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强的劲一上来,李摩诃浑身的气场都变得不一样了。
忽阑子见状,洋洋得意道:“那可说不准,毕竟某人连血亲的面都不敢见。”
“我要是见了,并亲口断俗了,你就在鏖畲门亲口承认不如我。”
“我才不要呢!你自己的私事扯我干啥!”
“你是不是不敢赌?”
“有啥不敢!不对,我不赌!”
“忽阑子你就是怕了!你还不如现在就去鏖畲门大喊几声不如我!”
“你——好啊,你要是能和家里人说开并和解我就去鏖畲门大喊三声我忽阑子不如你李摩诃!你要是没能和家里所有人友好和解,就来我长生天,大喊三声忽阑子是你李摩诃的姑奶奶如何!”
“一言为定!赌就赌!”
两个小孩。凌安怀和顾修一齐翻白眼。
毛毯缓缓飘入勉竹城界内,四人例行检查了一遍城内情况后,便在李府门外落地。
李摩诃着实紧张,叫几人注意穿着打扮,换了稍微得体的衣物,又叫几人把武器以佩戴地形式拿出来带着,说不能失了威风和体面。
忽阑子甩鞭的倒是方便,顾修手里提着一把七尺七十公斤的槊显得霸气侧漏。而凌安怀,手里也没啥趁手兵器,无锋剑拿出来又是断刃,是残剑,目前也不知道如何召出那把唐刀,可给她愁坏了。
好在李摩诃还有多余地,甩了她一把通体墨绿色的硬剑,剑身如宣纸泼墨成竹,色彩渐变,剑尖通透晶莹,倒是好看。
“嚯,哪来的剑?礼器?送我呗。”凌安怀张口就要,这种拿来文学属实犯贱。
“你土匪啊。这是第四届宗门大比的时候,赠给宗门大比第一名的奖励来着。”
噢,是她诈死的十年里的东西。
有点尴尬。凌安怀抬头看向李摩诃,而李摩诃正在努力回忆这把剑的名字。
“想起来了,叫染竹。”
“不对吧,有封琚月在,你咋拿到第一的?”
“你,你,”李摩诃心塞地说,“你们家琚月,只参加了前两次,晋升元婴当了剑修峰正式长老以后就禁赛了。”
“那忽阑子呢?”
忽阑子提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出来:“哇,那次宗门大比我刚好跟琚月远行出任务去了,回来的时候大比早结束了,气死我了。”
“唉,你们当时不是还碰到了有趣的灵兽吗?”
“那也还是没有我们上次一起去饕餮草原的时候碰到的有趣吧,那次可好玩了,就是得赶任务,不能耽误太久。”
“还有还有……”
“喂,”凌安怀不爽地出声打断三人,“还进不进去了啊。”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勾肩搭背,踩上李府正门台阶,把凌安怀抛在身后。很明显,在怼她十年诈死的事情。
自知理亏的凌安怀没办法,老实跟着,看李摩诃同门口的两个守卫沟通,要见李老爷和晋夫人。
守卫见几人面容年轻,约莫二十出头,倒是有两人上了些年纪但不多的感觉,三十出头。但都是气度不凡,一眼看过去实力深如古井,难以窥见一斑。便急忙分了一个人进去报信。
过了一会儿,好几道脚步声跟着跑出来,守卫在前面领头,跟在后面的,倒不是李老爷和晋夫人,而是府上的公子和小姐。
“丧门星!你找上来干什么!”那男子开口便是出言不逊,惹得四人同时皱眉,隐隐约约散发的怒气便让稍有修为的人感到双腿打颤。
可惜都是凡人,只觉哆嗦却不知从何来。
“大姐,”那小妹倒是比她龙凤胎的兄长要更冷静一些,“您也知道,您命格对冲我们家,您在这里,我们家就会受到影响,还请您不要再回来了。”
忽阑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拉住李摩诃手腕把她往身后带,一只手抓住腰上长鞭。
而李摩诃制止了忽阑子。她冷冰冰地看着面前两个人,她的血亲,她的龙凤胎的妹妹和弟弟。她和这两个人相处甚少也毫无亲情可言,但是,话语仍然似尖刀插在她胸口。
“我此行是来找李三和晋梨花的,与你二人没有关系。”李摩诃还是留了情面,不然她可以直接大摇大摆进去府中,哪里需要过问他人意见。
但显然二人摆不清位置。
那厮猛推一把李摩诃,没推动,随后恼怒地指着李摩诃大骂:“都说你是丧门星了!你是执意不要我们家好过是不是!当初要不是你爹娘也不会平白收那么多委屈!娘的腿也不会瘸,爹的腰也不会一直闹毛病!都是你害的!”
扬言,他就要拿起守卫长棍驱赶李摩诃。
他妹妹眼疾手快赶忙截住那长棍。站在面前的就算是丧门星,但也是个修士,真是疯了敢对修士动手也不怕被杀啊。
“吵死了,滚蛋。”
凌安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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