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夏嘴上还在滔滔不绝的刻薄这,面前被骂习惯了的佣人低头受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头上二层栏杆上,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拖着一只白色的瓷花瓶伸出栏杆。
“一句话不说你是哑巴啊?我们家一个月给你们佣人这么多工资你们都不知道好好干活?要是再有下次你们就给我滚蛋!有的是人……”
“啪!”盛文夏话还没说完,一只白色的花瓶从她面前自由落体,擦着她刚修复好的假鼻子而过,在她的脚下摔成一摊碎片。
盛文夏睁大双眼被吓得不轻,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面前的佣人稍微比她好点,立马上前检查她是否有被花瓶砸到,是否有受伤。
她愣了半天,最后还是被刚刚训斥的佣人喊回了魂,这时才反应过来,楼上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掉花瓶?她抬头往上看,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盛文心。
她听到盛文心那一点儿都不诚心的道歉,“文夏姐姐,真是很抱歉,我一下子没拿稳,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盛文心!”盛文夏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呐喊声,盛文心感觉楼上的地都震了一震。
“别生气姐姐。”盛文心慢慢悠悠的踱步下楼,“昨天我看见景耀公司出现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看着景耀对她笑,我才发现姐姐前几天对话说的话是多么正确,所以实在是有点忧虑成疾,这才不小心让花瓶脱了手。”
她缓缓走到盛文夏面前,看着已经气到面红耳赤的人,装作难过的看了她一眼,“姐姐,她叫滕雪兰,你知道吗?”
盛文夏再傻也傻不到这种程度,盛文心的这段话再加上她的所作所为,分明已经知道滕雪兰是自己的人,所以故意在给自己警告。
她那眼神就像是在警告盛文夏,如果盛文夏再敢在背后使小动作,那下次砸下来的花瓶,就不会偏了。
看着盛文心矫揉造作的姿态,盛文夏气急攻心,一把抓上盛文心的衣领就想打她一顿。
佣人见两人马上要打起来,立马一窝蜂拥上前阻拦,试图拉开冲动的盛文夏。
毕竟这是在盛家,小辈在老宅大打出手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被老家主看到,不仅少爷小姐们要受罚,她们这些佣人也无法避免会被牵累。
“一大早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传来熟悉的,带着威严的苍老声音。众人听到这声音后瞬间散去,就连盛文夏,也瞬间松开了盛文心的衣领。
这还是盛元义称病后,盛文心第一次见他。
盛元义拄着一根拐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大家都熟悉的人,卓景耀。
盛文心神态自如,只是衣领有些乱了,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便于平常无异。
相比起来,盛文夏就失态多了。面色因情绪激动变得潮红,头发也在刚刚的争执中被搞得乱糟糟的。
如此没有礼数的行为,还是当着外人的面,盛文夏绝对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卓景耀则时刻端着盛文心未婚夫的范,见两人起了争执,立刻焦急上前搂住盛文心的腰肢,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势。检查完他还满脸怒气地看向盛文夏,质问她,“盛文夏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动手打人。”
盛文夏已经犯了错,他们笃定这种情况下盛文夏不敢一哭二闹三上吊当面告状,所以必须要她趁机吃上这个哑巴亏。
要不吃哑巴亏,要不,就再失态一些。
“今天这事是我有错在先。”盛文心先是主动认下错误,“我今天因为一些事情,状态不太好,手里拿着花瓶想出去给花接点水,结果花瓶不小心脱手,从楼上摔了下来,差一点儿就砸到了文夏姐。”
“这高空抛物要是砸到了人可是致命的,所以是我的错,文夏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盛文夏本来就在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现在听到盛文心这茶言茶语更是火冒三丈。她也不管面前还有盛元义和卓景耀在,挥着巴掌就想去打盛文心,“你恶心谁呢?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盛文心往后一躲,卓景耀又往她身前一站,眼疾手快的拦下了盛文夏打过来的巴掌,下一秒,盛元义的巴掌就如期而至,扇在了盛文夏脸上。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把盛文夏的眼泪都打出来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去给我跪祠堂。”盛元义可真是发了好大的火。
盛文夏不敢再说话,捂着脸流着泪,被佣人带离了客厅。
见盛文夏离开了,还没等盛元义说话,卓景耀又开始先发制人,“我今天是带着诚意来找您的,却没想带会遇上这种事情,文心向来很乖,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但今天的事也确实是文心有错在先,我会让文心给盛文夏小姐道歉的。”
威胁又礼貌。
“还有件事我觉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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