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刀

兰随小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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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抗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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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王府了。”

    戒严之下进出城都是麻烦事,今晚只能在别院将就住下。

    瞿昙看向她,宋檩摇头,“我没意见。”

    此处别院平日里少有人来,十分冷清,惊风和林歌忙活了一阵,才收拾出来一间屋子供二人歇息。

    林歌原想再收拾一间,可她看了一圈也就这个屋子稍微能住人。

    新婚以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个屋檐下。院子里静得出奇,虽有屏风隔断,仍能听到对面的呼吸声。

    宋檩烦躁地踢了踢被子,往常林歌也跟她睡在一屋过,倒是没觉得这么烦。

    瞿昙躺在外侧的小榻上,与她并无二样,屋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的感觉很微妙。

    加之她有伤,不得不留了个心眼。

    听到里边传来动静,立马坐起身,“是不是伤口疼得睡不着?”

    他竟然也没睡。宋檩先是一愣,侧身向外躺着,含糊道:“没有,就是睡不着。”

    “别院条件有限,难为你了。”若不是他突然毒发,现下也不必受这份罪,瞿昙心里有愧。

    替他治毒本就是约定好的事,宋檩不愿看到他的内疚。

    “条件已经不错了。”四面漏风的茅屋她都住过,这别院除却少了点人气,已经够好了。

    “那是换了地方,不适应?”他疑惑出声。

    宋檩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听了她的话,瞿昙哭笑不得,“你讲讲道理,总不能让我不呼吸吧?”还有心思说笑,问题不大。

    屋瓦上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本就睡不着,如今又下起了雨。宋檩重重叹了口气,掀被子起身。

    “外头在下雨,你起来做什么?”听见她起身的动静,瞿昙忙阻止。

    “睡不着,给自己找点事做。”

    手上还有伤,瞿昙断不会放人出门。

    他燃上烛火,拍了拍小榻,招手让她过去。

    宋檩挑眉,才发现这窗边小榻对他一个成年男子来说属实有些小,躺上边脚都没处放。

    不过,此处倒没有里间闷。

    她大步走过去,脱了鞋上榻,趴在窗台上向外看。

    雨势越来越猛,屋檐下起了一道道水帘。一片漆黑,看不真切,只能用耳朵去感受。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寨子里,每到雨夜,她都会趴在窗台上听雨声。

    瞿昙见她闭眼趴在窗台,把烛台挪远了些,倚在一旁静静看她的侧颜。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窗台上的人睡着了,身子歪斜栽向一旁。他忙靠上前接住。

    宋檩往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瞿昙手足无措地立在那,动也不能动。他虽一把年纪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伸手捋了捋那一头秀发,视线落在露出来的白皙脖颈上,忽觉有些口渴,咽了咽唾沫,移开了视线。

    别院的安防比不得王府,惊风和林歌商量好换着守夜,林歌一来就看到这一幕,张嘴欲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说。

    清晨,雨势渐小,宋檩睁眼看见个大男人躺在身边,吓得她弹跳起,反手一记锁喉就要击杀对方。

    瞿昙捉住她的手腕,起身后撤,在床边站定。

    “大清早的,王妃打算谋杀亲夫啊。”

    看清他的脸,宋檩怔住,脑子里闪过一连串问号,昨晚她跟瞿昙睡了?

    “你怎么在我床上?”她半蒙半疑地开口。

    瞿昙添油加醋说了昨晚的事,吓得她忙止住这个话题,后边的事情完全不想再听。

    宋檩挣脱他的禁锢,胡乱抓了一把头发,低垂着脑袋出声,“我饿了。”

    小王妃脸皮薄,易害羞,他也不戳破。

    穿戴完成,他唤了林歌进来,“替王妃收拾一下。”

    惊风借了别院的马,大早就进城了,算算时间该回来了。

    林歌正琢磨着,大门被人暴力推开,惊风拎着东西快步走来。

    “王爷,出事了。”

    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宋檩在里间听得清清楚楚。廷尉府今早接到报案,昨夜燕鹭湖发生厮杀。

    现下尸体已经被运回廷尉府。

    戒严之下,谁人这么大胆子,敢公然在中都城大开杀戒?

    “死者的身份可确定了?有没有胡人?”宋檩提着裙摆出来,一脸担心地问道。

    阿兄好不容易接下这趟差事,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身份尚不清楚,鸿胪寺那边没传来什么消息。”惊风给她行礼。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出了这么大事情,早餐是吃不下了。

    宋檩瞥向桌子上放着的吃食,“王爷,咱们回城吧?”

    瞿昙给惊风递了个眼色,示意他把吃食拿去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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