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看到两人进屋,叫了一声,跳到桌上。
凌安怀注意到猫,终于把头抬起来。瞧见异瞳的白猫,跳出来将小猫举起来。
“波斯猫!啊不对……”凌安怀想起来,这个世界应该不这么叫,“你,呃……你就叫波斯吧。”
“安怀喜欢吗?”封琚月走过来,动作自然的贴上凌安怀后背,两只手搭在肩膀上,脸蛋贴着凌安怀的侧脸。
凌安怀亲昵地靠着封琚月,动作自然:“嗯……这好歹也算三大梦幻约定之一呢……”
“什么约定?”
“我们养它吧。”
封琚月意味深长地看着凌安怀,随后从凌安怀手里接过波斯抱在怀里:“那就养吧。就叫波斯。”
“这么草率吗?真的可以这么叫?”
“也不草率。我拿主意了。何况,这名字蛮有新意。就养在灵修院也不错,那里灵气养人。”
“那我们走吧,带波斯回宗门。”
凌安怀逗了逗波斯,手指挠几下下巴,波斯便不自觉愉悦舒适的瘫软下来,爪子伸直了开花。
两人回到宗门已是傍晚,封琚月回了房间,帮波斯收拾出住的地方。凌安怀则被顾修叫去了宗主府,说是代查的东西查到了。
“同命咒解除有进展吗。”
走在路上时,顾修问道。
“算有吧,有了手段。你怎么知道的?”
“青禾来找过,托我用乾坤盘调查一下金阳子所在位置。”
“那怪不得你知道。都了解了些什么?”
“金阳子在上界,娘娘那里。”
久违的,凌安怀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娘娘,又是娘娘,真的是哪里都有她。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又在做局逼自己。逼自己直面一切,逼自己去上界。
真是服了……
到底为什么啊……
顾修见凌安怀低着头一直不说话,想动嘴说点什么时,却瞧见凌安怀牙齿生生咬破了嘴唇。
到底发生了什么?要问吗?
想到那日凌安怀面对迦摩的死时,那般轻易揭过的态度,顾修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口。
只得站在一旁,默默叹息。
“凌安怀,处理一下血迹。别叫阿月担心。”
“嗯。我知道、我知道……”
凌安怀回到房间时,封琚月正在梳头发。她对镜梳理时,烛火照在封琚月的身体上,橘黄勾勒封琚月脖颈的轮廓,描摹她的眉眼。
两相对望时,凌安怀感觉自己能融化在封琚月那双永远温柔的双目里。
情愿溺死。
都是妄想过的。
试图不顾一切,遵循本能,发狠的,忘情的,去释放最原初的情绪和感受。
去吹灭那烛火,放纵彼此压抑在心底的所有。
可偏偏不可以这么做。不是不能,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凌安怀蹲下身,从封琚月手里拿走梳子,半跪在她背后,为她梳理头发。
“事情忙完了吗。”封琚月察觉到凌安怀的疲惫,顺势贴上凌安怀的身体,想要给予她宽慰。
凌安怀轻点头,鼻腔中发出低低的赞同。
她梳理头发的动作算不上熟练,只是用尽全力让动作显得柔和。兽骨梳落在封琚月的黑发上,一下又一下滑过,发丝穿插刮蹭梳齿的缝隙,汇在凌安怀的手里。
时间的流动如手中发清晰可见,缓慢的,温和的,像摇晃的烛火,像闪烁的房中暗黄的光,像封琚月松垮的衣裳,像她展露的脖颈,舒缓,柔美,像她回眸时,蓝紫色眼瞳里流转的光辉。
忽然觉得喉咙和嘴唇干涩,凌安怀舔了舔嘴,松开手,将兽骨梳顺手塞进袖中。
“休息吧,你要入睡还是冥想?”
凌安怀有些着急地吹灭烛火,借着窗边照进来的月光,合衾躺下。
封琚月摸索着,触碰到凌安怀的脸后,在她身旁紧挨着躺下。
她们之间的距离或许没有那么近,但也绝对说不上遥远。心跳的声音在被子下面鼓动的厉害,皮肤与皮肤隔着薄薄的单衣无法接触,彼此能感受到的灼热在被子里蔓延。
凌安怀不敢侧目,封琚月不敢抬头;一个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一个凝视着对方的下颌。
稍显急促的呼吸,在波斯猫惬意的呼噜声伴奏下愈发清晰。
“阿月,”凌安怀罕见地主动打破了僵局,“同我近一些吧,夜深露重,我怕冷。”
她很少有主动靠近的时候。
封琚月没有拆穿凌安怀的谎言,修士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寒冷,又不是受了冰系法术攻击。
顺着凌安怀转身过来的动作,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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