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姿态极近,能闻到淡淡的雨松香。
“女儿猜猜也就罢了。”蒋延庆托着她的臀,防止她不小心摔倒。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力度,“具体是什么样的,你不知道?”
赵文青故意摇摇头,“不知道。”
听完,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低低地笑了。
下一秒,脖颈被人环住下压,紧接而来的是柔软的唇瓣。
赵文青以此当作对他敷衍的回答,可迎接她的是却更为缠绵的深吻。
两人耳鬓厮磨一阵。她松开手,打算推开蒋延庆的身体,掀开被子躺下睡觉的。
谁知刚松开手,便被人重新搂紧。
蒋延庆盯着她清瘦的背影,“招惹了,又不打算负责了?”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
见赵文青不吱声。他抬手松了几粒睡衣的纽扣,整件衣服套头脱下。
半俯下身体,手从她的肩窝下穿过,轻轻翻身,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
赵文青睡衣的纽扣松了几粒,蒋延庆瘦长有劲的手指覆上去。
他的手指指甲经常修剪,甲缘平滑,刮蹭的时候,并不容易伤到人。
赵文青战栗,浑身的痒意被激起。她伸出手,手指弯曲,贴合着他的手指,想要将他的手抽开。
“经期结束了?”
赵文青不说话了。
蒋延庆了悟。
网上都说,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男人开始走下坡路、力不从心。
赵文青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但蒋延庆肯定不是这样。
满足正常的生理需求,也是生活的一种调味剂。在爱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需求,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偏偏,十几年过去,赵文青觉得自己仍旧无法彻底的,将自己身体最深处渴求的,一一告知蒋延庆。是生理的需求,亦是生理性的羞赧。
可身体给人的反应做不了假,会坦诚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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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蒋延庆深谙赵文青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他照顾了每一处,却又停了下来,“之前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吗?”
“什么?”
他听见这话,大概也明白在这个时刻,问点什么东西,都是无法过脑子的。
蒋延庆捞过赵文青汗湿的身体,手指缠绕着她略潮的头发。
月色皎洁,柔和的光同落地灯的光线混合在一块儿,映在两人沁了薄汗的脸颊。
“房间的门关了吗?”赵文青咬了下舌尖,逼迫自己保留着一丝清醒,重复了一遍,“房间的门关上了吗?”
“不会有人上来的。”
“不行。”
赵文青年轻时虽然行事大胆,哪怕当初做出那样的荒唐事,可骨子里仍然较为保守。
夫妻间的私密事,她从来都是自己咽在肚子里。在外时,也很难和蒋延庆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眼下,那点好不容易积攒的清醒,一点点被搅散。
“你混蛋。”
赵文青骂他。手指无意打落床头柜的那只细长瓶。
瓷瓶“咕噜——”在柜面滚动两下,“啪嗒——”极其刺耳的一声,瓷瓶碎裂。她最钟爱的垂丝茉莉,散落一地。
满室狼藉。
蒋延庆翻身,将赵文青拥在怀中。
恰好这时,卧房中那盆竹子,也是靠着墙壁的深色博古架架上的一座古老钟摆摆件突兀地掉落。
黄金制成的摆锤,“砰——”地砸在地板。里面细密的零件,散落一地。
这是赵文青钟爱的摆件。见此,她挣扎地想要起身,奈何一动,水便流了出来。
低头一看,没忍住转头看向身侧之人,骂了几句。脸颊埋入手指中,温度异常地高,“你怎么弄进来了?”
生完蒋珈禾的时候,赵文青原本打算上环。不过在她做出这个打算之前,蒋延庆已经先一步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毕竟,女性上环和男性的结扎相比,对于身体的损害更严重。
况且在怀孕这件事上,是蒋延庆理亏。
如今,留存在里面的意义,其实并不大。更多的,更像是蒋延庆的一种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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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蒋珈禾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在清晨六点多钟就爬了起来。
家里除了阿姨在厨房忙碌着,未见赵文青同蒋延庆的身影。
不过这次,她也没等对方。甚至说,不愿意见到两人。
整理完东西,蒋珈禾往嘴巴里塞了片面包,抄起一旁的温好的牛奶,抓起书包急匆匆地往别墅外走去。
“宝贝,现在就去上学吗?”
赵文青趿拉着拖鞋,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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