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裕渊睁大了双眼。
“你看我多善良,你都要死了,还要费劲巴拉赶回来告诉你真相,毕竟不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不是?”
“我的功绩当然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你啊!”
盛文心替他捻了捻被角,看起来像是十分体贴的模样。
“你说盛元义,下手也太重了,但谁让你现在是分家的独苗苗呢,你要是不死,分家怎么能散啊!”
“我知道你委屈,因为那三个‘真龙皇子’不是你杀的,但我选来选去,还是你最适合做这个凶手,因为除了那三个老皇帝,其余的该死的都死光了。”
盛文心没多说一句,盛裕渊的身体就会多一分颤抖,他拼了命的想抬手摁床头的护士铃,手刚伸出被子,就被盛文心又按了回去。
“都打了麻药还这么有劲?”盛文心摇了摇连着他手臂的点滴瓶,“这东西不管用是吧?”
她从右边口袋里又掏出来了一个玻璃小瓶子,透明液体瓶,还有一跟没有拆封过的小针管。
盛裕渊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再次激动了起来,忍住身体的剧痛在床上不停晃动,心率监视仪器上的线条起伏开始不规律。
“你动什么?”盛文心手里还夹着燃烧到一半的烟头,没地方灭烟,她掀开盛裕渊的被子,把烟头往他锁骨上送。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盛裕渊只能不停挣扎,但他还是动不了,只能承受着锁骨上传来的灼烧的疼痛。
“疼吗?这才一个,我爸爸身上可是有六个。”盛文心把灭了的烟头扔进口袋,然后用针管抽取了玻璃瓶里的液体。
针头刺破塑料瓶,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流入盛裕渊所打的点滴里。
“别浪费,这可是星期四特制的。哦!就是文昇,你知道的,文昇是医药学硕士,做这种东西,不会留下破绽的。”
液体一滴不剩地注射进输液瓶种,盛文心满意地看了看,把空了的瓶子和针管也扔进了口袋。
早知道带个垃圾袋来了,她的口袋都快成垃圾桶了。
“不用害怕哈!我们可不做杀人犯法的事情。”盛文心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依旧是只拿着根本不抽。
“这只是让你身体里的止痛剂失效的药物,人啊!不痛一点就不长记性。其实我们也不确定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效果,你最好祈祷它没有什么效果。”
药物起效的时间根本就没有那么快,大概是心理恐惧的原因,盛文心在说完这句话后,盛裕渊就感受到身上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感。
“同样都是旁支,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好?还能找人替罪?凭什么我爸爸就是你的替罪羊呢?”手指间的香烟逐渐燃烧殆尽,盛文心再次用盛裕渊地身体灭了烟头,这次是用他的右腿。
“八年的牢狱之灾呀!说来我们跟八这个数字还挺有缘分的,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记你……不,是算计盛家地吗?就是八年前,我父亲死的时候。”
第三支烟被点燃,盛文心清楚地看到盛裕渊眼角留下的眼泪。
可能是疼的,可能是吓的,但盛文心知道,这绝对不是后悔的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你受的罪别人又不是没受过?”盛文心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不少,她最烦看到别人哭。
“但是你享过的福别人可没有享过。”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盛文心在他身上摁灭了她刚刚点燃的第三只烟,“看你的样子也撑不了几天了。”
盛文心手里拿着烟盒拍了拍他的脸,“不着急,盛他们马上就下去陪你。”
她一脚踹开脚边的凳子,重新带上了口罩和帽子,像门外走去。
拉开门病房的那一瞬间,盛文心听到了清晰的警报声。
刺耳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不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盛文心的脚步顿了一下,心跳骤然加快,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跑向里病房门内最近的逃生出口。
盛文心摁亮耳朵里塞着的蓝牙耳机,耳机那头连着在远处操控医院系统的夏至和在医院外等待盛文心的冬至的手下。
冬至被盛文心派去了美国,所以冬至只留了个一直跟着他的手下保护盛文心,那男孩年纪很小,只有十八岁,也是华裔,叫故生。
“草,被盛家人摆了一道,出门竟然有警报。”盛文心语气烦躁。
“姐,别往下走,往上走,下面被人围起来了。”盛文心本来东躲西藏的就心烦,故生还告诉了她一个更不好的消息。
“不往下走我去哪?难道从天台上跳下去吗?”话说的难听,但她还是脚步不停的往楼上爬。
“没事,老大,所有监控都关了,只要别被他们逮到就行。”
可算是有一个好消息,能让盛文心舒舒心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离开圣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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