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祀对他冷漠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并不打算帮他,笑眯眯的回应道:“很抱歉啊,我还要打水呢,不然今晚厨房都没得饭做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刚送完厨房那边的水吗?”他说的声音极其的小,不断的试探看向他,这个人明明看起来比阿祀大,却如此胆小,跟个老鼠似的。
“我就不能有其他事吗?”阿祀没好气的回答,刚要离开转角的角落冒出一颗小小的头对阿祀笑道:“可是阿祀哥哥,你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呀,你平时做完事情不都是陪我玩吗?我今天要去种花,你刚好可以跟这个小哥哥一起呀。”
“······”
于是,他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带他熟悉环境了。
······
“麦妈妈到现在都还没记住这些路通向哪里。”阿祀打趣。
那人对着华丽的宫殿发出感叹,眼底是藏匿不住的羡慕:“这也太奢华了吧!”
而阿祀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像个监工老大一样分配着他的任务:“你以后就跟我们住在一起,平时就跟着那些仆人打打杂就好了。”老练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任何小孩的模样。那人却根本没在听,反而被他一头红发吸引了过去。
“你的发色好特别,像那位神教的红发女巫。”
阿祀无视了他的话,了当的提出要求: “平时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来找我了,我比较忙。”
“忙?你平时不就打打水吗?”
“除了打水,还有很多活要干的。这里的人都不闲。”
“可我看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挺闲的。”
他这会到是不胆小了,反倒问些莫名其妙,拆人台的话了!
“你别管。”阿祀没好气的回答道。
“好吧,那我在问一个问题。”那人跟在阿祀身后缓缓的说道。
“你问。”
最好把事情都问完了才好。
阿祀冷漠的回答,让那人犹豫的捏着手心不自觉的望向角落深处,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往井里放了什么··东··东西下去?”
阿祀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像只受到了威胁的毒蛇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那人,那人被阿祀看的心中发慌朝后退了一步。似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心脏尽然在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阿祀却是莞尔一笑无比温和的朝那人走过去:“对了,忘了问你,你是多久进来的?”
那人深知危险的降临,随着阿祀的靠前而不断后退,断断续续的答道:“不···不久··”
“那你有什么朋友在这么?又或者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话跟你交好过?我们彼此都是奴隶出生,很难交到朋友,要是被欺负了就告诉我哦。”关心的话在他嘴里却成了催命符。
阿祀背着手,不知在摸什么东西,而那人深知阿祀来者不善,转身就要逃跑。
可一个步子都还没踏实,就被阿祀一脚踢在地上,他环顾四周一看,你说巧不巧,还刚好是在没什么人的废书屋边上。
看来这人是注定要死在这了啊!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那人在地上狼狈的爬起,却又被阿祀一脚踹了回去,从怀中摸出一瓶毒药,看向那人惶恐的脸。
“你要是不多嘴,我还不知道自己差点暴露了。”他带着庆幸的弯下腰,捏着那人的腮帮子,得意的挑起眉将瓶子咬开。
当瓶子打开的瞬间,一道细长的箭,飞快的刺入阿祀的手腕之上,强大的惯性直接讲阿祀摄伤在地,鲜艳的血液瞬间流出,他却不可置信的寻找武器的来源地。
“果然。”阿雅的身影传入阿祀的耳中,也几乎都是在一瞬间,他不屑的用舌头抵着嘴唇,似乎是猜到了自己接下来的结局,直接放弃反抗悠闲的坐在地上将那支箭硬生生扯了出来。
“所以···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又或者说阿雅前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察我了?”他任由鲜血爬满手臂不以为然,反而款款而谈,丝毫不在乎自己暴露了身份就好像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发现一样的坦然。
阿雅缓缓从暗处走出,而拿着复合弓的塔里也从茂密的树上跃下。
“我可没那么多心思监视你。”阿雅缓缓的走向他,蹲了在他面前,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却是不同神情。
“看来我是太嫩了?”阿祀撕扯下平时乖巧的面具,挑衅的模样跟伊加一模一样,明明知道答案却总喜欢去反问别人,好似这样就能胜券在握。阿雅捏在手心的糖纸并没有递出来而是示意了一下塔里,让他把阿祀带下去。
她本还想在继续阿祀给国王那边传递假消息,可不知道为何关于上次的传言却并没有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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