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游戏碟哪个保姆收拾的,我那马里奥的呢,”宋世煜说,“换阿姨了啊?给我弄哪儿去了我真服了。”
“你自己找找。”万嘉旅热毛巾敷在脸上,清醒了不少。
“我日,你这新找的阿姨有病吧,”宋世煜喊,“识不识货啊,这伊巴的耳钉啊,我巴西矿区给你带回来的都绝矿了兄弟,就放这塑料盒子里?”
“长得跟塑料似的没丢不错了。”万嘉旅说,“别挡着打游戏,边上去。”
“你家有人来过。”宋世煜看着晾衣架,“你他妈会用晾衣架?你衣服不是干洗就是烘干,你把那玩意儿放下来干什么?而且...”
宋世煜走近了阳台,“是个男的,而且没钱,这袜子还在你家。”
万嘉旅没打算搭理他,“一个朋友。”
宋世煜在房子里绕了一圈,阿姨不会将围裙这样挂在椅背上,冰箱里的东西有序的排过,不是进口超市的标签,还有一双明显的男士拖鞋,而楼上似乎一动都没动,次卧连窗户都没开。
“什么朋友已经亲近到,跟你睡一个床了?”
“有什么呀,”麻薯说,“我跟万嘉旅也睡一个床啊,有毛病,又不是你老婆,你查个鸟。”
“你懂个屁啊,”宋世煜说,“我就感觉这小子最近不对劲。”
“嗯,”万嘉旅盘坐在地毯上,跟麻薯一块儿打游戏,“就他妈你对劲,给我拿块披萨。”
麻薯叼着烟转过来,“上他妈哪玩啊今晚上,又去酒吧啊,咱能不能给自己的人生找点意义啊。”
“喝酒,吃饭,洗澡,打麻将,”宋世煜掰着手指说,“远了你也出不去啊,明天不还上学吗。”
“我草,烦死了,”麻薯说,“下次长假什么时候,找个山庄啊,泡会儿温泉去。”
“你回头再安排吧这个,”宋世煜撞了一下万嘉旅,“你想干什么啊。”
万嘉旅撑着手靠在茶几上,“找个庙出家去。”
“就你戒色都费劲,”宋世煜说,“那根口口半个月不打一架你都得找事儿,你还出家。”
“去你吗的,”万嘉旅拿抱枕砸宋世煜,“能不能行了你。”
“诶,”麻薯撞了一下万嘉旅,“上次隔壁那傻大个回家反省了,估计明天就回来了。”
“该我什么事儿,”万嘉旅说,“我还没让他赔我片子的钱呢。”
“那学妹给你发微信没有?”麻薯问。
“发了,”万嘉旅掏出手机,寻了一下微信,“不知道我他妈倒数第二吗,还问我借高二学习笔记。”
“呵呵,”麻薯说,“我这口条都这样了,那会儿小姑娘叫我指导英语,我说尼玛你要荷兰口音我都河南口音了,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万嘉旅说,“但是我的心思我得放在学习上。”
“能不能去死了万嘉旅,”宋世煜说,“这个咱先不说,你那个弟弟怎么样?”
“学习好着呢,”万嘉旅说,“别说他,一说我就头疼。”
“你不是想让你爸给你换车了,”宋世煜噼里啪啦地打着游戏说,“你倒是想想招啊。”
“我想什么招啊我想。”万嘉旅抓了两把头发,“我实话跟你说,今年我爸连生活费都还没给我。”
“嗐,”宋世煜说,“那你瘦死的骆驼,你妈给你留那么多,起码你饿不死。”
“我就怕以后都不给我了,”万嘉旅一捂脸,“那可完蛋了。”
“你这我都要羡慕疯了,”麻薯一掏自己的兜,“我信用卡后天出账,我回家得被家里那个洋人绑起来揍。”
“你不是每个月的固定项目吗,”万嘉旅说,“还没习惯呢?”
“真他妈看着风光兜里,”宋世煜撒出一碟卡,“我上个月去看的那个项目给我都掏完了,养我,万嘉旅,”宋世煜黏过来,“万爹。”
“吃蛋炒饭行吗。”万嘉旅斜着眼问他。
“炒东星斑。”宋世煜一脸贱笑,“不然我吃不下。”
麻薯起来整理衣服,“走啊,出去玩去啊,无聊死了。”
“开太久车了我不开,”万嘉旅钻进后面躺着,“困得要死。”
几个小败家子儿出去了往街心花园去,麻薯那蓝眼睛是他骗女孩儿的利器,在车上都得自拍,他把手指放在鼻子前面,把刘海捋下来遮挡,用鼻孔看人一样拍了几张照片。
“诶万嘉旅,”麻薯打了一下他的鞋,“你上次发朋友圈还是...年前这都多久了,不像你啊。”
“有什么好发的,”万嘉旅翘着脚玩手机说,“这大过年的一发朋友圈,那一堆人来祝福我还得挨个发那些红包,白给还要被说小气,我该他们的,这会儿就当我死了吧。”
“诶万总说的什么话,”宋世煜叼着烟说,“从前那些妹子就乐意跟你玩,你多大方啊,那一回我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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