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物,既是两个人的事情,又不止是两个人的事情。左夫人会有这般大的反应,恐不止是因为温某乃女子之身,更多的许是因温某的家世。”
“哪怕温某如今与左刘两家达成合作,一同铲除了这些叛国之人,左夫人仍会觉得温某一无是处。”
“寒门就是寒门,说再多有什么用?”刘敏不想再听温落晚在这里喋喋不休的与她讲道理,看向躲在温落晚身后的左闻冉,“左闻冉!你再不过来,我以后便没有你这个女儿了!”
“左夫人!”温落晚同样提高了音量,“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说话,可曾想过左闻冉以后该如何接管左家?该如何在京中立足?”
“那所谓儒家可笑的孝道,便是你用来掌控你女儿的工具吗?”
温落晚此时说话已经没有方才那般客气,甚至在言语上都有些大不敬。
“温落晚,你就是这样同长辈讲话的?怪不得温家不要你,就连阮家也对你避而远之!”刘敏被温落晚气的喘不上来气,捂着胸口骂道。
“刘敏!”左闻冉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你到底想怎样?你就这么喜欢戳一个人的痛点是吗?当初我姥爷走的时候你日日都要在我耳边说,我爹的故友走了你仍是要说他这儿不好那儿不好,你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你难道不觉得你说出来的这些话很难听吗?”
“左闻冉,我是你娘!”刘敏瞪着她。
“是又怎样,你爱我吗你在乎我吗?你甚至还没有我只认识了八个月的温落晚待我好。幼时我说我不想学琴棋书画想学工匠手艺你不同意,我从了我认了;我及笄之年时我说我不嫁王君言你不听非逼着我定了亲;三个月前只因为我与温大人在京中的传言,你便要赶着求着把我嫁给李晏殊,难道我在你眼中就只是获得权力利益交换的筹码吗?”
左闻冉早已染上了哭腔,就那么看着刘敏,“你口口声声的说是我娘,但我怎就感受不到一点你对我的爱?”
“不哭了。”温落晚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手帕,替左闻冉擦拭着眼泪。
左闻冉感受到身后人的动作,只觉得鼻尖更加的酸胀,也不管刘敏在不在这里了,转过身抱住温落晚,将头埋进她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哭着。
“好了好了,没事的,左夫人也只是太过激动了,不哭了,哭多了会变丑的。”温落晚无奈的拍着她的背,轻声的安慰着她。
刘敏见两人竟然这般光明正大,更加的生气,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将左闻冉自温落晚怀中扯了出来。
她早已气上心头,刚举起手想要打她,便感觉到手腕被人擒住,那人缓缓开口道:“左夫人,这样做,过了吧?”
左闻冉红着眼睛看着温落晚,方才的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温落晚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住刘敏的手。
那是不是说明,她前前后后打过她的那三巴掌,温落晚都有能力躲过去?
温落晚为什么不躲,难不成她喜欢被打吗?
等有机会了一定要问问她。左闻冉暗暗想。
“你!温落晚,我可是刘家大小姐,左修环的妻子,你这样对我,想过后果吗?”刘敏想要挣脱温落晚的钳制,发现用力无果,变得更加愤怒。
温落晚有些头疼,她现在明白在洛阳的时候左闻冉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了。
“够了!”
这一声声如洪钟,将刘敏都震得发懵。
温落晚见左修环来了,便放开了刘敏的手,对着他微微颔首:“左大人。”
左修环急匆匆的走上前,“温大人,实在是抱歉,拙荆不懂事冒犯了你,还望温大人不要与她计较。”
如今温落晚立下如此大功,陛下之后必然会封赏她,再加上她帮助左家铲除了秦徐两家这最大的威胁,左修环自然是要对她更加敬重些。
“无妨,左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温落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左夫人也只是有些激动,在这个年纪里是常有的事。”
“是是是。”左修环笑着,“瑾晟啊,刘将军方才传来消息,我还未曾查阅,正巧你来了。”
“这件事较为重要,你我一同商议。”温落晚应道。
“我也要去!”左闻冉拉着温落晚的衣袖,“这件事我同样也有功劳,你们商议事情不能不带我。”
刘敏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几人,愈发的生气,“你们才是一家人吧?左修环,有本事你就不要将我从刘家接回来!”
左修环没有理会她,将左闻冉的手自温落晚衣袖上拽下来,“你先陪爹爹散散步,温大人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哦。”左闻冉知道现在的温落晚很忙,只好先跟着左修环走了。
见众人都散去了,温落晚看向还留在原地未动的刘敏,抿了抿唇,良久才开口道:“左夫人,对于刘老爷子的死,我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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