表情裂开了,怎么还记得这茬。
吴煦用脏兮兮的手一抹嘴巴,捋一捋不存在的长须,扬头摆起了姿态,“嗷,姜太公嘛,就是一钓鱼老头,钓鱼只钓愿者上钩的傻鱼。”
“?”四脸迷惑……
“嘿呀,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嘛!”
“煦哥哥,下回是哪回啊?”
吴煦:“……”
“原是想吃鱼啊,张伯让婶婶给做。”说完,便提了烤剩下的鱼虾去厨房吩咐加菜了。
柳玉岩宠溺地捏了捏弟弟的小圆脸,“方才不是说想吃烧鸡吗?”
“方才,方才……啊,是瓷哥儿想吃烧鸡,软软想吃鱼!”
*
惯爱刨根问底的柳玉瓷,直到用完膳也没忘了钓鱼老头姜太公,等吴煦吃完,当即双手托腮眼巴巴地望着他。
“……”
张管事见状就带几个孩子去了万和苑的厢房,方便他们玩累了就小憩一会。
到了院门口,柳玉瓷挣开了哥哥的手,一溜烟地跑进自己那间卧房,拖出一竹筐的布老虎、泥塑娃娃、拨浪鼓等玩物。
“煦哥哥,看,我有皮影哦。”柳玉瓷掏出一只皮影人递给吴煦,讨好地笑笑,该讲姜太公的话本了呢!
“皮影,那是不会的!话本,倒是可以讲讲……”吴煦推开皮影人,又摊手向前,“不过,小爷有什么好处呐?”
柳玉瓷将皮影人换成布老虎想递给吴煦,“小老虎,玩啊。”
“嘁,这有什么好玩的。”穷沟沟的就是没见识。
“这样吧,这屋还行,我住了。作为交换,我就勉强给当个先生,每天讲讲话本吧。”
柳玉瓷和张荞呆呆的,没来得及反应,柳玉岩先出声了,“嘿,美得你,还先生呐,真好意思!”
可好久没遇上这么厚脸皮的了……“这是软软的屋子,别说住了,你一个外男,进都休想进!”
“走吧,去书房,那有小榻够你这个瘦麻杆睡了。”也不等弟弟了,上手就提着吴煦的后领子走。
“喂,你个傻比,放开老子!小爷自己走啊!”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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