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同一个场景。
——“喏,之前说过的,那个石窟保护设计的比赛,我报好名了,各位有什么灵感?”女子推门而入将肩上的包袱甩下,一把坐在光屏前。
石窟?周蕴只觉得心累,她在这“须弥界”里都对石窟这个词有阴影了。
——“这次我就不参加了。”男子悻悻道。
——“说笑,你是不是又想偷懒,就等我们出主意?”女子无情嘲笑。
周蕴奇道:这男子那股不知天高地厚的欠揍气质竟然全不见踪影。
——“你们加油,我就不参加了。”男子瞧着心情有些低落,垂着头眼神落在手掌上一个发光的令牌上。
——女子二号问道:“怎么了?”
——“没,就......不是很感兴趣。”
前后文都接不上的周蕴都能听出这借口是随便扯来的,估计他自己都不信。
——“别啊,这个比赛含金量可高了,如果得了奖就能去那实习,有这履历,保研能加分呢!而且我们配合这么多次,连分工都是现成的......”女子一号还在劝。
这话中,那种陌生又熟悉的诡异词汇太多了,周蕴消化了好一会,也只懵懵懂懂拎起个大概的主干。
——“你们去吧,最近有点事要忙。”男子起身离开。
——“去忙去忙,不多你一个。可别我们出了方案,到时再眼巴巴过来求我们加入。”女子一号冲他背影嗤了一声,也没再管他。
光幕渐渐散去,风沙满天的场景虽迟但到:
——“我们来定个暗号吧,如果真的失散了,就通过这个相认。”
——“好,就那句‘劝君更近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注1)’,可好?”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次周蕴听出了声音的来处就是捞出来的残片里那几个主。
被拽回现实,周蕴只觉得恍如隔世。三面壁画仅剩下中间一面还亮着,画面陡然放大了几倍,原来还能看到举国各地的风光,如今只能瞧见京城的一小块,仔细看不难发现可见范围是以小甲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只要他一移动,取景范围就跟着变化。沙盘也是,缩成中间一小块,小甲走到哪,画中风貌就显示到哪。
“这怎么回事?”冯文并摸不着头脑,“题呢?”
有相尽职尽责地回道:“还是那个题目,只不过场景更加细腻丰富。”
冯文并:“......”
就像是芥子世界突然放大了许多倍,许多事物也更加清晰起来,众人适应了好一会才把握准了那个度,好在期间时间流速也慢了许多。
此时的小甲正在朝上,青年帝王大手一挥,不知道赏了个什么,轮椅上的小甲恭恭敬敬地拜谢领恩。
众人大概估算了日光明灭的次数,此时应是小甲从梯上摔下来的两个月后,这其中小甲一直在宅中养病,也没见什么意外发生,当然仅限于小甲身边,现在他们能看见的范围也有限,顶多能看到十分之一的京城。
朝中的小甲正要退下,却见新贵小乙一步上前,不知同皇帝说了什么,然后这位风华正茂的皇帝就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在一众臣子中指了两人出列,派了份工作给二人和小甲。
冯文并嘀咕道:“小乙这又在搞什么?”
刚才转场的时候,许是没经过第一轮的洗礼,他是四人里面最晚缓过来的,整个人都没有之前那样阳光开朗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后背已被冷汗浸湿了,此时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不想再来一次了。
像被只大手拨动了一样,时间飞快流转,待到稍缓下来,见小甲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在一处官衙中穿行,衙中的公职人员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但相较之下,他的两个同僚那却更为热闹,非但要处理比小甲多上几倍的公文,还时时要接待客人,两个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焦头烂额。
视线拉远,能见着官署上写着两个字:考院。
“让一个在上届党争中的牺牲品来当主考官,这小皇帝也是妙人。”冯文并神色一缓和,本能地又开始坐不住了。
只听他大言不惭地评论:“科举这事水深得很,如果能坚守底线,那真是大贤了。”
日光明灭了好一会,冯文并望着小甲那板正的腰板目瞪口呆:“他好像真是大贤。”
像是约定成俗一样,十多年过去了,举子客栈的光景依然如昨,只不过众人投奔的方向不只东西两个,客栈也没遇上那么离奇的火灾。
然而小甲的门第却无人踏足——因为一开始小甲就将他们拒之门外,他把所有的缝都堵上了,每天就两点一线地过日子,不对,是三线,他还要上朝。
一路无话,考完后,阅卷时,那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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