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不清,而如今被困在府中浑浑噩噩的他,也根本没办法找人查明。
就在他思虑之时,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人。
术伦想起吉布哈前段时间曾经遭遇刺杀的事情,正要起身与其搏斗,但是连日来的取血,早就让他浑身无力,就在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进来的人,却是塞勒赫。
术伦嘲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贱种,怎么,以前被本王打骂不够,如今回来还要主动来找羞辱不成?”
塞勒赫并未理会,只是走近,露出自己手上血迹斑斑的纱布,“你我同是被取血之人,我是贱种,那你是什么?”
术伦大怒,“你不过是父汗与商女生下的贱种,怎么敢跟本王相提并论。”
说罢,又是阴笑一声,“你回来之后,还没见过你那母亲吧,你去大昭这段时间,她过得,可不比你以前好呢。”
塞勒赫并不打算跟他多说话,看着术伦这张脸,他只会想起两年前,自己被关密室,被胡日查没日没夜取血之时,还时不时要遭受到的面前此人的虐待,于是,他干脆手起刀落,抬手一刀扎进术伦的左胸。
“那又如何呢,我回来,又不是为了跟你比较的。”
光天化日,仿佛一瞬间的事情,四王子及其府中守卫,全部毙命。
胡日查知道这个消息之事,怒目欲裂,亲自带人去了四王子府,却没能发现半点踪迹。
而与此同时,这一消息不胫而走,瞬间散播在整个王朝,大街小巷更是沸沸扬扬传着一个说法,说这是长生天降下的怒罚,如今可汗自私自利,多年未曾献祭长生天,这才会连毙二子。
木桌被大掌拍下,一分为二。
“如今场面,你们说,到底怎么办!”胡日查对于自己的长命之药再一次损坏,震怒万分,更可怕的是,民心揣测,如此一来,就算自己得了永生,那又能如何将余北王权牢牢掌握。
对于如今王上连毙二子的局面,众臣也是闻所未闻,见可汗暴怒,又唯恐会连累自己,一个个都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有守卫进来,悄声在阿斯尔耳边说了什么。
半个时辰后,众臣退出,塞勒赫走到了胡日查面前。
阿斯尔心中微惊,不知可汗是否看出,但这是自从塞勒赫回来之后,自己第一次瞧见他,总觉得,与两年前那任人鱼肉的模样,有些不一样了,瞳孔深处似乎泛着光。
胡日查看着面前这个人,按理说来,算是自己的第六子,只是刚被自己寻回,就被作为取血之物,后被送往大昭,作为引子,如今因事情有变,再次召回,如此反复,唯一没变的就是,他永远是个棋子。
“你说你有办法为本汗解当下之困?”
“是。”
“本汗问你,你被囚于宫中,如何得知本汗如今之困?”胡日查眼里闪着怀疑。
“此事人尽皆知,百姓议论纷纷,宫中守卫自然也能议论。”言外之意,他是听守卫说的。
胡日查紧盯着塞勒赫,而后忽然笑起来,“你说你说办法,什么办法?”
“我有条件。”塞勒赫道。
猝不及防的,一把刀被掷出,擦着塞勒赫脖颈过去,一道血丝浮现。
塞勒赫动也不动,目光依旧看向胡日查,他清楚得很,胡日查可不舍得杀自己。
长生之药需要四子之血,如果吉布哈和术伦已死,便剩下自己、巴拓尔和灰特思,就这已经不够了,如果自己死了,那胡日查的与天同寿,就真的又远了一步。
“我要的很简单,只是要你在朝臣百姓面前认我为你血脉,并授我王位。”塞勒赫一字一句道。
“因多年未献祭长生天,致使天神恼怒,所以使余北连毙二王,又怜可汗多年勤政为民,不忍你受血肉分离之痛,所以才让你寻得多年前遗留血脉,这个条件,对你也极为有利。”
“去了一趟大昭,人倒是聪明了许多。”
“托您的福。”血从脖颈留下,渗进衣襟,塞勒赫脑中却想到了某个身影,嘴角笑容都真诚了几分。
胡日查心中有思量,方才那些个自信一身聪明才智的,一个法子都没想出来,如今这人既然说他有方法,那么给他一个王爷之位,又有何妨,待自己再弄出来一个小孩,得长生之药,第一个弄死的,便是眼前之人。
“好,本汗应你,”胡日查道,“说吧,你的方法。”
“我信不过可汗,不如可汗下令,授我王位之后,我再告知,”塞勒赫并不直说,“总之,我这条命在可汗手中,逃不掉的。”
不管胡日查再怎么愤怒眼前的要挟,到底还是应下了。
不过两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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