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温家的时候,温明隽一副谄媚的样子,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温夫人?”左修环皱了皱眉,说道:“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为何这样说,我今日去见了温夫人,觉得她是一个还不错的人。”左闻冉不解。
左修环抚了抚须,道:“当初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很小。”
“曾经的阮家,虽然比不上当今的左家,但是绝对能够和现在的秦家相提并论。”
“不同的是,阮家的人从来都不做京官,阮永明曾经是一方总督,手握重兵,势力甚至可以堪比一个藩王,但是你知道他现在为何隐居京城,不问世事了吗?”
左闻冉回想起那个慈祥的老人,无法想象他竟然曾是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
“难道是因为温夫人吗?”她问道。
左修环点了点头,“阮家的人,似乎都有些疯病,属阮灿最为严重,说不定温落晚也有这样的病,但我从未见过她发作。”
“疯病?可是我今日去看温夫人的时候,她的情绪十分稳定,甚至能同我交谈甚欢,我一点看不出来她有疯病。”左闻冉质疑道。
“不,爹爹说的这种疯病不是丧失理智如同疯子一般的疯病,阮家的所有人看着都很平静很稳定,但是一旦发病,血流成河。”
“当年阮灿十八岁的时候,在南越一带杀了上千名无辜百姓,据说那日旁边的河水都被染得血红,尸横遍野,你可知她为何这样做?”
左闻冉被吓到了,上千名无辜百姓,就算是当今圣上也不敢如此吧?
“不知。”她摇了摇头。
“因为温落晚。”左修环徐徐开口,“温落晚曾被人拐到南越去了,阮灿便发疯了。”
“可……温夫人不是二十岁才嫁给温明锦的吗?”左闻冉有些难以置信。
“呵。”左修环轻笑一声,“温落晚不是温明锦亲生的,她与温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那……温落晚和温明隽长得有些像怎么解释?总不能是个巧合吧?”左闻冉更加糊涂了,怎么她爹这一辈的故事这么的……令人难以捉摸。
“若温落晚的亲生父亲不是温明锦,那又是谁?”
“具体是谁爹爹不知,但她身上,流着风氏的血。”左修环抿了一口茶,“说起来,她和当今陛下,还真有可能是姐弟关系。”
“天呐!”左闻冉整个人都傻了,“这件事除了爹爹您还有旁人知晓吗?”
“除了阮家温家的人,便没有人再知道了。”左修环笑了笑,“怎么样,先帝和陛下甚至温落晚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爹爹竟然知道,有没有觉得爹爹很厉害?”
“好厉害!”左闻冉赞叹道,但是又有些疑惑,“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等你真正接管左家的时候,爹爹便告诉你。”左修环卖了个关子。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闻闻是不是该去睡了?”
“啊……”左闻冉有些丧气,她刚刚得知了这么劲爆的消息,竟然只能听一半,她还怎么睡得着啊。
心乱如麻的左闻冉回到屋内,微微叹了一口气。
她发现温落晚这几天虽然“死了”,但是她的生活中处处有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影子,真是让她不胜烦躁。
“有本事直接死,还假死脱身,烦死人了。”左大小姐暗骂一声。
左修环闲下来的时间变得多了,左闻冉也就照常陪着她爹下下棋聊聊天,度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
但是左闻冉有些急了,她来到了沉焰被关着的地方,看着闲情逸致做着糕点的沉焰,眉心跳了跳,看向明业,“这几日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来此处?”
“回小姐,并没有。”明业说,“属下派人去糕点铺附近蹲守,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是不是,真的抓错人了?”
“等,我还不信了。”左闻冉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
“是。”
……
这一等,三个月便过去了。
此时已经来到了八月,络绎不绝的蝉鸣声已经散去,阵阵的秋风打在脸上,带来一种说不出来的爽意。
左闻冉曾回去过一次上郡,那处她们先前住过一段时间的宅子也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了那个晃晃的摇摇椅。
所以她索性派人将这个摇摇椅也搬过来了。
这三个月,秦天啸当上了右相,徐翰琛升到了左相,温明锦也如愿以偿地升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可风清渊的病就像温落晚的踪迹一样,迟迟不见好转。
很平静的三个月,平静到有些吓人。
她在这期间多次拜访过阮灿,几乎每次她想温落晚时,都会去温家同她聊天。
她还是无法把眼前这个恬静的女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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