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次怀疑小瓷接近我的目的不纯,是她最初跟我提出结婚的时候,一个仅有二十二岁的富家小姐,跟一个只认识一个月的男人提结婚,目的很明显,就是看上了对方的家事。”
岑温良苦笑一下,“那时我还挺挫败的,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有好感,结果对方接近我,只是因为我是今山集团董事的儿子。”
“那时我并没有答应她,后面小瓷就没有再跟我提过结婚的事,却在不久后,我得到了她要跟乔俊明订婚的消息。盛家的礼法制度家族等级无人不知,那一刻我才知道,她也许并没有很喜欢我,只是想借我的手离开盛家。”
“谁让我真的喜欢她呢?所以我接受她的小心思,开始跟父亲商量婚事。”
岑温良的手指无意识收紧,红酒杯在他的掌心微微发颤。
“第二次对她产生怀疑,是你们被关进盛家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我送她回盛家前,她特意让我把车开去了青山时代的大楼,接上了她的表姐盛文苑。”
“在盛家门口下车的时候,我亲耳听见她跟管家说,她们今晚一直在一起。”
“她们明明不在一起,为什么要说谎呢?开始我并未在意这件事,直到那天晚上,圣心医院着火了。”
盛文心听得认真,她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嗯,继续。”
岑温良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
“那一刻,我有点悟了,我想起来你们盛家家主继位大会的那天晚上。我身体一直很好,为什么那一天我会莫名其妙生病?而恰巧那一天,盛家也出了事?在场所有人都被怀疑了,只有小瓷,跟我在一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她似乎能预知每一次大事件的发生。”
盛文心抬头与他对视,忽地笑了,“这件事是巧合,你想多了。”
“好吧。”岑温良点点头,“但还有第三次,是前几天,有人把你和小瓷的照片寄给我的时候。”
“小瓷不是个爱告状的人,有很多事情,她都不会说,不止是因为心善,而是有时,她觉得丢人。”
“但那天晚上,她主动跟我告了你的状,还说你在盛家的花园里欺负她,让我去调监控,一定要帮她出气。开始我也没觉得她行为奇怪,直到第二天,她说她昨晚情绪过于激动了,这件事就算了。”
岑温良看着盛文心的脸,眼神骤冷,他想从盛文心的脸上洞察一切。
“一夜之间,变化极快的两种说辞,就像是被安排好的结果,这让我对她的怀疑到达了顶峰。所以我直接坦白地问她,但她不说。我犹豫了好几天,决定来盛家试试你的虚实。”
所以前天晚上,岑温良特意等到她回来,就是想借此试探一下盛文心到底是不是跟盛文瓷一伙的。
“你演的很好,那天晚上我没有看出来任何破绽,但心里就是有一声音,告诉我不对,所以我再次问了小瓷,她是不是有别的计划?”
“我本来以为她还会跟上次一样,闭口不谈,或者是敷衍我,结果没想到,这次她竟然说,让我来找你,你会告诉我答案。”
岑温良情绪有些越说越激动,他害怕听到真相,但又渴望听到真相。
“你说完了?”
“嗯。”
“那该我说了。”盛文心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岑温良,你觉得文瓷,美吗?”
还没等岑温良回答,盛文心就自顾自的说道:“很美,对吧?我看的出来,你见他的第一面就被她迷住了,他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这段记忆埋藏在他们几人心中许久,就连盛文知他们都不知道。
如今……这段埋藏在深渊里的难堪,要被拉出来重见天日了。
“盛家封建,等级森严,我们这些旁支,不可脱离盛家,不可随意婚嫁,只要有需要,我们就会被家族榨干所有的价值。”
“男人的价值,是劳动力,是替罪羊,女人的价值,就是商品,是礼物。”
“像文瓷这么漂亮的玫瑰,才是最容易被人采撷的。”
岑温良瞪大了双眼,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放在沙发上的手微微颤抖。
他后悔了,他有点不想听了,盛文心甚至不用说的很明白,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想到今天他来这里时,盛文瓷看他的最后一眼,岑温良感觉自己的心都扭做了一团。
“你的状态不是很好,你还想听吗?”盛文也注意到了岑温良的异样,所以他给岑温良反悔的机会。
岑温良闭上双眼,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颤抖说道:“继续……”
既然他还能接受,盛文心就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平静的可怕。
“你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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