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大夫瞥了眼王培玉,继续道:“药不是假药,可心确实伪心,小公子年纪尚轻,不懂人情世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小心为好。”
“还真有这种人啊?”众人议论纷纷,“没想到这王掌柜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背地里居然这么居心叵测。”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嘛,他连孤儿寡母都下得去手,已经没有人性了!”
“对啊,何必去害一个病倒在床上的人呢?真是吓人,往后咱们少来这儿。”
“……”
“不不不。”王培玉面上满是惶恐,连连摆手否认,“这、这是大夫给我开的药,我一个开客栈的我哪儿认识什么药材?我就是再胆大包天我也不敢害人性命呐!这肯定是别人陷害我的,我不可能这么做,你们要相信我啊,我做了十几年生意了,一向是诚信为本的,我是老实人呐!”
说着说着,他身子慢慢矮了下去,跪在地上拍腿喊冤,涕泪横流好不可怜。
姜逢却丝毫不觉得心软,从他教唆陈最去偷抢姑娘家的财物就能看出来,此人并非善类,无论此事他是否知情,这顶帽子他也必须实实在在接下。
“我要报官。”陈最抹了眼泪鼻涕,轻声开口,眉头微皱异常坚定,“你这种人不该逍遥法外。”
“对!报官!押他去报官!”
几个好事者义愤填膺,三两下拥上来就押着王培玉往官府走。
这回徐来倒没拦着,正好他也想见见那位传说中的县老爷,摸摸底细。
江临川和奚穆也是这么想的,与徐来对了个眼神便悄悄跟在队伍后头,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官府要升堂。
县太爷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趿拉着写就被人从后院匆匆请了过来。
他睡眼惺忪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悠悠转头扫视了圈底下,才漫不经心道:“堂下何人?”
陈最跪在地上双手拱起,“回大人,草民陈最,要状告琉璃客栈掌柜王培玉。”
“告他什么?”
刘渊和捻了捻自己的胡须,靠在椅背上随意问道。
“三月前,我父亲战死,母亲病重,家中穷得揭不开锅,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妹妹,为了给母亲买药治病,我便答应为王培玉做事,他教唆我去偷抢他客栈里独身年轻女子的财物然后交给他,我知道做这些事丧良心的,可为了我母亲的病,我没办法……”
“可是,王培玉抓给我母亲的药里掺了要她命的东西,他分明就是要我母亲死!大人,他这是蓄意谋杀,还望大人明查,还我母亲一个公道,我也会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
陈最咬牙切齿,提及母亲时嗓音轻颤,字字情真意切,堂外的百姓皆自发情愿,要刘渊和严查此人。
“不是不是!”不等刘渊和发话,王培玉急忙否认,“大人,草民勤勤恳恳开门做生意,那口碑在邻里四方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怎么可能教唆一个孩子去偷东西呢,我给他母亲抓药治病那是看他可怜,再说了,我一个做生意的,哪知道什么药材不药材的,那不都是大夫说什么就是什么嘛。”
“您说,我好心给他娘治病,这还成了我的不是了,我冤不冤呐!再说了,您说我教唆他去偷东西,可我这客栈从来没有客人反映过有丢过什么财物,再不济,他们也可以报官呐,大人您知道的,从来没人报官吧?说话要讲证据的,这都是这孩子一时心急说出的胡话罢了,怎么可以听他的一面之词呢?”
“这倒是……”刘渊和微微点头,看着像是赞同。
江临川轻轻拽了拽徐来衣角,掩着唇道:“这俩一伙的。”
徐来点头不置可否。
身旁姜逢却毫无预兆地站了出去,徐来眉心一跳,就见她上前站在陈最身边,微微颔首道:“大人,方才这位掌柜说他并没有教唆陈最偷东西,可是我昨日入住琉璃客栈,陈最潜入我的屋子,可是被我抓了个正着,在我的一番盘问之下,陈最才告诉我他是受客栈掌柜的要挟。”
“我初来乍到,不知是哪儿得罪了王掌柜,还请王掌柜指点一二。”
面对姜逢的咄咄逼人,王培玉并没有几分惊慌,他从袖中拿了块手帕擦汗,笑着道:“姑娘啊,你年纪轻心善看着这孩子可怜这我能理解,可你也不能张嘴胡来啊,你要想清楚啊,这可是作伪证,到时候是要受罚的,我王培玉对天发誓,这辈子没干过一件亏心事,不然就叫我天打雷劈,怎么样姑娘,这样你总能相信我了吧?”
“你……”姜逢始料未及,她没想到这个王培玉竟然这么大胆,他心里没有什么天理公道,眼里只看得见利益,她又多问了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你对天发誓,若你欺骗上苍,那可是必遭天谴的。”
王培玉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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