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今岁不赞成地皱眉,但还是看向苏青禾,征求苏青禾意见。虽然苏青禾是金丹符修,她不觉得那几人会威胁到苏青禾安危。但让苏青禾脱离她身边的庇护范围,一个人去潜入调查,难免担忧。
“没问题。”苏青禾爽快答应,“你们就去绿芜江那里调查吧,我去跟踪那几人一段时间。子时也在绿芜江集合。”
仇今岁握住苏青禾手腕,郑重其事:“青禾,万事小心。”
苏青禾心里一喜,大大方方抱上仇今岁,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开开心心贴上隐身符,跑去跟踪那几个佣兵了。
封琚月看得耳根烫红,连带着,也不敢去直视仇今岁。而仇今岁显然习以为常,只是颇为无奈地笑,随后便是带着几分调笑意味看向别脸地封琚月。
“封姑娘,怎地羞赧了?不过是友人间地亲昵罢了,难道说封姑娘不会与凌安怀如此——”
“仇……请您打住,”封琚月紧张地喊道,因为害羞,脸颊和脖子都被晕染上花朵般娇艳的粉红,“莫要再打趣,我与安怀不会如此孟浪——总之,您与苏姑娘互为道侣,我与她并非如此。”
急于解释的状态下她音量都拔高了几分,焦急让她难以抑制情绪与用词。除了面对凌安怀时,这恐怕还是第一次在旁人眼前如此失态。
仇今岁闻言愣了一下,轻笑几声。转身时,步伐拖拽着几分落寞与遗憾,缓缓说道:“我与青禾,也并非道侣。只是我们,还有魏,一起长大而已。”
他们都是被遗弃的孩子,曾经或是偷儿,或是乞儿,或是流浪儿。总之,他们过去连名字都没有。被捡到带走时,以为有了庇护之所,结果只是每人每天一枚辟谷丹,叫小儿连基本的成长营养也没有。只是在那里,三个人有了最初的相遇。
扶持与坚持,是三个人走到现在的唯一方式。
他们越过了无数艰难,就算知道自己在不正常宗门下做事,只要知道这样能好好活下去,或许就算最后会堕落邪修,他们也无怨无悔。但是好在,宗门要抛弃他们,而凌安怀,在那个绝妙的时机给了他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如果不是那晚的偶然,他们三人可能真的要就此堕落……幸好,她把自己托付给了凌安怀,救了青禾和魏。
他们三人是相依为命的。所以,她和青禾绝对不可以做出背叛魏的事。
绿芜江的水泛着幽绿,只是走在江边,都能感觉到扎进皮肤的凉意。只是对修士没有什么影响。但两人还是装作对江水寒意畏惧的模样,在身上套了较厚的绒袍。
江边的行人都喜好对着绿芜江吟诗颂词,倒也不都是文人墨客在此,大多只是些平民,朝着绿芜江喊一嗓子,或许能舒畅感情。毕竟那刺骨的深潭能够包罗万象。
江边的人大多都喝了酒,踩在被江水溅洒的铺设了木板的堤岸大声嚷嚷,饮酒作诗。这个状态的人是最好问话的。
刚喝了酒诗兴大发,打算即兴创作出一首千古绝唱的阿玉姑娘刚张嘴,便见两位明显来自他国的人走来。
“姑娘,冒昧打扰,我们是听闻项城最近的传闻特来解决的修士。请问你能否告知一二?”仇今岁笑眯眯地贴近,询问阿玉。
封琚月不擅长和其他人打交道。除了凌安怀,她和谁说话都冷冰冰的。怕和阿玉交谈,只会让对方心生戒备。
阿玉眨眨眼,两个人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觉得自己眼花了,还不够清醒,于是将手里端着的酒又喝了两口,豪放地捏着袖中抹了抹嘴,说道:“最近的传闻?昂?大仙儿不是早来了吗?你们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两人心下皆是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问到了关键所在。
“那,大仙现在何处——”
“干什么!套我话!大仙可是交代了!任何问他行踪的都是——”
阿玉嚷嚷的话还没完,就被仇今岁用一张符给定了身。看来这个姑娘和那个大仙接触颇多,而且信任度很高的样子,算是抓到关键了。
封琚月上前一步,揭下符,趁着阿玉愣神的片刻抬手捏住她的肩膀,随后像抹去什么东西一样甩手,阿玉身上的酒气便立即散去。
“阿玉姑娘。我们是奉宗门任务,下来解决项城邪祟事件的。如果您口中所说大仙本事高超,还请务必告知我们地点,合作解决,才能更好为项城带走麻烦消灾解难不是吗?”封琚月不擅长绕弯子,但骗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三言两语唬住了阿玉。
醒酒后的阿玉脑子也清楚了些,端看两人的气度也的确是那种名门正派修士的正气凛然公事公办的模样,和那个有些阴森的大仙完全不同。
“好吧,既然如此,两位仙女随我来吧。”阿玉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跟上。
而苏青禾这边,一路上换了两个隐形符,后来因为这三人实在注意不到自己的存在,便干脆隐形符也懒得用了,就不疾不徐保持一定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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