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灵体,真的很容易无法控制情绪。凌安怀收起无锋剑,转身脱离地搭住封琚月伸出来的手。
被暗算了?神识窥探什么目的?身体里没有什么禁制,也没有下咒术和蛊毒,很正常……到底哪一步没有走对?引谁注意了?这个气息恐怕得有有元婴以上了……
封琚月察觉到怀中凌安怀气息渐弱,也不由得怒从心起,当下便是揽住凌安怀踏上饮月剑,直冲宫殿深处。
方才那个气息——就在那里!
封琚月将凌安怀轻置地面,随后人如箭矢离弦弹射出去,饮月剑带起的银色璨光,劈头盖脸直接奔着那位在宫殿内唯一座椅上闲适散坐的男人。
男人及时起身,抬手便接住了剑招,却也被封琚月霸道的灵力逼得手腕红痕遍布。
交手之下,封琚月便知对方高于自己,便欲脱身撤离,却又在瞬息察觉到身后气息出现,没有犹豫立即向后一剑刺出,又被对方用指间灵力接住。
男人黑发毛燥的披散着,蓄着胡子,黑色的眼睛如夜深暗。他身着巴立塞部落特色的服饰,半边身子却裹着流沙王朝时期的流苏披肩,如遗世之子。
“辟谷巅峰和胎息巅峰。不错。”男人弹指将封琚月隔开,随后又懒洋洋在座椅上瘫坐翘腿。
封琚月持剑撤在凌安怀修整之所,蹲下身捞起凌安怀便打算御剑逃走,却见那人虽稳坐不动,脚下却凭空腾起岩块突刺向她追来。
灵力境界难以抗衡,不如放手一搏……
刚有搏命打算的封琚月正要催动灵力,就见本来还在休息的凌安怀突然起身,一掌拍地,地面炸起十丈高的灵力巨浪,将袭来的突刺斫断。
凌安怀咬牙起身,唇齿浸血,手中无锋剑闪白紫雷光缠绕。踏出一步将封琚月挡在身后,雷光在她的发丝与剑身攒动,这是她那柄受万剑山雷罚数百年的无锋剑所携带的雷电特质。
此时此刻地凌安怀,脑子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吵闹着叫嚣着,重复着一个词:杀了他。并且全都是自己的声音。在安上各种滔天大罪,要凌安怀现场伸张正义。
原来,天生体质的影响就是这个吗?书里那个女魔头一直都承受着这种痛苦吗?也难怪她早早就变得疯疯癫癫了。
而她能忍到现在,多亏了在原来那个世界,社会教会她的就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可这边的凌安怀忍不了啊。她原本多么高傲的人啊,她原本可是皇帝赐下万福名号的郡主啊……
座椅上的男人看着凌安怀皱眉,这个纯灵体,他看着总觉得很奇怪。那命途被无数种可能交叠重复遮挡,无法看见一点命运的征兆,只知道与那后面强运的少女紧紧相连。
这避世的巴立塞部落,到底来了什么东西。
“凌安怀,你怎么样?你别吓我。”一贯冷冷清清的封琚月慌了神,将凌安怀拦在怀里。
也是奇怪,封琚月的声音一响,凌安怀体内躁动的血液忽然又安静下来,只留下烦躁的情绪,将凌安怀久久滞留。
“可汗……”凌安怀淌着汗,仰头看向那在座椅上神闲气定的男人,“刺探我们,什么目的?助你卓玛渡金丹不够,还想要我们两条命吗?”
可汗闻言,负手起立,闲庭信步来到凌安怀面前后向他指了指自己脚下:“这里,是巴立塞。是我的部落。你伤我族人,自当受罚;但你又助我卓玛渡金丹,那我便赠你一条机缘。”
随着可汗话音落下,凌安怀脚下便生出一个巨大的窟窿。而抱着凌安怀的封琚月,自然也跟着凌安怀一起,跌入这个看似无尽的黑暗之中。
失重感将凌安怀所有理智唤醒。她立即抓住封琚月,却见封琚月已经唤出饮月剑,依靠饮月剑的飞行成功挂在半途。
同时封琚月也去捞凌安怀,两人手握着手,在漆黑的半空中摇摇晃晃地挂着。
封琚月一只手抓住饮月,一只手抓住凌安怀。她望向头顶,饮月剑身散发的银光不足以照亮周围漆黑的环境,她有些恐慌,这种一片漆黑的感觉让她难以分清上下,五感颠倒。
稳住身形后凌安怀立刻开始凝聚灵力,却发现身处的空间竟然一点灵力都没有,像是被什么人将此处的空间完全隔绝了似的。她只有催动自己体内的灵力在身下一个爆发,拉着封琚月腾起,落在饮月剑上。
空气里是沙尘的味道,充斥着腐朽与颓败。这伸手不见五指之地,唯二能看清的,只有封琚月和她脚下的饮月剑。
“这里没有灵力,封琚月,你见多识广,知道怎么回事吗?”
“大空洞……是剑神的[剑下狭]。”
剑下狭,指剑神斩出一剑后被剑气切开破坏的空间,此处被剑神剑气沾染包裹,使得无法与其他空间相融合,从而形成独特的狭间空间。
麻烦了,这种地方小说原文中更没有任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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