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星期一,你还真是神机妙算,笑面虎果真没选盛裕锦。]
星期六:[@星期三,你们没事吧?盛裕锦把火发在你们头上吧?]
星期三:[没事儿,刚摔完东西,但是弟弟的手被他砸东西的时候误伤了,我正在给他包扎。]
星期一:[我早就说过,笑面虎不会把这么好的位置,拱手让给亲侄子,让自己的孙子孙女去受罪。]
星期日:[下周的葬礼,盛家会大办吗?]
星期二:[不会,凶手在盛家,还没有查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会大办葬礼。]
星期一:[盛家人凉薄至此,人死了,不能为盛家获利,对他们来说就没用了,但凡感情深一点,都不会拖到现在才为他们殓尸。]
星期一:[@星期三@星期四,不过你们可要小心,盛裕锦估计现在已经变成盛家家主怀疑的凶手。]
星期三:[放心,我不担心,毕竟以我父亲那个脑子,做不出来一下子杀三个预备家主的英勇壮举。]
星期六:[@星期五,这个群里唯一的人生赢家,请发表一下你的获奖感言。]
星期五:[我的获奖感言就是,各位,我不后悔,如果可以,请尽快一起拔掉盛家这棵树。]
星期五:[这种卖子求荣的家族,我不稀罕。]
星期五:[庆祝我们,又活一星期。]
家族大会结束后盛文心才终于可以离开盛家,但也只有她和旁系,原来的正支一干人能离开盛家,其余的人还是在盛家的控制范围之内。
原因很简单,他们是嫌疑人的第一顺位。
如果不是因为盛元义要盛文心出去相亲,盛文心也没有什么机会出门。
就算出了门,也有保镖跟着,美其名曰是保护,其实就是监视。
就像今天,她一个人出门买衣服,身边跟三个保镖。
盛元义帮她约了岑温良明天见面,一会儿卓景耀一会儿岑温良的,盛文心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刚好,她的目标就是岑温良,正愁……找不到机会。
逛街哪有一个人逛的?所以盛文心提前约了人,炎炎烈日下还能让盛文心等的人,也就这一个了。
盛文心高中最好的朋友,格林酒店的千金,霍可言。
霍可言有个改不掉的老毛病,就是特别爱迟到,每次盛文心跟她约着出去逛街出去玩,都会晚出门半个小时,就算这样,还要再等她十多分钟。
这次也是如此。霍可言到的时候,就看见,盛文心坐在商场外面咖啡店的藤椅上,吃着冰淇淋,后面有保镖给她打着伞。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一开口就是熟悉的感觉,霍可言最拿手的阴阳怪气。
“哟,我不回来,你怎么不知道去找我呀?”盛文心也学她阴阳怪气。
“切!”霍可言说不过她,从高中时候就说不过她,何必自讨苦吃。
她今天是一个人来的,霍可言对自己定位也很清晰,她们家不像盛家这种豪门家族,说白了就是家小暴发户,没那么多讲究,出门还跟保镖。
霍可言从盛文心身后的保镖手里抢过太阳伞,挽着盛文心胳膊腿了几步远,“我们小姐妹之间说句心里话,你们不会听吧?请离我们五米。”
但保镖毕竟不是霍家的,所以不可能听霍可言的话,盛文心笑着给保镖递了个眼神,表示她也同意。
五米的距离而已,她又跑不掉。
盛家雇的不愧是专业保镖,说五米就五米,丝毫不差,一直跟在盛文心身后替她们提包。
她们来的这个商城,要么就是顶奢名牌,要不就是高端定制,在场几乎没有五位数以下的东西。也是他们这些豪门子女经常光顾的场所。
尤其是盛家的子女,一提到出门逛街都不用说去哪儿,司机就会直接把车开到这儿来。
盛文心和霍可言手腕手进了一家英国手工奢侈品品牌店,两个保镖在外面守着,一个保镖跟在店里,但是也没有挨盛文心她们太近。
“你们家那些事我都听说了,怎么样?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霍可言压低了声音,怕保镖听见,也怕周围人听见。就连见她们进门想要上前服务的销售,也被霍可言摆手赶走了。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盛文心不屑一顾,眼睛盯上了一款粉色蝴蝶细带的皮质包,拿起来摸了摸。
也是,一个不受重视的旁支女,只要不是盛家倒台,就都跟她没什么太大关系。
“但我听我弟说,你家的孩子这几天都被关在了盛家出不来。”
“是啊!”盛文心一脸淡然,“他们怀疑正支的死是旁支干的,这不全关在家里,白夜追凶呢。”
“啊!真是他们干的吗?我早就有所耳闻,最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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