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想我的?”左闻冉有些好奇,悄悄凑在凉墨身边小声地问道。
“整日看着您的画像唉声叹气呗,情到深处说不定还要来一句‘我好想你啊,亲爱的左小姐’。”凉墨兴高彩烈地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温落晚。
“哎哟!”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疼痛的凉墨转过身,“大人!你这是干嘛啊,先前左小姐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她就应该先将你的舌头拔了。”温落晚冷冷地来了一句。
“错了错了,不让说便不说了嘛。”凉墨有些不服气,嘀嘀咕咕着:“明明喜欢左小姐喜欢得不得了,还要装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等左小姐跑了你就等着哭吧。”
“你是不是皮松了,需要我替你紧紧?”温落晚耳朵很灵,听见了这声嘀咕。
“哎呀你俩别吵了!”左闻冉上前阻止,“去用早膳。”
两人这才作罢,坐上了餐桌。
洛阳的饮食同长安差距不大,三人吃完后,一同上了楼。
确认四周无人后,凉墨拉上了门,瞥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凌霄,随后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桌前。
“你这样做,我倒是觉得贼人像你。”左闻冉打趣道。
“左小姐,我这叫谨慎,谨慎好不好。”凉墨没好气道。
“谨慎你还能被左小姐的人抓去了,害得我还要来救你,现在我们两个都被‘俘虏’了。”温落晚对凉墨此次行动的成果十分不满意,“我觉得你定是最近过于轻松,疏于训练,等事情结束以后,我亲自监督你训练。”
“大人!”凉墨一拍桌,开始狡辩:“本来那日的任务便是要我去彭家闹事好被彭家的人或官府的人抓走,谁知道左大小姐施的粥竟然比彭家还稀,我完全没意识到换人了。”
“更何况,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是那个蒙面的男人玩阴的,我才羊入虎口的。”
左闻冉笑了笑,“毕竟要逢场做戏,我为何不做得更真一点呢?”
温落晚回想起贴在男人喉咙上的皮甲,看向左闻冉,“左小姐的戏,演得不错,只是温某更胜一筹。”
“切。”左闻冉十分不屑,“小晚晚,我没记错的话,最后的赢家好像是我吧?怎么每次我自背后接近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个呆瓜。”
“那是因为我给了你可乘之机。”温落晚说道,“凭借我的身手,解决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你利用皮甲伪装的技术很是高超,在下佩服。”
“打住打住。”凉墨看不下去了,连忙阻止,“两人姑奶奶,小的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但是我们还有计划呢,大人,计划!”
凉墨看着温落晚,“您不能因为抱得美人归便忘了要事吧?”
“又在胡说。”温落晚斜了他一眼,“确实该说正事。”
她看向左闻冉,“自在宫中与你分离后,我去拜见了陛下,陛下的病是我一手操控的,即便是秦天啸带着自己的人去把脉也会诊出来命不久矣,但陛下的龙体不会出任何事。我这么做的目的便是为了让秦徐两家在朝廷上一步步掌权,站得越高摔得越狠,他们总会因此得意忘形而露出马脚。所以在秦玉河想要放火烧死我的时候,我便顺水推舟假死脱身,来到了洛阳调查越王一事。”
“等等。”左闻冉打断了她,“那具尸体你怎么解释,它那么像你,当初可是连我都被骗过去了。”
温落晚笑了笑,“同我牙齿相同,体型相同的人是不多,但正好有一位死刑犯具有这样的特征,不过他是一名男性,你若是胆子再大些,说不定我便要露馅了。”
当初“温落晚的尸体”是蜷起来的,左闻冉没有注意到那些特征,还真的被她蒙骗了过去。
“那你这三个月干什么去了?”她问道。
“我这不是正要同你说吗?”温落晚说道,“去上郡之前凉墨曾带回来我姨父张筠州同越王有合作的消息,所以在后面我回了一趟京城,去阮家去温家皆是因为此事。”
“张筠州是掌管盐铁生意的,我想,我们冉冉是知道拥有盐铁权就拥有什么了吧?”
“那是自然。”左大小姐很是自信,“不过溯国不是早已经盐铁官营官卖了吗,怎么你姨父还能掌管这种生意?”
“皇家也会将一部分盐铁生意移交给那些大商人,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很低,他们虽然能赚很多的钱,但仍会被社会瞧不起。若是他们能和皇家合作,成为‘皇商’,他们的地位就会平步青云。”
“这样对皇家也有好处,这种皇商会特别感谢皇家,交的税银比一般的商人还要多。”
“而我姨母是中洲的巡抚,给我姨父争取一个这种机会,并不难。”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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